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最大，我先出！”
楚江晴不服，“怎麼你每次都比我大！”
柳飛絮也不說話，只丟出一張牌，“一萬！”
楚江晴趕緊隨了一張，“二萬！”
夜如晝看的目瞪口呆，麻將還能這樣打？
“我知道飛絮為啥點兒數總比你大。”
楚江晴之前還懷疑過骰子有問題，可這是內務府造的，又不是賭坊里的玩意。
“為什麼？她是不是作弊了？”
柳飛絮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囂張的抱著臂膀，“我沒作弊，我只是運氣好。”
夜如晝賭神電影看太多，知道很多演員都是真功夫。
“你是習武之人，肯定能控制擲骰子的力道，還不是想要幾就是幾。”
楚江晴恍然，又生氣的捶她一下，“都怪你，害我之前輸那麼慘！”
夜如晝直呼冤枉，“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之前都不在！”
楚江晴也懊惱這麼簡單的原因自己竟然沒有優先想到。
“哼！就是因為你，我現在才這麼笨！”
其實楚江晴的笨和懷沒懷孕沒多大直接關系。
柳飛絮替夜如晝解釋，“你才剛懷上，還沒生呢，別啥事都賴陛下。”
夜如晝也听過一孕傻三年的說法兒，此刻樂呵呵的倒又不在意了。
“對，都怪我，一會兒我替她擲。”
怎麼還恩將仇報！
柳飛絮真後悔自己剛才多嘴，“陛下你真沒良心。”
夜如晝趕緊打馬虎眼，好不容易把人給拉回來，別再給氣跑了。
“怪我，都怪我，一會兒我替你們擲，你們快打牌。”
柳飛絮故意出張大的，“九萬！”
楚江晴肯定要不起，“你起。”
柳飛絮摸了一張，決定打自己牌多的，“三條！”
夜如晝一愣，萬字牌她們認識還情有可原，可條上面也沒字啊！
“你怎麼知道這張牌叫三條！”
楚江晴愕然，“陛下，難道你也懷孕了？”
柳飛絮無語，她們是懷了孕，可還沒有傻到這種地步，“這上面不是畫著三條杠？”
夜如晝尷尬，三條為啥叫三條還不是因為有三條。
“哈哈，我也傻了…”
楚江月一琢磨，跟著翻起一張牌，“那這是不是叫一餅。”
夜如晝再次震驚，“你咋知道這叫餅！”
楚江晴這次趕緊搶到柳飛絮前頭，“這不就像個餅。”
……
夜如晝一拍腦門，“難道我真懷孕了？”
柳飛絮趕緊把手一伸，“來，陛下，我幫你把個脈。”
夜如晝一揮胳膊，不過是自我調侃一句，“就你抖小機靈，快出牌。”
楚江晴為了不陷入被動，撿了一張最大牌打出去，“七條！”
柳飛絮一琢磨，三條就打七條看來楚江晴手里條不多。“八條！”
楚江晴還是要不起，“你起牌。”
柳飛絮摸了一張，繼續打，“五條！”
楚江晴沒條打不過，“你起牌。”
柳飛絮直到把條打完，“三個一餅。”
楚江月跟著把手中的一餅丟出去，“這牌是不是就四張？”
夜如晝點頭，別說把麻將當成撲克牌打還真有她們的。
“這里面無論哪個花色，全部都是四張。”
楚江晴心里急，她一直沒出牌，手里還是那幾張，越來越要不起。
楚江月已經看出點兒門道，“科考制度必須改革，只有不斷注入新鮮血液才能像飛絮這樣掌握主動，立于不敗，若像裊裊這樣一直手握舊牌，那永遠都要不起。”
夜如晝激動的一拍手，說的簡直太有道理，而且她也算是知道楚江晴為什麼一直輸。
“想要贏，不止要看自己手里有什麼牌，還要知道對方手里都有什麼，這樣才能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楚江月認同的點頭，一指桌子上剩余的牌說道，“這些就是陛下的長，千千萬萬的新鮮血液。”
夜如晝明白她的意思，也跟著一指楚江晴的牌，“那這些就是世家，無論起手牌勢如何，一旦被飛絮掌握機會，就再難翻身。”
楚江月已經看到了結果，一旦給千千萬萬的子民機會，他們就像剛才湊成的三個一餅那樣，楚江晴再也要不起。
“裊裊，你又輸了。”
楚江晴听的雲里霧里，“牌還沒打完，我才不一定輸。”
夜如晝樂呵呵的在一旁打氣，“裊裊加油！爭取輸到最後！”
楚江晴頓時沒了打下去的想法，“我就說不玩，你非要拉著我玩，真沒意思。”
夜如晝趕緊把牌打亂重新碼好，“你們這個玩法兒沒意思，我現在教你們一個好玩的。”
柳飛絮不關心好不好玩，“那打錢嗎？”
夜如晝也有窮的時候，很能理解她的心情，“不打錢，誰輸了就給我親一口。”
楚江晴又不缺錢，跟花不完的錢相比，還不如被親一口。
“行，那你快教。”
楚江月還在想剛才的事，柳飛絮的先機何嘗不是改革科考制度的先機，一旦實行開來，世家就會像楚江晴那樣陷入被動。
“陛下，你想讓平民百姓有個改變命運的想法是好，可提倡女子入學為時過早，你現在的對立面是世家，不是全天下的子民。”
夜如晝猛然反應過來，若只是世家女子，百姓又管他們如何，可若是全天下的女子，那就影響了大家的利益。
這個時代男女還不平等，世家女讀不讀書無所謂，因為她們家里不差那點錢。
可普通百姓生活艱難，連兒子都上不起學，又怎能供應的起女兒，或許更多的人還會怕女人搶了他們的入學機會，只會第一時間聯合起來抵制反對。
“唉，是我太心急了，我對抗的了世家，可對抗不了天下子民，還得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果然錢是萬能的。”
楚江晴又不差錢，不是很認同，“我覺得錢不是萬能的，錢買不來真心。”
夜如晝哈哈一笑，“那是因為給的不夠多，要不你再給我一百萬？”
楚江晴吃癟，好像夜如晝的真心也就值十萬兩。
“為什麼別人十萬，我就要一百萬，哼，不公平！”
夜如晝趴到她耳邊，“因為你做的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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