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征還是早早的就起床了,今天要跟著徐珍卿去市里送魚,等娘倆趕到軋鋼廠的時候,趙廠長已經讓人裝好車了,就等娘倆一到就出發了。
娘倆也沒耽擱時間,直接就上車了,這次去的人不多,就娘倆和司機三人。
車子直接就開到了東直門外的紅星軋鋼廠。
紅星軋鋼廠就是京都第八軋鋼廠的上級單位。葉征看著紅星軋鋼廠的幾個大字,莫名的感覺有點熟悉。自己也沒來過這里啊,咋就感覺熟悉呢?
嗯?這不就是前世看過的電視劇中的廠名嗎?那個什麼什麼《情滿四合院》的電視劇不就是圍繞四合院和紅星軋鋼廠展開的嗎?
想到後世的人對于四合院的戲稱“禽滿四合院”,葉征有點忍俊不禁,隨後又是感覺有點頭疼,年後徐珍卿就要來這里上班了,給分配的房子不會也在那個後世人認為的滿是禽獸的四合院吧?
門衛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車子,然後迅速撥通了後勤部門的電話。沒過多久,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匆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葉征定楮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感。原來,這個中年男子他竟然認識!上次會餐時,他曾在清河見過此人。不過,要說真正認識他,倒也不完全是在清河,而是通過電視劇。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正是日後的李副廠長李懷德嗎?
沒錯,來人正是李懷德,只不過他現在還尚未擔任副廠長一職,而是後勤部門的主任。
李懷德沒有過多寒暄,直接領著葉征等人將車子開到了後勤的倉庫附近。這里早已準備好了稱重的工具——秤。在那個年代,地磅和台秤都相當罕見,通常使用的都是那種由秤砣、秤鉤、秤桿和秤線組成的傳統老秤。而這次準備的老秤更是格外粗大,一次能夠稱重達 300 斤,已經算是最大號的秤了。
至于過秤這件事,其實並不需要葉征他們這些從清河趕來的人親自動手,後勤的幾個員工和食堂的工作人員完全可以勝任。
娘倆和司機被安排進食堂吃飯。
在食堂,葉征見到了傳說中的傻柱,確實和電視劇中的形象差不多,看起來比較老相,像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葉征知道,傻柱過了年才26歲。
遠遠的傻柱盯著徐珍卿目不轉楮的看了半天,葉征有點生氣,有這麼盯著一個女人看的嗎?想到徐珍卿的情況,葉征懵逼了,難道傻柱真的是寡婦愛好者?頭疼啊,這事咋整?
誰知,過了一會,傻柱居然來到了徐珍卿面前,期期艾艾的問道︰“小姨?您是我小姨嗎?我小姨叫徐珍卿。我媽叫徐珍慧。”
什麼鬼?這個傻柱還和自己家有關系?
徐珍卿听到傻柱的話,明顯有些吃驚,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問道︰“你是柱子?真的是你嗎?哎呀,這麼多年沒見了,你都長這麼大啦!對了,你爹呢?他怎麼這麼多年都沒去徐家莊了呢?”
徐珍卿對傻柱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那時候的傻柱經常在徐家莊玩耍,而徐珍卿也只比傻柱大十歲,所以兩人經常一起玩耍。然而,自從徐珍慧去世後,傻柱就再也沒有去過徐家莊,這讓徐珍卿感到十分疑惑。
傻柱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咬了咬牙,說道︰“別提我爹了,他不要我和妹妹了!51 年的時候,他跟著一個寡婦跑了,到現在都快十年了!”
徐珍卿听了傻柱的話,心中一驚,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連忙安慰道︰“柱子啊,別難過,雖然你爹不在了,但你還有姥姥姥爺啊。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呢?還有你妹妹小雨水呢,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記得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小的人兒呢。”
一提起外甥女和過世的姐姐,徐珍卿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她不禁坐立不安起來。當時見到小雨水時,雨水才不多大,徐珍卿也差不多有十多年沒見過雨水了。
傻柱說道︰“雨水現在在學校呢,她上學有點晚,現在上初二了。對了,小姨,你們過來是找我的嗎?”
徐珍卿說道︰“我們今天過來總廠送魚的,我在京都軋鋼廠干采購,年後也會調到這邊來。”
一听徐珍卿這麼說,葉征趕忙說道︰“媽,先別說了,先吃飯。”主要是想到電視劇中,四合院的幾個人都是大嘴巴,特別是傻柱,不但是大嘴巴,更是嘴臭的一批!工作調動的事情現在還只是口頭上說說,只要紙質文件沒下達,那就是不能說的,免得有人壞事兒。所以還得提醒一下傻柱。
葉征說道︰“柱子哥,我媽工作調動的事你可別到處亂說,現在還不確定,你要是到處亂說,恐怕會壞事。還有就是,最近關于我媽的事,你也別和別人說,自己知道就行了,一切等我媽調過來之後再說,我媽沒調過來之前你誰也別說啊,千萬別說!”
傻柱說道︰“為啥啊?”
就連徐珍卿也是一臉疑惑的盯著葉征。
葉征總不能直接告訴他們,四合院里沒好人,好事一件不干,壞事一捅一個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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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葉征只好硬著頭皮編造了一個謊言︰“柱子哥,其實前段時間我就見過你啦,不過你肯定不記得我,也不會特別留意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我之前去過南鑼鼓巷,你是不是住在 95 號院呀?”
傻柱听了,撓撓頭,回答道︰“哦,對呀,我確實住在南鑼鼓巷 95 號院呢。”
葉征心中暗喜,繼續說道︰“那就對啦!我听那附近的人講,95 號院里有個大傻子和一只大馬猴,他倆好像是天生的一對呢。那個大傻子老是被院子里的人耍得團團轉,大家都叫他傻柱。而且听說那只大馬猴還經常被這個大傻子打呢。”
傻柱听完,頓時愣住了,心里犯起了嘀咕︰“這說的不會是我吧?我咋就成大傻子了呢?”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連忙解釋道︰“我可是經常接濟別人的好人啊,一大爺也經常夸我做得好呢,咋能說我是大傻子呢?”
徐珍卿滿臉狐疑地看著葉征,追問道︰“小征啊,你給媽講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葉征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媽,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啦,我就是听別人說起過這件事。我在那附近待的時間不長,也就去過兩次而已,而且都是听別人講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是在說書呢,所以也沒太當回事。不過現在看來,這件事好像還挺嚴重的,要是不搞清楚的話,柱子哥的名聲可就毀啦!”
葉征說完,又趕緊轉頭看向傻柱,好奇地問︰“柱子哥,你現在結婚娶媳婦了嗎?嫂子長得漂亮不?”
傻柱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還沒對象呢。之前倒是相過幾次親,都是一大爺給介紹的。可那些姑娘不是長得歪瓜裂棗,就是長得五大三粗的,我一個都沒看上眼。後來街道辦也給我介紹過幾個,我倒是對其中一個挺滿意的,她也同意跟我處對象,可誰知道過了幾天,她又突然反悔了,我都不知道是為啥。”
葉征凝視著傻柱,心中不禁涌起一陣無奈和嘆息。他深知傻柱是媽媽的外甥,也是自己名義上的表哥,但他實在不想多管閑事。
葉征一直秉持著“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結”的原則,對于他人的事情,他通常選擇保持距離,不輕易插手。然而,當涉及到自己的親人時,情況似乎變得有些復雜。
畢竟,傻柱不僅僅是一個外人,他還是與自己的母親有著血緣關系的表哥。葉征不禁開始思考,作為老表,在這種情況下,是否應該伸出援手,幫助自己的表哥呢?
這個問題在葉征的腦海中盤旋,讓他感到有些糾結。一方面,他不想違背自己一貫的原則;另一方面,親情的紐帶又讓他覺得對傻柱的困境視而不見似乎有些不妥。
徐珍卿說道︰“柱子,你還沒結婚?你都多大了還不結婚?這次小姨遇到了,等過完年,小姨跟你找媒婆去,這沒個大人幫襯著,你還準備打光棍不成?”
傻柱說道︰“誰願意打光棍啊,我也想找,可是沒有合適的啊。再說了,一大爺也在幫我找媳婦呢。”
葉征疑惑的說道︰“一大爺?哪個大爺啊?你咋認識的?靠譜不?”
傻柱說道︰“一大爺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爺,叫易中海,我爹跟寡婦跑了之後,就經常幫助我的,他今年剛成了廠子里的八級工。”
葉征撓了撓頭說道︰“管事大爺?這個不是已經取消了嗎?前年就讓取消了啊?你們院里咋還有管事大爺?”
葉征也熟悉近現代史,對于建國後到自己穿越前的歷史事件也大都了解,對于管事大爺取消的情況也是多少有點了解的。這個管事大爺制度存在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從1953年成立街道辦開始,到了1958年就取消了,只存在了短短的5年時間,之所以取消,還是因為那個年代的人,剛從封建社會走出來,那些管事大爺以為以前的保甲制度差不多,其實這里是有區別的,過去的保甲制度的保長和甲長那是真正的底層官員,而大爺制度的管事大爺只是一個聯絡員,並沒有什麼權力,只是負責傳達上級政策,預防敵特,監督報告異常人員而已。
一個已經取消了的管事大爺,還能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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