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著大雪,洞穴里燃著炭火。
白梵舒服地窩在蒼懷里,蒼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你現在知道我不是獸神使者了,還相信我嗎?”白梵忍不住問。
蒼抓住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親了親︰“一定是獸神知道你的特別,才會將你從那個世界搶了回來。你不是獸神使者誰是?”
白梵把手抽出來,忍不住揪了一下蒼的臉︰“看不出來狼崽子那麼會說話啊。再多說一點,我愛听。”
蒼不悅地蹙了蹙眉,一本正經地反駁︰“三歲以下的才叫狼崽子。”
“噗哈哈哈哈,你好可愛……”
白梵的聲音在踫到某樣不可愛的東西時戛然而止。
蒼刻意往前頂了頂︰“狼崽子?”
白梵立刻頭皮發麻︰“我錯了哥,您不是狼崽子,是狼王,appha!”
什麼阿爾法,蒼听不懂,不過看白梵的樣子,應該是很厲害的樣子。
蒼揚起嘴角,滿意了。
“對了,澤城那邊的新人也該通過觀察期了,我們什麼時候去一趟?”
蒼︰“我听你的。”
白梵想了想道︰“等這雪下完以後吧,感覺會下好久。”
想到大雪可能封山,白梵有些擔心地問︰“雪下這麼大,狩獵隊是不是不好打獵?”
“嗯。”蒼也不想瞞他,其實進入冬季以後,他們能狩獵到的獵物就已經大大減少了。
白梵無意識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如果雪太大,我們和澤城那邊的聯系也會變得很滯後。”
他們現在每隔三五天就會派人過去互通有無。
如果大雪封山,到時候對出行的獸人來說挺危險的。
蒼提醒道︰“吉那邊不是有個貓頭鷹獸人?”
白梵︰“他在巡邏隊,總不能又讓他巡邏又讓他去澤城。”
黑山部落一直對他們虎視眈眈,白梵覺得巡邏隊中有鳥獸人更穩妥一些。
“哎,你說風可以讓其他鳥听它的話嗎?”
白梵突然異想天開道。
蒼不太確定地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
“或者方能知道呢,我明天就去問他。到時候我們可以讓鳥給我們送信,就不用派人跑來跑去了。”
白梵一想到萬一真能訓練出大荒版的信鴿,那他以後還可以和人魚小伙伴隔空交流。
突然,他冷靜了下來,因為他想到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那就是他們的文字並不相通!!
人魚就算了,好歹人家還會一點兒自己的文字。
他家澤城的狩獵隊隊長和後勤組組長可是真的一個字都不認識啊。
之前上課的時候,琥和遙記阿拉伯數字都費勁。
蒼見白梵從高興到嘆氣,忙問︰“怎麼了?”
白梵苦笑︰“我想起來就算我們有鳥能送信,他們也不識字啊。”
蒼不以為意道︰“這好辦,派兩個人過去教他們就是。”
“說得輕松!現在全部落就你一個識字超過了一百的!”
蒼︰……這群廢物!
“那就讓那個貓頭鷹獸人負責傳信,部落里能巡邏的多的是會飛的就這麼一個。萬一路上有什麼異常,他在天上也能發現。那個猞狸獸人不就很合適?”
影是蒼救的,按理說蒼如果要求他們留下來,他們肯定會留下來。
但是蒼不願意挾恩圖報,影也糾結是帶蠻去雲荒,還是加入東方部落。
傷好後,他們一直是以客人的身份在部落里幫忙干活的。
“可是他和小雪豹還在考慮加不加入我們部落……唔……”
不想白梵再說話,蒼立刻吻住了他。
連續忙了那麼多天,好不容易閑下來了,白梵還一直想著部落的事情,這讓蒼很不滿。
這個吻溫柔繾綣,不同于蒼以往的風格,白梵很快就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沉溺于蒼帶給他的新鮮體驗之中。
“亞父。”
杰對著站在屋檐下不知想什麼的吉喊。
吉和杰還有穹住一個院子,他們這個院子只有三間房,一人一間。
位置在廣場上方,吉此刻就是在看廣場上打水的人們,平時一直淡定從容的神情里帶著一絲落寞。
“亞父是不是想父親了?”
杰這話一出口,吉的淚水就滾出了眼眶。
他從帶著部落的人逃出來到牛角峰安定下來,一次眼淚都沒掉過。
杰還以為是他心狠。
畢竟從小到大,他們家活躍氣氛的永遠是他父親。
亞父永遠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吉若無其事地將眼淚擦了擦,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父親要是知道我們現在過得這樣好,天冷了有衣服穿,有暖和的房子住。餓了有肉吃,他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杰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嗯!”
父子倆默默站在一起看了好一會兒即使在冬日也生機勃勃的新部落。
杰︰“部落現在沒有什麼要忙的了,等明日我想跟白祭司和首領說一聲,回去把父親的……接過來。”
他們當時走得急,沒有回去收殮衛的遺體。
想也知道,黑山部落不可能放過衛。
吉不贊成地搖了搖頭︰“別去了,黑山部落說不定還留了人就等著我們回去。”
他更不忍心說的是,黑山部落很可能不會好心地給他們留下全尸。
人已經沒了,就不要讓孩子再為已經無力挽回的事難過了。
黑山部落。
“首領,大事不好了!!!”
前幾天派出去聯系碎骨部落的獸人慌慌張張地沖向烏的洞穴。
烏正讓一個漂亮的亞獸奴隸喂自己吃肉,聞言將人從腿上推搡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哎呀!好疼∼”亞獸撒嬌。
烏黑著臉︰“滾!!”
亞獸連滾帶爬離開,差點和報信的獸人撞在一起。
烏戾氣橫生地瞪著來人︰“什麼事?!說!”
那人抹了抹頭上的冷汗︰“碎……碎骨部落被被被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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