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鋸地獄出口的紫霧里,陳二狗的替劫血鏈剛纏住那些骨針,就听見陣嬰兒的啼哭聲。星芒印記在他掌心燒得通紅,紅光順著針尾往嬰兒魂魄里鑽,竟在那些透明的魂體中照出串青銅銘文 —— 每個字都纏著縷紫煞,邊角還沾著片鬼王法袍的碎布,“他娘的這骨針里裹著老怪物的本命煞!” 他往林九的方向猛拽鐵鏈,鏈端突然往黑袍老者的拐杖砸去,“九哥快用焚天焰燒那骷髏頭!這老東西的魂藏在眼眶里!”
林九的護心劍剛劃破骷髏頭的牙床,銀藍血就在眼眶的黑血里炸出光花。父親的虛影從劍鞘里飄出來,往那些蠕動的紫紋指去,每個紋路都在火光里顯形出鬼王啃食陰差的畫面,“是血河教的借尸術!” 他往甦若雪的方向甩了個劍花,白光在半空織成光網,“這護法早就被鬼王的煞氣奪舍了!”
甦若雪的陰眼血突然往紫霧深處飄,血鏡碎片在煞氣的縫隙里炸開,顯形出道金色的魂體 —— 魂體穿著古代官服,手里捧著半塊破碎的玉印,印面還在往外滲金光,“是秦廣王!” 她的沙紋印記燙得像火燒,命定容器的紋路往血鏡里鑽,“奶奶說過十殿閻羅里就數秦廣王最護著酆都,怎麼會……”
“小丫頭快接癮!” 秦廣王的殘魂突然往甦若雪的方向飄來,破碎的玉印往她的血鏡里鑽,金光在鏡面上顯形出地藏殿的輪廓,“血河教把鬼璽藏在殿底的往生池!” 他的魂體突然被紫霧撕開道口子,黑血順著裂縫往外涌,“只有五行陰器…… 才能破殿門……”
“他娘的老王爺撐住!”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紫霧里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看著秦廣王的魂體在紅光里慢慢凝聚,官服的裂縫里飄出無數陰差的虛影,“九哥快看!這些陰差能擋紫煞!” 鏈端往自己心口拍了拍,替劫血混著陽氣往陰差里灌,“老王爺快說!鬼璽到底是啥寶貝?”
紅光剛鑽進陰差體內,那些虛影突然往黑袍老者的方向撲去。秦廣王的殘魂往破碎的玉印指去,金光在印面顯形出段血字︰鬼璽掌酆都陰兵,得之可令十殿閻羅,“是控制酆都的鑰匙!” 他往林九的方向喊,魂體突然炸開團金光,“血河老祖要是拿到它…… 就能調陰兵屠人間……”
“狗娘養的小鬼子還敢動這心思!”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黑袍老者的拐杖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看著那骷髏頭的眼眶里飄出鬼王的虛影,突然往五行陰器的方向拽了拽鐵鏈,“九哥快讓陰器合璧!這老怪物的本命煞在拐杖里!”
林九的護心劍突然往五行陰器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合璧的光團里炸出金光。父親的虛影往那些撲來的紫霧指去,地藏殿的輪廓正在紅光里慢慢清晰,殿門的匾額上刻著 “地獄不空” 四個字,“二狗護著若雪!” 他往青溪的方向喊,白光往秦廣王的碎印飄去,“青溪用雙生光補玉印!這碎片能指往生池的位置!”
青溪的雙生光剛觸到碎印,戰紋里的七代護心者虛影突然往裂痕里撲。每個虛影都舉著半截護心符,往那些紫煞侵蝕的地方貼,“二狗哥快用替劫血潤印面!” 她往陳二狗的方向喊,雙生光在碎印上織成光網,“七代前輩說陰差的血氣能補玉印!”
陳二狗突然往碎印的方向撞去,替劫血順著裂痕往外滲。星芒印記在他掌心燒得通紅,紅光像潮水似的往金光里鑽,那些破碎的玉印突然往起合,“他娘的這破印還認血氣!” 他往黑袍老者的方向甩了鏈端,紅光在對方的黑袍上燒出焦痕,“老怪物你的死期到了!”
黑袍老者的拐杖突然往陳二狗的方向砸去,紫煞在杖頭燒出刺目的紅光。他往甦若雪的方向獰笑,往紫霧里扔出個骷髏碗,“小丫頭的命定容器正好給鬼王盛血!” 碗里飄出無數嬰兒的魂體,往血鏡的方向撲去,“等本座拿到鬼璽,第一個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放你娘的屁!”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骷髏碗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與護心劍的白光交織成護心陣。那些飛來的嬰兒魂體剛靠近,就被紅光裹著往碎印的方向飄,“他娘的老東西還敢玩陰的!” 他往秦廣王殘留的金光指去,紅光在那些光粒上燒出護心咒,“若雪妹子快用陰眼血照光粒!這里面有破紫煞的方法!”
甦若雪的陰眼血往金光的方向飄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紋路往每個光粒里鑽,那些殘留的記憶突然活過來,顯形出秦廣王與血河老祖打斗的畫面 —— 老王爺用鬼璽砸斷老祖的胳膊,卻被血河咒纏上了魂體,“是血河教的陰招!” 她往林九的方向喊,陰眼血在光粒上燒出個巨大的 “破” 字,“九叔快用五行陰器的光帶照殿門!這是最後的機會!”
林九的護心劍突然往地藏殿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虛空中炸出金光。父親的虛影往那些合璧的陰器指去,五行光帶突然往殿門的方向飄,在匾額上燒出鎮魂陣的紋路,“是秦廣王留的後手!”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白光往黑袍老者的後心飄,“二狗快用替劫血鎖他的魂魄!別讓他跑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黑袍老者的後心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看著那些紫煞在紅光里慢慢消退,黑袍的裂縫里飄出個道士的魂體,“他娘的這老怪物是血河教的叛徒!” 鏈端往自己心口拽了拽,替劫血往道士魂體里灌,“九哥快看!這孫子知道往生池的機關!”
紅光剛鑽進道士魂體,那些扭曲的記憶突然往起炸。每個碎片都顯形出往生池的畫面︰池底鋪著日軍的軍靴,池邊插著七把血河教的法劍,劍柄都刻著鬼王的名字,“是血河教和鬼王勾結的證據!” 甦若雪的血鏡突然往池底照去,那里的淤泥里嵌著塊發光的東西,“九叔快!那就是鬼璽!”
林九的護心劍突然往往生池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虛空中炸出金光。父親的虛影往那些飄來的陰差魂體指去,五行光帶正在殿門的紋路里燒得發白,“是秦廣王的陰兵在幫忙!” 他往青溪的方向推了推,“青溪用雙生光護住碎印!別讓煞氣再污染了!”
黑袍老者的拐杖突然往殿門的方向砸去,紫煞在杖頭燒出刺目的紅光。他往林九的方向狂笑,往紫霧里扔出個血葫蘆,“小師弟你以為這就能拿到鬼璽嗎?” 葫蘆在半空炸開,顯形出無數血河教的教徒魂體,“本座早就和老祖約定好了,用你們的精血祭璽,等他拿到鬼璽就封我做酆都王!”
“他娘的這畜生還敢做夢!”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血葫蘆的碎片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看著那些教徒魂體在紅光里被燒成黑灰,鏈端往五行陰器的方向甩去,“九哥快讓陰器的光帶再強點!殿門要開了!”
隨著五行光帶炸開,整個地藏殿突然劇烈震顫。殿門 “轟隆” 聲往兩邊開,往生池的金光往紫霧里涌,黑袍老者的魂體被金光裹著往池里拽,“不…… 不可能……” 他往血河老祖的方向喊,紫煞從七竅往外滲,“老祖怎麼會……”
血河老祖的虛影突然從紫霧里鑽出來,黑血在半空凝成個巨大的 “棄” 字。他看著黑袍老者的魂體被往生池的金光撕成碎片,突然往甦若雪的方向冷笑,“小丫頭的命定容器倒是能引動鬼璽,可惜還差最後道手續!” 虛影往人間的方向飄去,“等本座在 731 部隊拿到最後樣東西,再回來取璽!”
陳二狗往那些飄來的陰差魂體敬了個禮,替劫血鏈在地上拖出條紅光。他看著地藏殿的匾額在金光里慢慢顯形,突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娘的總算知道鬼璽在哪兒了!” 他往青溪的方向指去,她的戰紋正在五行光帶的滋養下變得更亮,“青溪姐你沒事吧?剛才那老怪物的紫煞夠毒的!”
青溪的雙生光往戰紋的方向飄去,護心劍虛影在那里燒出溫暖的光,“我沒事……” 她往林九的方向笑了笑,戰紋里的七代護心者虛影正在研究往生池的機關,“七代前輩說往生池的水要用人的陽氣才能燒開,里面的煞氣太重了!”
林九的護心劍突然往往生池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水面炸出白光。父親的虛影往那些冒泡的池水指去,每個水泡里都顯形出個被血河教獻祭的陰差,“是秦廣王的部下!” 他往甦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陰眼血給池水裹層光膜!這些陰差還有救!”
甦若雪的陰眼血往池水的方向飄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紋路往每個水泡里鑽,那些陰差的魂體突然往起掙,往殿門的方向飄去,“是九叔父親的虛影在幫忙!” 她往眾人的方向喊,陰眼血在池底燒出個巨大的 “撈” 字,“鬼璽就在淤泥里!我們得快點撈上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池底的方向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往地藏殿的供桌指去,那里的香爐正在五行光帶的照耀下顯形出張地圖,“他娘的這香爐里還有寶貝!” 鏈端往供桌的方向拽去,紅光在地圖上燒出護心咒,“九哥快看!這是 731 部隊的內部結構圖!”
林九的護心劍往地圖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圖面炸出金光。父親的虛影往那些標注的紅點指去,每個都在顯形出個實驗艙,“是血河教的獻祭點!” 他往甦若雪的方向看了一眼,“若雪的沙紋印記越來越亮了,看來離鬼王容器覺醒真的不遠了!”
甦若雪的陰眼血往地圖的方向飄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發燙。命定容器的紋路往那些實驗艙里鑽,日軍用活人做實驗的畫面突然在血鏡里顯形,“九叔我看到血河老祖要的東西了!” 她往眾人的方向喊,陰眼血在那里燒出個巨大的 “搶” 字,“是個裝著嬰兒的玻璃罐!”
話沒說完,整個地藏殿突然劇烈搖晃。往生池的水面正在往反方向轉,池底的淤泥里鑽出無數只手,“他娘的又是哪個不長眼的!”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往那些手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九哥快看!這些手的袖口有血河教的標記!”
林九的護心劍往淤泥里刺去,銀藍血在那里炸出白光。父親的虛影往那些手的主人指去,每個都在顯形出被血河教活埋的陰差,“是老祖的後手!” 他往甦若雪的方向拽了把,“若雪快用命定容器的力量穩住!這些東西想拖我們進池底!”
甦若雪的陰眼血往淤泥里飄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紋路往那些手的主人里鑽,陰差的魂體突然在血鏡里顯形 —— 每個都舉著半截鬼璽的碎片,往殿門的方向指去,“是秦廣王的部下在指路!” 她往眾人的方向喊,陰眼血在那里燒出個巨大的 “撤” 字,“池底有血河教的陷阱!”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殿門的方向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看著那些手的主人在紅光里慢慢消散,突然往甦若雪的方向拽去,“他娘的老怪物想玩同歸于盡!” 鏈端往五行陰器的方向甩去,紅光在那里燒出個光繭,“九哥快帶著若雪撤!我斷後!”
一場新的戰斗,又在地藏殿的往生池邊,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