年輕的武戰士似乎有些激動,想上前繼續追問被年長的抬手制止。
他不疾不徐地說︰“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你說說,他現在在哪兒?”
面具之後的表情看不清,但那種超越常人的威壓撲面而來,涼張了張嘴,額上的冷汗瞬間滴下來。
“大……大人,小的,不……不知道。”
涼抹了抹汗,急著解釋道︰“他和一個蒼狼獸人搶走了我幾十個奴隸就跑了,我們和黑山部落找了一個多月都沒有找到他們藏在哪兒。”
在獸神殿的人面前提一群不信神的惡徒無異于自爆,所以涼沒敢提碎骨部落。
武戰士似乎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沉默了半晌道︰“知道了。要是有別人來問,你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嗎?”
涼睜大了眼楮,他應該說什麼?
“大人放心,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白鹿亞獸。”崖出聲解救了自己的父親。
武戰士點了點頭,贊許地看了一眼崖對涼道︰“嗯,你這兒子不錯。”
說著不管一眾人還跪著,就帶著另一個武戰士出了白雪部落。
涼這才抹著汗站起來,然後抹著汗問崖︰“你怎麼猜出大人的意思的?”
崖小聲︰“這不明顯著大人想要獨吞找人的這個功勞嘛……”
吼聞言揉了揉自家弟弟腦袋︰“還是我們崖聰明。”
只有涼一個人對著武戰士遠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走出白雪部落的武戰士並未繼續深入大荒。
“接下來你要如何?”
武戰士問身旁年輕的同僚。
“黑山部落。”
那竟然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的聲音。
“好。如你所願。”
“干他的白虎部落,等老子把那個狼崽子殺了,我就轉頭來對付他!”
烏身邊的獸人敷衍地附和幾句,隨他們首領破口大罵。
這樣的大話他們一路上听得耳朵都要起繭了。
剛開始還要苦口婆心勸說一番,提醒老大白虎部落可是南邊實力最強的大部落。
不勸還好,越勸烏越生氣,還把一個說得最有道理的獸人暴打了一頓。
最後,烏只要一開罵。
他們就在一旁附和。
“對對對!殺了狗日的狼崽子!”
“首領威武!”
“白虎部落算個球!”
“我們黑山肯定會成為大荒最——”
最後一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他們前方的雪地中站著兩個戴著面具的獸人。
白色面具上的紅色雲紋昭示著他們的身份。
烏瞪大了雙眼︰“武……武戰士……”
他本就是被雲荒流放的流浪獸人,知道武戰士並不稀奇。
只是他一聲“大人有何貴干”還未說出口,脖子上就多了一道極細的血痕。
片刻後,烏瞪著眼楮的頭顱從脖子上整齊地掉了下來。
其他獸人甚至沒有看清對面是什麼時候出的招。
“嵐,該你了。”動手的武戰士淡淡道。
“嗯。”
少年如鬼魅般躍至幾名獸人面前,獸人們只覺得眼前一花。
脖子上亦如烏一般多了一條血痕。
只可惜,少年的實力差了點,他們的脖子並沒有全斷。
只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死亡。
“你心急了,回去好好加訓。”
“是。”
而就在黑山部落遭遇滅頂之災時,東方部落的人正在愉快地跟著他們的首領和白祭司挖竹筍、砍竹子。
這一次光是雪橇就準備了十架。
狩獵隊和采集隊的人都來了,大有一股不把這片竹林的竹筍薅光的架勢。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念了兩天的星。
他們一早就過來了,一半人挖筍,一半人在砍竹子。
風鳥也跟過來了,主要是怕白梵遇到武戰士,它想用風刃砍倒一片竹林被白梵制止了。
白梵頭上戴了個毛茸茸的兔毛帽子,剛好遮住他的鹿角。
不能扎馬尾讓白梵有些不舒服,蒼便無師自通地給他編了兩根還算看得過去的麻花辮。
這下顯得白梵更漂亮了,蒼給他扎完忍不住抱著親了好一會兒,差點給白梵親斷氣。
白梵這會兒正準備做飯,今天他們帶了咩咩獸過來。
白梵打算一半拿來烤一半煮湯,竹筍自然是不可缺少的配菜。
新鮮的竹筍脆甜,口感糯糯的,切成塊和獸肉用竹簽串在一起烤。
烤出來的油脂包裹著筍塊,除了鹽之外什麼調料都不用加就香的要命。
蒼坐在白梵身邊,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烤串。
“喏。”
白梵烤好之後遞給他一串。
青那邊的湯也做好了,大家用木碗盛了,坐在火堆邊邊烤串邊喝湯。
這場景實在太愜意,星不由自主看向白梵。
就見白梵將手里另一根烤串遞給在他身後等著的風鳥。<io!
風鳥將整個烤串吞進嘴里,過一會兒再把完整的竹簽吐出來。
白梵便又遞給它一串。
蒼立馬表示反對︰“風你嘗嘗味道就行了,你這樣一直吃,梵自己的羊肉串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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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風鳥忿忿地說。
星連忙將手里剩下的烤串遞給風鳥︰“翎大人,吃我的吧。”
風鳥得意地斜睨了蒼一眼。
不過它這會只矜持地咬了一串。
“謝謝小星。”
星轉過頭,問了白梵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
“白祭司,這些野獸的名字都是獸神教您的嗎?”
白梵吃串的動作稍鈍,然後面無表情地說︰“是啊,有什麼問題?”
星搖了搖頭︰“就是覺得很神奇,什麼牛啊羊啊的,和我們之前叫的完全不一樣。”
白梵笑道︰“其實也沒有不一樣,你看虎啊狼啊,這些不都是一個字嘛。”
星點點頭︰“您說的是,之前大祭司也想統一獸的名字,說獸神當初取名只取了一半。只是他取的不太好听,最後也沒有統一下來。”
白梵不知道還有這茬,不過這都跟他沒關系。
他純粹就是怕自己有口誤,又為了方便教大家文字,才把動物名字改過來的。
而且也僅限于他認識的,像巨角獸這種,他就沒想好要叫什麼。
白梵他們吃完飯之後立馬又投入到了挖筍砍竹子的勞動中,等雪橇裝滿了竹筍和竹子,白梵才下令回去。
回去的路上又下起了雪,這場雪直到兩天後才停下來。
這兩天,狩獵隊根本無法出門。
獠和原急得團團轉,雙雙跑來找白梵和蒼想辦法。
白梵淡定道︰“藍湖里不是還有魚麼?”
原哭喪著臉︰“我們去過了,藍湖的水已經凍上了,根本沒法抓魚。”
同一時間,外面傳來方的聲音。
“白祭司,蒼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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