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晚上,讓夜如晝抓耳撓腮,坐立難安的苦苦等到了翻牌子。
雖然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明面上還是要走個過場。
夜如晝隨便一翻,反正除了皇後也不會再有別的嬪妃的名字出現在這上面。
也不知道敬事房整天記錄這個做什麼!
咦?好像是以便查詢孩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夜如晝不耐煩的把人打發下去,反正她不擔心這個問題,後宮嬪妃們誰敢懷有身孕,都不用想,那肯定不是她的。
莫輕寒之前為應付夜如晝不在御書房放肆,也是由心的把話說了出去。
之前兩人日日躺在一張床上,也沒像現在這樣緊張。
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莫輕寒心里還是慌亂不安,忍不住想東想西,各種念頭是止都止不住。
從收到尚宮局傳信兒,就已經有宮女為她準備好沐浴所需。
“下去吧,今日不用你們伺候。”
宮女心中疑惑,可也不敢發問,更不敢忤逆。
莫輕寒待人走完,才自己動手脫起衣裳,以往兩人都沒有這樣的想法,被宮女們貼身伺候也不覺得有什麼,如今那是得要避嫌。
夜如晝已經等不及先跑了過來,宮女們一看到她的身影,一個個慌忙下跪,還心有不安的望向鳳池的方向。
“陛下,皇後娘娘正在沐浴。”
哇塞!沐浴好啊!
夜如晝就是掐著點兒來的,中午那場“鴛鴦浴”她不滿意,也不過癮。
“得會把你們耳朵都堵上!”
宮女們一听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動作一致的退避三舍。
莫輕寒內心很矛盾,既想快點洗完不讓夜如晝久等,又想洗慢點多給自己一點兒時間做心理準備。
突然一只手搭在肩膀上。
莫輕嚇了一跳,第一時間捂住胸口,“本宮說了,不用你們伺候!”
“那若是朕呢?”
莫輕寒心中一驚,不止把胳膊擋的更嚴實,身子還往水池中縮了縮。
“陛…陛下?!你怎麼進來了?!”
夜如晝的手從她圓潤的肩頭,滑向了那光滑細膩的下巴,隨後一挑逗。
“皇後這意思,朕不能進來?”
莫輕寒瞬間慌了神,她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更何況還是眼下這種情形。
“陛下當然可…可以…”
夜如晝看莫輕寒結結巴巴的樣子,也是感到新奇,還是第一次見她有這麼窘迫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一聲,又故意說道,“皇後,那朕來了!”
來…來了?!
莫輕寒慌亂的開始遮掩,“陛下,不可,待臣妾沐浴完,再…再…”
夜如晝根本一刻都等不了,才剛步入浴房就已經開始解衣服,現在渾身上下早脫了個精光。
只听撲通一聲。
莫輕寒被濺了滿臉的水花,待抹掉之後卻並沒有發現夜如晝的身影,心中一慌,剛要四下找尋,突然渾身一僵,忍不住驚叫一聲。
“陛下!”
夜如晝正沉在水底,這還是她第一次挑戰高難度,也不知道肺活量夠不夠。
莫輕寒雙腿猛得夾緊,身體也跟著後仰,雙手也用力扣在了浴池邊上。
“陛…陛下…”
夜如晝實在憋不住露出水面,暗自又鄙視了一番原主的身體,看來這種高難度動作她是挑戰不成功了。
“皇後,不好意思,中斷一下哈。”
莫輕寒本來就沒心理準備,一上來還這麼刺激。
“陛下就不能循規蹈…”
夜如晝不讓她把話說完,直接雙手托起臀部往上一送,就又親了上去。
莫輕寒又是完全沒有準備,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可雙手還是本能的抱緊了夜如晝的頭。
“陛下…陛…阿晝…阿…”
不同尋常的稱呼,讓夜如晝內心更加火熱,連帶的唇舌也火熱無比。
莫輕寒只感覺腦子嗡的一聲,人也跟著仰躺過去。
夜如晝及時伸出胳膊一攬,才沒讓她把腦袋磕了。
“皇後之前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應付楚昭儀的嗎?”
莫輕寒現在根本沒法兒思考,自然也沒有回答。
夜如晝又把人抱入浴池中,仔細的清洗起來。
“皇後,今天晚上我要你徹底成為我的女人,我夜如晝的第一個女人。”
莫輕寒卻听的無比心酸,“陛下的第一個女人不應該是楚昭儀?”
夜如晝語塞,她剛才演示一遍,就是想告訴莫輕寒,她和楚昭儀之間全是為了完成任務,倆人連個接吻都不曾有。
“不管皇後信不信,在我心里,你始終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特別的存在。”
莫輕寒不會相信這時候的甜言蜜語,可也不好在這種氣氛下爭辯。
“陛下,別說了,至少現在我不想听到別的女人的名字和有關的一切。”
夜如晝無語,看來是沒法兒再解釋清楚了。
“皇後,良宵苦短,我們得抓緊時間。”
夜真的很漫長,至少今天,莫輕寒是這麼覺得。
楚江晴翻來覆去睡不著,今夜怎麼這麼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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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今晚來永壽宮,可現在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明知道夜如晝只是為了哄騙她的錢,在事情挑明的情況下不可能再來,可心里莫名其妙竟然還有些失落。
雞叫上朝。
夜如晝感覺才剛眯上眼,就認命的爬了起來。
若是換作平時,她不說賴床,至少也會當著眾大臣的面打瞌睡,可今天也只能強打起精神看著眾朝臣魚貫而入。
“都別看了,太傅今日身體不適。”
眾大臣們一時面面相覷,往日莫輕寒都是雷打不動的先他們一步端坐朝堂,沒想到也有缺席的一日。
若不是頂著先帝特賜的太傅之名,而陛下也確實是她從小一手教導,若不然她一個皇後,後宮之人,也妄想涉足朝政!
夜如晝揉揉眉心,她就說睡不好很影響心情。
“今天朕有幾件事情宣布,你們最好都沒有意見,這樣大家都省心省力,也好早點兒回家睡覺。”
“哼!”
夜如晝眼楮一掃,也不知道是誰,可也懶得給他們計較耽誤時間。
“第一件事,是處理安慶府洪災事宜,朕想你們應該也都听到了風聲。”
豈止是風聲,不說柳大都督那集結軍隊的陣仗,就說京城里糧油店鬧得動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劉公公,內務府大總管,當街掐著腰跟糧商們討價還價,那架勢真是跟個潑婦一樣。
夜如晝一揮手,那個潑婦,哦,劉公公,很有眼色的拿起一份折子遞到了丞相面前。
“還要勞煩丞相再推薦一位合適的人選。”
丞相總覺得今天的陛下和以往大有不同,剛一開口,就那麼強勢,也不知哪里來的底氣。
可等他看完《捕蝗章程》,剛才的疑惑也有了解答。
“這是陛下寫的?!”
夜如晝只想把功勞都攬到莫輕寒頭上,“莫非丞相老眼昏花,看不出來是誰的字跡?”
……
朝堂上瞬間鴉雀無聲。
丞相反倒意外的審視夜如晝兩眼,不止變得強勢起來,且膽氣還大了不少,竟然都敢當眾讓他下不來台。
“陛下這《捕蝗章程》,事無巨細,毫無紕漏,可稱得上治國之良策,臣提議謄抄一份予以保留,以後再有類似的災情發生也可按部就班。”
夜如晝打了一個哈欠,“听丞相的意思就是沒有異議咯?那我們接下來講第二件事。”
“陛下,賑災的人選還未商榷。”
夜如晝一抬眼,原來是韓侍郎,看他那意思是想要自薦。
“韓侍郎不必擔心,反正朕已經命人在賑災糧里摻了沙子,還是糙米,沒人會貪污,所以那人選是誰,無關緊要,一切由丞相定奪,朕不想听。”
韓侍郎听的一愣,原想事關賑災糧,必須要派一個清官前去才能保證錢糧到災民手中,他也是有請命的想法,可沒想到陛下竟然還有這一手。
丞相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即便沒摻沙子,陛下這麼擺明的一說,他也不好再讓手下的人貪污。
若不然東窗事發,豈不是當眾打了陛下的臉?
就依陛下現今強勢的模樣,到時雷霆之怒,非比尋常,就不是拉下馬一兩個人那麼簡單。
“臣心中確實已經有了人選,既然陛下不想听,那便說說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
夜如晝目光一閃,神情堅定道,“朕要組建內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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