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時候實際上還沒睡下，畢竟何雨柱做完飯回來的時間還是挺快的。再說了，他只是做飯又沒等到人家吃完再走。
這個點兒也正好是不早不晚的時候，估計也就是老閻家不舍得開燈罷了。這時候閻埠貴出來給何雨柱開門，然後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這是出去接私活了啊？”
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閻埠貴，啥也沒說，不過走的時候確實拿了1塊錢遞到了閻埠貴手里。這時候的1塊錢可是真不少了，不過對于何雨柱而言，就是灑灑水了。
想要馬兒跑就得喂飽草，你既想著讓閻埠貴听從命令又不舍得拿錢，就老閻這種人短時間內可能迫于何雨柱的神奇手段而去補，但時間長了，此人肯定有二心。
所以說何雨柱該給的好處也不能給人家落下，是不是？不然以後閻埠貴還怎麼替你辦事兒？
回到家中，何雨柱把從婁家帶出來的飯盒放到桌子上，閆如玉看見後便隨手打開了飯盒。
卻是看見里面全是一些平常里難以吃到的名貴菜品，頓時滿臉驚訝地看著他︰“柱子哥，這就是你上樓家給您做飯捎回來的飯菜嗎？”
“很正常啊”何雨柱笑著跟閆如玉說道︰“你要知道樓家以前可是被稱作婁半城的，就算是人家現在落魄了，可是也不可能吃的太差了。”
“對了，你跟雨水吃過沒？要是沒吃的話，咱就把菜熱一下，你們快點吃飯。我在婁家已經吃過了。”何雨柱對著閆如玉說道。
閆如玉對著何雨柱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我和雨水今天吃飯比較早，倆人已經吃完了，你不用操心了，這飯明天再吃吧，反正這天兒也開始涼了，壞不了。”
何雨柱听了顏如意的話自然是表示贊同︰“那行，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明天吃。正好咱們明天早上的早飯也算是有著落了。而且這飯拿出來吃也沒人說，畢竟誰都看見我跟著婁家的車走的，這飯菜就是讓他們聞見了也沒人找事。”
接著何雨柱和閆如玉說了陣悄悄話，便和老婆上床睡覺。反正現在也沒啥娛樂活動，人們沒事就在家忙活。
而此刻的婁家，早已忙作一團。僕人們在夜色中悄悄搬運著行李，汽車停在後巷，隨時準備出發。婁振華站在祖宅門口，最後看了一眼這座承載著家族興衰的院落，轉身踏入汽車。接著婁家的女眷也是跟著上了汽車匆匆忙忙的就走了。估計明天早上眾人來婁家的時候人家已經人去樓空了。
四九城的北風裹著沙土，將婁家洋樓的雕花鐵門拍得 當作響。何雨柱哼著小曲往軋鋼廠走，對于對于婁家的事情，表示不知情，每天都是打卡上班，依然我行我素，就當不知道婁家的事情，反正人家都跑了想說啥都沒人听了，這件事情算是自己做的仁至義盡了。
直到第三日清晨，有人發現樓家天天關著大門兒，才驚覺異樣。往日就算婁家的人不出來，也會有人幫忙買菜。可是現在婁家竟連門都敲不開。消息很快在達官顯貴聚居的胡同里傳開，幾位戴著金絲眼鏡的老者聚在洋樓前，望著落滿塵灰的窗欞皺眉。"婁家三代都在北平經商，不至于如此倉促。"有人捻著胡須低語，"此事莫要聲張。"
這些曾與婁振華稱兄道弟的世家，心照不宣地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可紙終究包不住火，三天後的清晨，一輛黑色轎車碾過滿地枯葉，停在婁家門前。穿中山裝的干部跳下汽車，皮鞋踏在台階上發出清脆聲響。
調查組的人來得很快。為首的張干事戴著黑框眼鏡，公文包上別著鋼筆，目光如炬。四合院的住戶們圍在婁家洋樓前，看著他們踩著厚厚的積塵，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翻找。紅木家具上蒙著一層灰，風從開著的窗縫灌進來，將桌上的賬本掀得嘩嘩作響。
"最後一個見過婁家人的是誰？"張干事掏出筆記本，鋼筆尖在紙上懸著。經過周圍人的敘述，發現是一個經常來這里的廚師。于是乎又找人將那個何雨柱找了過來。
何雨柱被帶進居委會辦公室時，他心里知道這是婁家的事情，被人家知道了，不過現在估計他們都跑到湘江去了吧。張干事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發出悶響︰"何雨柱，听說婁振華失蹤前，你還在他家做飯？"
"領導，我就是個廚子。"何雨柱對于這個領導倒是沒啥印象，不過也無所謂，反正自己就是個廚師，也不想著往上爬了。他就算是再大的官兒跟自己半毛錢關系。于是笑著說道︰"婁總愛吃我做的菜，給的報酬又高，我能不去嗎？"
接著何雨柱又說道︰“再說了，我一個老百姓，非親非故的干啥跟資本家攀上關系？”
張干事翻開記錄本，上面密密麻麻記著鄰居們的證詞︰"有人說，婁振華失蹤前，特意找你單獨聊過？"
何雨柱撓撓頭︰"那是說菜色！婁總講究，說冬天該添些溫補的菜，讓我琢磨新花樣。"他突然一拍大腿，"對了！那天我還跟他提，炖羊肉得加胡蘿卜，去羶又提鮮！"
張干事看著何雨柱滿臉的鎮靜，你也對此表示無奈，畢竟人家就是一個廚師，你總不能把所有的罪過都怪到何雨柱身上吧。
接連問了兩個小時，何雨柱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末了，他無語的望著張干事︰"領導，你這問了老長時間了，就翻來覆去的那幾句話，你不覺得煩嗎？"
張干是看著何雨柱，見這家伙嘴里還真是夠嚴實的，算了，既然他說不知道，自己總不能跟一個廚子置氣吧。
調查組最終在何雨柱身上沒有打听到一點兒情報。然後便將何雨柱放了回來。雖然說院兒里人有點兒閑言碎語的，不過也不敢當著何雨柱的面兒說。
回到家的何雨柱表示無所謂，不過看到閆如玉臉上的擔心還是跟他解釋了一下。
于是何雨柱便對著閆如玉說道︰“放心，咱行的正坐的直就是一廚師，他們總不能讓我展示廚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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