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踫到香皂這種東西，夜如晝也想好好洗洗。
“愛妃，朕已經幫你洗好了，你也幫朕搓搓背。”
楚江晴盯著夜如晝的後背看了又看，雖不是什麼瘦骨嶙峋，可總感覺身形太過削瘦，並沒有成年男子的那種…
楚江晴想了半天，偉岸那是肯定談不上，可總感覺眼前的身形給人很熟悉，可一時又形容不上來。
夜如晝稍微用胳膊擋在胸前，雖然原主從小泡藥浴抑制自身發育，還改變了女子脈象，但和真正的男人還是有所區別，她也不敢真的放下心。
而且剛才那個時候還衣衫整齊的未免遭人懷疑，剛好她也想洗澡，倒不如徹底打消楚江晴的疑慮。
“愛妃？”
楚江晴趕忙應了一聲，不再多想，身子已經緊貼在夜如晝背後，手也跟著滑至胸前。
“陛下還真是瘦弱。”
夜如晝來不及感受那雙柔軟，趕緊把胸前的手往後一扯。
“愛妃，是搓背，幫朕搓背。”
楚江晴對剛才的寵幸不太滿意，夜如晝一直伺候她，她根本都沒機會使盡渾身解數，若不真正意義上的寵幸，那她又如何能懷上龍胎。
“陛下，可需臣妾服侍？”
夜如晝緊張的咽咽口水，她哪里敢要服侍，若不是為了錢，她剛才也不會那麼賣力，雖然也是因為好色，一時沒能忍住。
“不…不了，朕…朕一會兒還得處理政務，不能耽于美色。”
楚江晴不信，夜如晝剛才猴急的樣子也不像是不沉迷美色。
而且現在這樣說，好像她自身毫無魅力似的，陛下竟然對她提不起丁點兒興趣。
“陛下，千萬別忍著憋壞了身子，臣妾樂意效勞。”
夜如晝一下又按住腰間那只亂摸的手，看來這澡是洗不成了。
“朕…朕沒…沒憋著，哦對，朕突然感覺肚子餓了，是不是該吃午飯了？”
楚江晴總覺得手下的腰肢太過縴細，好似一只手都能掐的過來。
“陛下是真肚子餓，還是別的地方餓…”
這麼明顯的暗示，夜如晝不會听不出來，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她要真是個男人，還不來個惡狼撲食。
“朕…朕真的是肚子餓。”
楚江晴又想到之前模模糊糊之間好像蹭到…
那種情況下，陛下不可能沒感覺。
難道是…
楚江晴之前還懷疑過自身魅力，心中難以釋懷，眼下猜想，多半是夜如晝不行，要不然怎能忍住不寵幸她，現在還這麼遮遮掩掩。
“陛下，你是不是…”
夜如晝已經想要開溜，聞言也是一愣，“朕是不是什麼？”
你是不是不行！
是不是不能人事！
楚江晴想了幾想，還是覺得這話不能真的問出來，要不然一國之君的面子又該往哪兒擱。
可不親口確認，又總心有不甘。
楚江晴一咬牙，又緊緊貼了上去，使盡各種手段撩撥起來。
“陛下，想不想要…”
夜如晝咕咚一聲咽下口水，一轉身又把人按在浴池邊上。
楚江晴強迫自己頭腦保持清醒，不讓自己沉淪在這凶猛的攻勢下，待感覺時機成熟，動作快如閃電的往下一抓。
夜如晝本能的一夾雙腿，兩只手已經按在了楚江晴手上。
“愛妃，你這是做什麼！”
楚江晴不敢置信的抽出手，瞬間感覺天都塌了。
陛下真的不行！
她的龍胎夢，她的母憑子貴的夢瞬間碎成了玻璃碴子，直扎的人心口疼。
夜如晝漲紅著一張臉，冷不丁的被人抓那個地方，她也感覺害臊。
幸好提前做足了準備，應該沒露什麼破綻。
不過那個尚宮還真敢要，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她要了一堆，有的甚至是現代才有的小玩具，她看的都不忍直視。
嗯…內務府…奇技淫巧…
真沒想到，竟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愛妃？愛妃？你怎麼了？”
楚江晴半晌才回過神，大有什用，還不是沒反應。
怪不得只翻皇後牌子，怪不得不寵幸後宮。
這要是傳出去，皇帝沒有綿延子嗣的能力，那前朝還不翻了天了，只怕眾朝臣連下一個擁護人都已經選好了。
楚江晴不知道現在是該心疼夜如晝還是該心疼自己。
“陛下，臣妾無事，臣妾就是想…想…”
想哭上一場。
夜如晝看她臉色灰敗的模樣也不像真沒事兒的樣子。
“可是愛妃身體又不舒服了？朕這就抱愛妃出去。”
這次沒有楚江晴特意使壞，夜如晝倒是成功把人抱了起來。
“愛妃！你看朕就說嘛，不可能抱不動你的！”
楚江晴直愣愣的看著夜如晝驚喜的雙眸出神。
璨如星河，光風霽月，可是不行。
絕代傾城，絕無僅有，可是不行。
溫柔體貼，細心周到，可是不行。
夜如晝把人放在床榻上，取過毛巾細心擦拭干淨，又認真的穿起衣服。
“愛妃，抬下胳膊，這里有點兒悶，我們得先出去，回頭朕再幫愛妃開個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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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晴腦子渾渾噩噩，夜如晝的話是左耳進右耳出，可下意識的還是選擇配合。
夜如晝穿了大半天才勉強把衣服給楚江晴穿好，又扯過毯子蓋上。
“愛妃再稍微等一下。”
楚江晴眼神一閃，又落在夜如晝的舉動上，心里瞬間開始疑惑，誰沐浴還穿衣服？
或許就是因為不行，所以才不敢暴露人前。
嗯，這就合情合理了。
楚江晴自我攻略完，看著夜如晝的眼神多少帶點兒憐憫。
夜如晝全然不知，還一心擰著自己的大紅褲衩。
即便是穿了衣服，還是給人一種很消瘦的感覺。
楚江晴看的出神。
她之前是裝柔弱，又不是真的動不了，看著夜如晝吃力抱起她的樣子，心里一時又有了動搖。
除了沒有子嗣，陛下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好像還挺行，剛才都把她伺候的…
“陛下，臣妾感覺好多了，臣妾可以自己走。”
夜如晝也就裝裝樣子，就是故意在楚江晴面前努力賣殷勤。
至始至終，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錢。
“愛妃，朕以後一定真心對你。”
在夜如晝心里，騙錢是逼不得已，可騙錢騙身體，那是天打雷劈，她至少還可以在感情上彌補。
楚江晴又一時愣神，夜如晝的話讓她不知該不該感到驚喜。
好似她成了陛下的女人，陛下才想要真心對她。
可她說到底還沒真正的成為陛下的女人。
“陛下，臣妾晚上還用洗干淨在床上等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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