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感覺自己的心髒回到了自己的胸腔。
腦海里除了強烈的心跳聲再听不到其他的聲音。
“梵!”
人形的狼崽子撲向張開雙臂的白梵,將白梵用盡全力緊緊抱住。
因為慣性,白梵被撲的向後倒去。
白梵也不惱,就勢躺倒在地,右手輕輕順著身上人的背脊︰“別哭,我沒事。”
蒼這時才驚覺,自己的眼淚不知什麼時候流了出來,浸濕了白梵的頸窩。
“……”
蒼紅著臉抬起身,坐著將白梵抱在自己腿上, 額頭與白梵相抵。
白梵的鹿角被觸踫,敏感地變成了粉色。
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貼著,蒼閉上眼楮,只靜靜感受自己的亞獸鮮活的心跳。
白梵剛經歷過生死瞬間,此刻抱著蒼緊繃的情緒才得到緩解,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兩人就這麼安靜抱著,久久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白梵用鹿角頂了一下蒼︰“蒼,張嘴。”
蒼疑惑︰“怎麼……唔?!”
白梵強勢地吻住了蒼的薄唇,舌頭分開齒列探了進去……
蒼整個腦子都空白了。
白梵,在親他……
還伸了……
蒼只覺得頭暈目眩,腦子里都是白梵。
很快,他便將白梵身上學到舉一反三還給了白梵,反客為主攻城略池。
白梵被吻的窒息,輕輕拍了拍蒼的肩膀。
蒼听話地把人放開。
兩人交頸喘息。
等呼吸平穩了,蒼才傻傻地問︰“你為什麼要親我?”
白梵忍不住揚起嘴角,寵溺道︰
“因為我喜歡你啊,傻子。”
被罵傻子的蒼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還想再和白梵吻個三百回合。
“首領?……你醒了?”
一道虛弱的聲音將兩人拉回了現實。
獠臉色蒼白地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他真的不想打斷首領和祭司的親熱。
但是他痛醒有好一會兒了,如果再不出聲,他不知道兩人還要親多久。
白梵差點忘了,身後還有一個傷患,尷尬地趕緊從蒼腿上站起來。
蒼整個人還因為白梵的告白暈乎乎的。
過了好一會兒才皺著眉問獠︰“你怎麼受傷了?”
獠︰…………
算了,他還不如不出聲。
白梵摸著鼻子將獠怎麼受的傷說了。
蒼看了眼辛的尸體︰“他的獸人等級有問題。”
蒼現在有了戰士角,對有等級的獸人戰士的氣場感覺很敏銳。
這個獸人的氣場很……不穩定。
辛的眼楮睜得大大的,和他哥一樣死不瞑目,整個眼球都是猩紅色的,看起來很不正常。
並且眼楮周圍還有類似于血管的凸起,看上去像蛛網一樣。
白梵有些嫌惡地偏過了頭。
白梵這一轉頭,剛好看見風鳥回來了,它爪子張開,一只爪子上站著一個人。
白梵︰!!!
青一手抱著風鳥的腿,一手朝白梵他們用力揮手。
風鳥另一只爪子上站著的是遙,他全程閉著眼楮,直到青說到了,才睜開眼。
同手同腳地從風鳥爪子上下來。
青和遙的手里拿著他們後勤組的簡易擔架,一落地就沖向了獠。
“獠,你怎麼樣?”青心疼地看著自家伴侶。
獠對著他笑了笑,牙齒上還沾有血液︰“我沒事。”
青嘴巴一撇,眼淚爭先恐後涌了出來︰“你嘴里全都是血,還說沒事。我和遙抬你回營地,營地里有藥。”
獠伸手擦去他的眼淚,心疼道︰“我沒事,不哭。”
那藥還是采集組發現的,由白梵辨認過的三七和小薊,都是止血的,尤其是三七,又叫金不換,可以外敷內服,是止血神藥。
白梵伸手輕輕踫了踫青︰“讓蒼來抬前面,我和你抬後面。”
蒼二話不說去整理擔架,然後把獠抬去擔架上。
白梵看蒼的動作沒有任何滯澀,那句“你身體怎麼樣”便沒有問出口。
看來風鳥說得對,蒼的確沒事。
風鳥看見蒼十分驚喜,一個勁地問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的,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ioio地叫。
遙壯著膽子跟過來,是為了抬擔架的,這會兒抬擔架的人足足有三個,他只好尷尬地跟在青身邊一起走。
他見風鳥每次叫完,蒼就會回答一兩句。
便小聲問青︰“風鳥大人是在和蒼首領說話嗎?”
“嗯,首領和風鳥大人一直能溝通的。”因為白梵幫青分擔了擔架的重量,所以他抬起來並不吃力,自然有精力和遙說話。
白梵在一旁听到了,得意地說︰“我現在也可以了。”
躺著的獠翻了個白眼,他這兩天早看出來了。
但是蒼不知道啊。
在青和遙崇拜地說他好厲害之後,蒼問風鳥︰“是真的?”
風鳥︰“嗯!就是為了救你那次,梵突然就可以听到我的心聲了。”
風鳥說完回頭看了一眼白梵,它這會兒為了跟蒼並排走,特意收攏了翅膀用兩只腳在走路。
所以此刻邊走路邊回頭的動作特別擬人,好像在瞪後面三個議論它的人。
青和遙立馬噤聲,只有白梵大方地朝他露出了一個笑臉。
風鳥開心地轉回頭對蒼說︰“不過,他是大祭司,能听見我的心聲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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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親上了!親上了!還是老婆主動的!!
這麼點親親,應該不會被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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