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給的藥。”
夜如晝不好意思的撇開視線，“就是可能有點兒副作用。”
楚江月也挺尷尬，若不是夜如晝女人多，估計那晚她真要累死在床上。
“這個系統到底為何物？怎會如此神通廣大，不僅能從異世抓人來做任務，還能讓兩個女人生孩子？”
夜如晝沒辦法解釋清楚，“應該是高等生命，反正不在我們的認知範疇，就像民間的鬼神之說，看不見摸不著，但或許真的存在。”
高等生命？
楚江月確實理解不了，暫且歸為鬼神之類，心生敬畏即可。
“既然系統如此強大，可有辦法解除你的副作用？”
夜如晝之前就有這打算，只是還沒來得及，“我也不知道，等我回去問問，要不然真受不了。”
楚江月盯著她憔悴的面容，還有眼底的青色，心中有了猜想。
“你一夜未睡，直到現在？”
夜如晝不太好意思承認，總感覺她跟個禽獸一樣。
“嗯…還沒來得及睡，就想到了你和孩子。”
楚江月估算了一下時間，上次是只有她們三個，夜如晝的上限可能遠不止三個。
“若是系統解決不了你的副作用，而你的女人們都懷了身孕，你是繼續選秀還是強忍著？”
哇靠！
夜如晝瞬間明白過來，懷孕前三個月不能同房，昨晚那誰，那誰誰，現在就剩韓美人和雲美人兩個人，幸好還沒來記得，要不然她以後可咋辦。
“系統無所不能，應該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楚江月堅持追問，“倘若解決不了，你可還會繼續選秀？”
夜如晝趕忙擺手，“不選了不選了，我有你們就夠了，以後都不選了。”
楚江月想起先帝的後宮，雖說沒有三千佳麗，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也還是有的。
“你是皇帝，就算女人再多也沒人敢多說一句，那你為何不選？是不喜歡嗎？”
夜如晝有一瞬間都要覺得面前的不是古人，而是網絡上的那些高級黑。
“其實說實話，我們那里是一夫一妻制，若我不是皇帝，也只能喜歡一個，但我過來的時候是皇帝，就再難抑制住自己的花心，所以我知足了，這已經是常人羨慕且不可企及的程度。”
楚江月深思，也不難理解，皇帝就是有著普通人沒有的權利，若換做任何一人處于這個高位，都難以抵擋內心的貪欲。
“怪不得你母妃一生只愛太後一人，我當時不知緣由，哪怕伏低做小，她都不願接受，這麼看來，你母妃可比你強。”
？？？
夜如晝心里不服，“她又不是皇帝，現在和我母後兩人還偷偷摸摸的，怎麼敢再加你一個。”
楚江月看她急眼的樣子又噗嗤一笑，兩個女人本就不被世俗所容，若還像男人一樣三妻四妾，那更加不可能。
“不管她出于什麼原因沒接受我，我都感到慶幸，也很感謝她沒仗著舊情欺騙我的感情。”
夜如晝羞愧的低下頭，“她是比我高尚，是我不敢直面自己，還為自己的花心開脫。”
楚江月摸摸她的腦袋安慰道，“世上花心的男子何其多，為何女人便不可以，你敢于承認錯誤，敢直面自己的內心，就強過大多數人。”
夜如晝反而听的不是滋味，“我做不到忠于一人，卻要求她們只忠于我，誰都介意自己喜歡的人心里有別人。”
“只因我是皇帝，她們才會妥協，被迫接受，我鄙視自己的自私，卻又無法給予她們相等的感情，能做的，不過是不再選秀而已。”
楚江月眼露欣賞，“你們那里的人還真誠實，像是我爹，他就從來不敢承認自己花心，只會冠冕堂皇的說什麼大局為重，為家族利益著想。”
夜如晝哈哈大笑，“他是文人，要面子的嘛，可以理解，哈哈…”
楚江月看著那燦爛的笑容，心底不由一軟，也跟著淺淺一笑道，“若你以後實在忍不住，就來找我。”
夜如晝還保持著大笑的樣子，可再笑不出一聲，驚嚇的說話都不利索。
“啥…啥意思？”
楚江月瞥她一眼，這種事還要她說多明白？能明示到這種地步就已經是她的底線。
“當我沒說。”
夜如晝只是有個大膽的猜想，之前還覺得除了楚江月估計也沒人能放的開，沒成想美夢成真了！
“你說了，我都听到了，你讓我忍不住來找你。”
楚江月剛才只是被那笑晃了一下眼，心被蒙蔽才說出那樣的話。
“可我也說，當我沒說。”
夜如晝又急得額頭冒汗，很想不管不顧的抱上去，可又不敢輕易唐突。
“你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出爾反爾，一個成年人就該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楚江月見她還較上真了，一時難以反駁，只能故意說道，“我不是出爾反爾，而是才剛想到，我也懷有身孕，所以，你就當我沒說。”
夜如晝又又急了，“不是這個意思，你讓我來找你，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你耍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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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月剛才一時心急口快，現在也只能繼續裝糊涂。
“我就是這個意思，難道還有別的意思？”
夜如晝光著急，又實在沒辦法說明這個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我以後就來找你，反正你爹也不敢把我轟出去，我就待你屋里不走了。”
楚江月頭疼，也很後悔，“你怎麼真像個孩子一樣無理取鬧。”
夜如晝這時倒不急著反駁，“對，我就是孩子，你就把我當成孩子，那我一個孩子跟你睡一起也沒什麼吧？”
若真這麼耍賴，楚江月也沒轍，想了想，抓住夜如晝往自己懷里一拉，還在她背上輕拍了兩下。
“那好孩子，叫聲姨娘來听听？”
……
夜如晝無語，也不知多久沒听到這個詞，怎麼又來這一招！
“想都別想！你這輩子只能是我老婆！”
盡管楚江月心中有了答案，可還是問道，“老婆是何意？”
夜如晝猛得探出頭，使兩人面對面，認真的說，“老婆就是妻子，媳婦兒，愛人的意思。”
楚江月也認真的回望過去，“你就這麼有信心？”
夜如晝肯定的點點頭，“你都能說出讓我來找你的話，無論你如何狡辯，可下意識的行為騙不了人，你心里其實也有我，對不對？”
楚江月連忙錯開目光，“沒…現在還沒有。”
夜如晝雙手捧著她的臉，把她視線調轉回來。“人在說謊的時候才會下意識的不敢看對方的眼楮。”
楚江月直視她道，“我跟晚棠互相傾心，只因年幼的懵懂無知，如今我半老徐娘，你又何嘗不是曾經懵懂的我和她，我累了，沒有下一個十年可以守。”
夜如晝氣的很想暴跳如雷，只因為不信任她，就差點讓兩人錯過一生。
可隨後一想，楚江月或許是累了，但更多的還是怕。
虞晚棠才十六歲的年紀，毫不留戀的說死就死，這都不是一個成年人能做出來的事。
“夜如晝二十歲了！早成年了！而且我現實中也已經二十六了！我知道什麼是感情，也能為我自己的感情負責！”
“你說你二十六了？”
楚江月下意識的計算，“這麼說來，我才比你大六歲？”
夜如晝無語，“不是，重點兒不是咱倆差多少，重點兒是你別再把我當成孩子，我有能力，也足夠成熟，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楚江月忍不住噗嗤一笑，“剛才誰還說自己是個孩子，我到底該信你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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