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兩只小鬼關進特制的牢房後,張平和閆華便準備出發與周瑜匯合。可惜這兩只小鬼沒有自我思維,只是听命行事的傀儡工具,也就沒有審問的價值了。
    和鶴老板說明情況後,張平便駕車前往那個男人所說的地址。路上又和閆華計劃了一下,最終決定先觀察一番再做行動。
    抵達租住區後,遠遠的便看到周瑜飄在一間房子的後面觀察著。看到張平和閆華來了後,便飄回來說道︰“那個神秘人不在,剛剛我去房子里看過了,里面沒人。”
    “沒人?”得知情況後,張平開始擔心那個神秘人是不是感應到了什麼,直接跑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線索可能就直接斷了。畢竟現在獲得的消息有限,只知道大概的模樣,其他的信息一概沒有。
    想了想,便對一旁的閆華問道︰“領導,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找一找線索?”
    閆華也思慮了一番,但還是拒絕道︰“晚點吧,我們先等等看,萬一只是出去了呢?”
    張平也不反對,但他心里總覺得不對,總有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
    這種感覺從他檢查完第一個案發現場,發現不是冤魂而是凶靈後就有了。直到抓到凶犯,把他押回去後一直到現在,這種感覺依舊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扶桑或者境外的其他勢力,但听凶犯說,那個神秘人並沒有奇怪的口音,普通話說的很標準。”
    听到張平的話,閆華也沒法回答什麼。畢竟她所獲得的信息還沒張平多,打電話和上面匯報後,上面的意思也是先以監視為主,不要打草驚蛇,剩下的就沒什麼指示了。
    所以閆華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按照上面的要求,和張平先在這盯著了。
    但如果發現了那個神秘人,並感覺他要跑的話,閆華打算帶著張平立刻抓捕。放著這麼個高手在這不用,她可沒那麼傻。
    得知自己現階段該做的事後,雖然天已亮,但張平還是讓項羽、呂布、關羽這三個鬼仙找個隱蔽且陰暗的地方一起監視。
    至于其他還沒有突破鬼仙的鬼靈,則繼續讓他們待在自己體內。畢竟白天的陽光對他們多少還有些影響,雖不至于造成什麼傷害,但直接暴露在陽光下,還是會讓他們感覺各種不舒服。
    于是張平、閆華、項羽、呂布、關羽二人三魂,便分別找了個地方進行監視,張平和閆華主要監視前後路口,項羽、呂布和關羽,則一個躲在房間附近,另外兩個則找了其他角落監視房間外面。
    就這樣,一直監視到中午,沒有任何發現,神秘人也一直沒出現。
    閆華便讓趙溟幫忙買來午飯,順便吃完後一起幫忙監視。
    至于苗淼淼,則被閆華安排在鶴老板那里。讓她帶上貂蟬這位半步鬼仙,一起幫忙看管牢房,免得真發生了被神秘人感知到後,趁他們不在去劫獄這樣的事件。
    于是,華南區除了蕭老年紀大了,處于半隱退狀態,蔣清秋外出尋找自己的機緣外,能動的都發動起來了。
    趙溟來了後,趙雲也跟著一起來了。于是三人聚在一起吃完午飯後,重新分配了監視地點,繼續監視了起來。
    一直監視到天黑,那神秘人依舊沒出現。張平忍不住心想,難道真被發覺了?這神秘人和那兩只小鬼之間,真有什麼感應或者聯系,直到它們被抓了?
    他把疑惑用訊息的方式發給了另一個監視點的閆華,閆華回信息表示她也不確定。但鶴老板那里發消息說一切正常,所以只能繼續監視下去。
    監視到半夜,閆華說這麼等下去不是事,安排大家分批休息。如果過了今晚那個神秘人還沒出現,就在和上面匯報下,看能不能調動附近的監控來尋找。
    在第一次匯報時,閆華就已經申請調動監控了,但目前有兩個問題沒解決。
    一是沒有那個神秘人的具體樣貌信息,只是通過凶犯的口述,沒有照片,沒有明顯特征,就算調取監控,也很有可能什麼都找不到。
    另一個就是調取監控是要跨部門的,需要時間申請,所以上面才會讓閆華他們先過來監視。若發現了那個神秘人,只要和凶犯描述的相吻合,就可以調取檔桿進行進一步的動作。
    好在張平走之前,拜托市局的局長安排專業繪畫師,根據凶犯的描述先把大致的樣貌畫下來,這樣也有個目標性,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但畫像還沒發過來,想來是市局那邊的審訊還沒結束。
    過了午夜,輪到張平休息一會了,他剛準備小眯一會手機便傳來了信息提示音。
    打開一看,正是市局局長,根據犯人的口述描繪出來的神秘人畫像。
    只見畫像上,是一張和他有的一拼,平平無奇的亞洲男性臉龐。但看起來透露出一種邪性的味道,于是他把畫像發給了其他人,讓他們也看看,好心里有個數。
    發完照片後,張平便繼續打算眯一會了。可剛閉眼,就見關羽飄了過來,說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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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平精神一震,忙問關羽發現了什麼。
    只听關羽說,他在監視那棟房子一樓的時候,看到一鬼鬼祟祟的人進去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要找的神秘人。
    張平立刻拿出手機,打開照片問道︰“是不是長的和這張畫像差不多?”
    關羽看了看,回道︰“有點像,但那人戴了口罩,遮住了半張臉,不是很能確定。”
    但張平覺得十有八九就是那神秘人,畢竟這都過了午夜了,就算是晚上加班或者玩到很晚,回到自己家時也沒必要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于是張平一邊發信息告知閆華和趙溟他這邊有發現,一邊讓關羽去通知呂布、趙雲和項羽他們,讓他們小心一點近距離監視,自己一會就摸上去。
    發完信息後,閆華和趙溟都表示有些奇怪。他們和張平都是分散進小區的前後路口的,可剛剛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
    張平則認為,可能是有其他什麼近路之類的,畢竟他們白天的時候雖然檢查了下周圍的環境,但畢竟是第一次來這里,有些不熟悉或者不明顯的小路、近路沒被發現也情有可原。
    既然疑似目標的人物已經出現,張平便讓閆華守住那棟樓的唯一進出口,趙溟在樓的後面守著。
    自己則是摸進去,和項羽他們匯合,一方面是確定目標,另一方面則是看如果確認後,是否能直接進行抓捕。這樣總比一直監視,擔心對方哪天有所察覺突然跑掉要好。
    不管閆華怎麼想,至少張平自己是這麼計劃的。
    趙溟來的時候,把張平的八把飛劍也帶來了,所以現在張平不管是近距離抓捕,還是遠距離攻擊,都能拿出有效的手段,根本不怕對方跑掉。
    在這棟樓的第八層與項羽他們匯合後,張平便躲在樓道內,問項羽有沒有看到那人的正臉,並拿出手機,打開照片進行確認。
    但項羽說,那人一直戴著口罩,可進了凶犯說的那間房子,想來可以確定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了。
    于是張平便也不磨嘰,把張飛、周瑜、林沖他們也喚了出來,讓他們守好周圍,自己則帶著項羽和呂布摸進去。
    但時間還早,張平打算等一等,等那個神秘人休息後在撬門,免得直接闖進去對方狗急跳牆。
    雖然張平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但對神秘人有什麼能力或者手段並不了解,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和閆華他們發了個信息,說基本可以確定目標了,並告知了自己的計劃。
    閆華看到後也沒說什麼,回了個“小心行事”。
    她了解張平的性格,其實她自己的想法也差不多,按她的性格,如果能直接抓人絕不會墨跡,更不想浪費時間放在不知結果的監視上。
    至于擅自行動後怎麼和上面交代,呵,這里都是自己人,怎麼寫報告還不是自己這個華南區組長說了算。
    于是,又靜靜等待了一個多小時,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四點。這個時間段基本上所有人都處于深度睡眠中,想來那個神秘人回家這麼久,也應該休息了吧。
    但怕那個神秘人是個夜貓子,張平打算先看看情況。
    于是他讓周瑜飄到房子的窗口觀察下,自己也靠近房門,打算听听里面有什麼動靜。
    靜听了一會,里面沒有傳出一點聲音。周瑜回來後也說,剛剛在窗戶外面,看到那個人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告知閆華他們自己準備行動,張平便不再墨跡,繼續用凝聚沙子的方法,凝聚出鑰匙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感謝這里的房東和張平一樣靠譜,輕輕推開房門時,並沒有發出吱嘎的聲音,想來維護的不錯。
    打開房門後,里面漆黑一片。張平輕手輕腳的靠近臥室,透過虛掩的房門,听到了里面那均勻的呼吸聲。
    透過房門,發現確有一道身影躺在床上,此時睡的正香。
    張平感覺自己心跳有些加快,很久沒感覺到這麼刺激了。
    躡手躡腳的推開臥室門進去後,在靠近床的一瞬間,張平便撲了上去,猛的掀開被子便打算來個擒拿術擒住對方。
    剛抓住對方的身體,就見那人猛的睜眼,盯住了張平。
    可就在張平抓住對方,在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制住他時,卻見那人神秘一笑,接著發生的一幕,讓張平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只見已經被制住的神秘人,就這麼活生生的在張平面前變成了一團黑霧,不到一秒的時間便散開消失了。
    “窩草!”
    張平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接觸的瞬間張平就能確認對方是個活生生的人,可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變成黑霧消散呢?難道是自己陷入了幻覺?
    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而且他能確定,那團黑霧是實打實的鬼氣,而且很濃郁。
    難道是鬼靈?可鬼靈怎麼能和正常人一樣與普通人溝通交流?
    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張平立刻讓項羽他們四散尋找,連武力值沒那麼高的曹老板和劉備他們都一起派了出去,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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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懶得發信息了,直接打電話給閆華,讓她上來與自己匯合。
    閆華上來後,張平便把剛剛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告知給她。
    听完後,閆華腦子也是亂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可她知道的是,這次報告不好寫了,他們已經打草驚蛇。
    作為特案調研組的中層管理,閆華所知道的信息比張平更多。但在她的印象里,並沒有能讓人變成霧氣消散的功法。至于張平問是不是特異功能什麼的,則直接被她否認了。畢竟這麼久了,除了因功法不同,修煉魂力後表現出差異外,並沒見過有特異功能的人出現。
    于是閆華又仔細問了問張平剛剛制服對方時的感覺,張平表示雖然接觸的時間較短,但能確定是實體,並不是什麼障眼法之類的。
    沒辦法,二人只能先在這間房子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同時等項羽他們回來,看看他們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可找了半天,什麼發現也沒有。這房子里雖然家具齊全,但奇怪的是都沒有使用痕跡,除了那張床。
    張平在床上摸了摸,突然想到了什麼。
    按理說剛剛床上睡了個人,就算莫名消失了,可既然在床上睡了一會,應該會殘留一些余溫才對。時間剛過去不久,溫度消散的也沒那麼快。
    把這發現告知了閆華,閆華也第一時間想到對方是不是鬼靈,所以沒有正常人的體溫。
    張平搖了搖頭,表示如果是鬼靈的話,那怎麼解釋他和凶犯接觸的。畢竟凶犯只是普通人,無法看到鬼靈的。
    但對方變成的黑霧又是濃厚的鬼氣,這種矛盾的感覺讓他們怎麼也想不通。
    毫無頭緒的他們,只能等項羽他們回來了。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項羽他們才回來。可也沒帶來什麼消息,雖然他們在第一時間就立刻四散搜尋,可附近並無異常,也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別說可疑的人了,這個點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看來除了確認了對方的相貌,線索徹底斷了啊!”
    听到張平這麼說,閆華則說道︰“有可能對方連相貌都是假的,畢竟連變成鬼氣消失這麼離奇的事都發生了,改變樣貌什麼的想必也不奇怪。”
    听大閆華這麼一說,張平更感無奈了,合著今晚不但有可能一無所獲,反而 打草驚蛇了唄。
    沒辦法,幾人只好先行離開,前往鶴老板那里。
    現在唯一和神秘人有關聯的,只剩那兩只小鬼了。而且看那小鬼雖然鬼氣不高,但能力特殊的樣子,想來也不是什麼便宜貨、消耗品。
    只希望能利用這兩只小鬼引出那個神秘人,不然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啊!!!!!”
    張平無奈的感慨了一聲。
    “如果亮哥和劉伯溫在這就好了,我實在是不適合做這種需要動腦筋的事。”
    接上趙溟後,幾人一路無話,直接駕車抵達了鶴老板那里。
    告知了鶴老板今晚的情況後,閆華便安排幾人兩兩一組,24小時不間斷的對兩只小鬼進行監視。
    趙溟和鶴老板一組,閆華和苗淼淼一組,由于蔣清秋不在,張平只好自己一個人一組。
    好在他鬼靈多,自己一個人一組也沒什麼。
    于是,讓他們先去休息,閆華打算和苗淼淼先去牢房監視,同時想想待會該怎麼和上面領導匯報。
    “看來這段時間都得待在這里了。”
    默默的在心里說了一聲,張平便打算去采購一些方便食品和牙膏牙刷之類的。
    好在鶴老板就住在這里,所以也能提供眾人休息和洗漱的地方。
    但在張平的建議下,鶴老板打算先安排好他的妻子和女兒,以免萬一發生戰斗,波及到她們。
    看到鶴老板把妻女送走,張平則回到鶴老板安排給他的房間里,打算休息一會,同時理理思緒,看自己有沒有遺漏什麼或者還有什麼發現。
    可躺在床上半天,愣是沒思索出一點頭緒。于是便拿出手機,給唐閔青發了一個信息,打算問問他諸葛亮和劉伯溫什麼時候能回來。
    此時天已大亮,時間來到了上午,唐閔青也早就起來開始今天的研究了。
    看到張平的信息後,便問了問一旁的劉伯溫︰
    “張平找你們呢,可能是有事。”
    另一旁的的諸葛亮听到後,也飄了過來,看了看唐閔青收到的訊息,說道︰
    “問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不急的話,我們可能還要過段時間。”
    于是唐閔青就回了個訊息,打算問問具體情況。
    看到唐閔青的回信,張平可不敢告知他事情的經過,免得唐閔青得知後閑不住,非要跟過來就不好辦了。
    畢竟上次去扶桑沒帶他,可是被埋怨了很久。
    可並不是張平不願意啊,是上面的大boss怕這科研人才出意外,才不讓他出國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的。
    但這次是在國內,而且大boss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萬一,真同意讓唐閔青跟著過來了怎麼辦。雖然他本身就是個一流高手,張平也和他切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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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面對那麼詭異的神秘人,萬一那神秘人有什麼底牌或者其他什麼詭異能力,傷害到了唐閔青的話,那張平可真就罪過大了。
    于是張平編了個謊話,和閆華對過口供後便說,是這里的陣法出現了一點問題,想請諸葛亮和劉伯溫回來處理下。
    看到確實有事,諸葛亮和劉伯溫就表示明天回來。
    于是張平便耐心等待,打算等明天這兩位高智商人才回來後再說。
    不過也告知了他們,讓他們直接來鶴老板的店里找他。
    看到張平的訊息,諸葛亮眼楮一眯,心想,看來張小友沒說實話啊,想來是遇到什麼棘手又不方便透露的事了。
    與一旁的劉伯溫交換了下眼神,神秘一笑,便什麼也沒說。
    只留下唐閔青一個人在那里一頭霧水,不知道二魂在笑什麼。他只知道,諸葛亮和劉伯溫走後,這研究的重擔,又要壓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第二天下午,鶴老板的店里便來了個年輕人。進門後,諸葛亮和劉伯溫便從其體內飄了出來。
    畢竟二魂不能坐交通工具,真要靠自己飄的話,哪怕一刻不停也要飄半個多月。
    而年輕人是研究中心里負責安保的通靈者,當時也是他來這里接走諸葛亮和劉伯溫的,所以張平看到他進來,便知道二魂回來了。
    在把諸葛亮和劉伯溫送到後,年輕人也沒多留,直接回去復命了。
    諸葛亮則是看著張平笑眯眯的說道︰“小友,說吧,遇到什麼困難了。”
    劉伯溫則是在一旁笑而不語。
    張平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瞞不過諸葛亮和劉伯溫,畢竟這兩人可是歷史上,智障數一數二的大才,從張平的訊息中推斷出什麼,可一點也不讓人意外。
    經過諸葛亮和劉伯溫的調試和修改,就算真的是陣法出現了什麼小問題,閆華師門的人也足以解決了,根本不需要他們兩個人趕回來處理。
    于是張平開始一五一十的把情況告知了二魂,說的非常仔細,生怕自己遺漏了什麼。
    听完後,諸葛亮和劉伯溫也是微微皺眉。
    二人身為鬼靈之身,而且是半步鬼仙中拔尖的存在,都不能做的輕易與普通人溝通,哪怕是在研究所,在和普通研究員溝通時,也是通過特殊方法。
    可听張平的描述,那個神秘人給人的感覺更像鬼靈。
    于是諸葛亮問道︰“小友,可曾利用天眼通查看鬼氣的痕跡?”
    張平則回道︰“當時我就用了,可消散的鬼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指引,就那麼憑空消散了。”
    劉伯溫則說道︰“我有個猜想。”
    見諸葛亮和張平看了過來,便繼續說道︰“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確定,張小友遇到的是一個鬼靈。”
    “怎麼說?”張平問道。
    劉伯溫︰“要麼,這是一個擁有特殊能力,可以無視鬼魂和現世隔閡的鬼靈。要麼,他是哪個通靈者,通過特殊手法煉制出來的傀儡魂體。但不管怎麼說,肯定不是活人,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會變成鬼氣消失。”
    諸葛亮也點點頭,說道︰“亮也如此覺得,就算是傀儡,也需要有個載體,不可能完全消散的。張小友在現場可能發現什麼特殊物品?”
    張平搖搖頭,繼續說道︰“沒有任何發現,而且那間房子里並沒有生活過的痕跡。”
    手中羽扇一搖,諸葛亮篤定的說道︰“那看來伯溫兄和我的思路沒錯,對方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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