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禮拜天,陽光明晃晃地灑在院子里。許大茂叼著根煙,哼著跑調的小曲兒在院里晃悠,心里正琢磨著把那些昧良心撈的錢藏哪兒更保險。
突然,“砰砰”的敲門聲把他的思緒攪得七零八落。
“誰啊,這麼不懂眼色!”他嘟囔著,磨磨蹭蹭去開門。
門剛拉開條縫,倆穿制服的公安就堵在門口,眼神跟刀子似的剜過來。
“許大茂?”其中一個沉聲道,“打傷你的馬福生落網了,跟我們走一趟。”
這話像盆冰水兜頭澆下來,許大茂臉上的笑瞬間僵住,臉色白得跟見了鬼似的。他雙腿直打顫,額頭的冷汗大顆大顆往下掉,後背很快就濕成一片。
他心里比誰都清楚,那些藏在暗處的腌 事兒,怕是要兜不住了。一想起馬福生,後槽牙就咬得咯咯響,那天的場景跟放電影似的在腦子里打轉——
馬福生那凶神惡煞的眼神,還有最後那一腳,直接踢爆了他的蛋蛋。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法當個囫圇男人了。
幾個月前,許大茂在軋鋼廠當放映員,心思壓根沒放在放電影上,一雙眼跟餓狼似的到處踅摸撈錢的道兒。
有回他瞅見設備維修部的臨時工馬福生,這人長得普普通通,可一聊到設備采購的貓膩,立馬口若懸河。
許大茂還打听到,這馬福生好賭,兜里總比臉還干淨。
他眼楮立馬亮起來,跟見了財神爺似的,天天堆著笑往上湊。一來二去混熟了,許大茂就把一肚子歪招倒給了馬福生。
馬福生一開始還皺著眉頭猶豫,可一听說能撈大錢,那點顧慮立馬就煙消雲散,一拍大腿說︰“干!”
放映隊采購新設備時,馬福生靠維修部的人脈勾搭上黑市商人。
倆人關起門來偽造采購清單、虛報價格,輕輕松松從差價里撈回扣。
許大茂則靠宣傳處的職位,今天給人送禮,明天給人塞紅包,把審核的環節全打通了,讓這樁假采購順順當當過了明路。
分錢時,許大茂瞅著那摞鈔票眼都紅了,想獨吞大頭。馬福生不干,倆人吵得臉紅脖子粗,差點動手。
錢的事兒剛鬧完,許大茂又盯上了倉庫里的放映膠片。馬福生對倉庫門兒清,把安保漏洞全抖給了他。
月黑風高的夜里,倆人偷偷摸進倉庫,把正版膠片跟廢舊膠片調了包。許大茂還偽造了借閱記錄,想著能蒙混過關。
誰知道運輸路上,車子猛地顛了一下,裝膠片的箱子“ 當”掉地上。倆人摸黑找了半天啥也沒找著,只能硬著頭皮說膠片丟了。好在事發地偏,這事兒暫時糊弄過去了。
膠片沒了,放映場次自然縮水。許大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虛報放映場次騙補貼。
馬福生熟門熟路,幫他偽造放映證明和觀眾反饋,找熟人模仿不同筆跡,把假戲做得跟真的似的。
等補貼下來,許大茂又想獨吞。馬福生這回徹底火了,新仇舊恨加一塊兒,倆人在小巷子里扭打起來。
馬福生憋了一肚子氣,下手跟揍仇人似的狠,跟頭牛似的把許大茂按在地上捶。混亂中一腳踢向他襠部,許大茂當場慘叫著滾在地上,疼得直抽氣。
可他為了遮丑,對外楞說自己是為了保護公家設備才跟歹徒搏斗,甚至還被當成英雄表揚了一番,就是這“英雄”當得,底下人全在背地里戳他脊梁骨。
審訊室里,許大茂眼珠子亂轉,裝出一副冤枉樣兒︰“警察同志,這肯定是誤會啊!我能犯啥事兒?”
他一邊說,一邊偷瞄警察臉色,手忙腳亂地比劃著。
警察沒搭腔,“啪”地把一疊證據拍在桌上——假發票、偽造的借閱記錄、虛報的文件,樁樁件件都釘死了他的罪。
許大茂眼神開始發飄,聲音也哆嗦起來︰“這、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可隨著證據一項項擺出來,問題一個接一個砸過來,他的嘴越張越磕巴,最後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在椅子上,捂著頭哭喪著臉︰“我交代,我全說……”
他把跟馬福生勾結撈回扣、偷換膠片、騙補貼,還有分贓打架的事兒全抖摟了出來。
法庭上,氣氛嚴肅得能凍死人。所有人都盯著被告席上的許大茂。
法官敲了敲法槌,大聲念道︰“被告人許大茂,跟馬福生合伙虛報設備價格撈錢,犯了貪污罪;
偷換膠片還偽造記錄,犯了盜竊和偽造公文罪;虛報放映場次騙補貼,犯了詐騙罪。
綜合他干的這些壞事兒,依法判有期徒刑十五年,沒收所有贓款!”
這話一落,許大茂腿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栽下去。院子里的陽光還是明晃晃的,可照在他身上,卻跟掉進冰窟窿似的,刺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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