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自無異議,凌飛決定去哪,他們便跟隨,又有何反對的權利?
隨即...
上車返回學校。
學校內早有準備。
到達時,電影已結束,學生們正觀賞雜技團的表演,時不時爆發出掌聲與歡呼。
凌飛一行人並未靠近,只遠遠觀望。
韓賓看到後說道︰“恐龍,你在這方面和凌先生差距最大。”
確實如此……
屯門因社團成員清一色的存在。
學校里的學生大多加入了社團,而這些社團基本都掌控在恐龍手里。
這就導致屯門的小太妹數量特別多!
正因如此,凌飛提出一個計劃︰讓十三妹負責招攬客人,韓賓負責線路運輸,恐龍則負責組織小太妹。
恐龍無所謂地聳聳肩說︰“哥,這能怪我嗎?港島哪所學校沒有社團成員?屯門只是多一點罷了……”
他又補充道︰“而且我知道,連那些洋人貴族學校也有社團成員!”
十三妹笑著說道︰“依我看,只有凌先生創辦的這所公益學校沒有這些。”
這話雖無意,卻觸動了陳浩南的心思。
他想起大佬b的子女,隨即拉了拉山雞,兩人走到一旁低聲交談。
凌飛早已注意到這一幕,嘴角微揚,心中暗喜︰“這事成了!”
今晚的安排不僅能給學生們帶來快樂,對這些家境貧寒的孩子來說,除了寫作業就是幫忙干活。
看電影、看雜技,對他們中的九成都算是頭一次體驗。
所以他們興奮不已。
凌飛需要的正是他們由衷的喜悅!
唯有真心的快樂才能最大程度感染他人。
凌飛的目標正是感染陳浩南和山雞。
此刻見兩人偷偷交談,他心里明白,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一旁,陳浩南搶先開口︰“山雞,我有個想法。”
“我也正想說呢!”
山雞接口道。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顯然,他們所思所想是一樣的。
山雞點點頭,低聲問︰“還記得b哥臨終前最掛念的事嗎?”
“當然記得!”
陳浩南嘆息著回答,“當年戰敗時,b哥說的話,我怎敢忘懷!”
被暗殺的大佬b,一句遺言未留便魂歸西天。
但陳浩南和山雞心里都清楚,若他尚在,必會叮囑些什麼。
那時……
三人面臨絕境。
大佬b甘願舍身取義,保全兩人生命……
那一刻,他已表明了最後的願望︰死後希望兩人能代為照料兩個孩子,尤其強調要讓他們遠離社團事務。
如今看來,凌氏公益學校果然毫無社團痕跡。
更令人意外的是,在西貢竟找不到與凌家有關聯的人或物。
沿途所見,牆上標語隨處可見︰“知識改變命運”
,“尊師重教,勤學苦練”
。
二人商議片刻後,走向凌飛身旁。
陳浩南恭敬地說道︰“凌先生,有件事需向您稟明。”
“哦?說吧。”
凌飛明知故問。
“b哥雖已故去,但他還有兩個孩子。
他的遺願是希望這兩個孩子永遠脫離社團圈子……”
陳浩南露出一絲苦笑,神情略顯局促,但還是忍不住確認道︰“不知這學校是否真無社團活動?我是說……凌霄……”
“絕無!”
凌飛斬釘截鐵地說,“我希望這里的學生能成為醫生、律師或各行各業的專業人士,但絕不希望他們參與社團。”
此話真誠至極,是凌飛內心真實的想法!
對旁人而言,或許會覺得醫生和律師有何區別?最終仍免不了社團的影子。
但凌飛清楚,這只是暫時現象,是當前特定環境下的產物……
隨著時間推移,社團的影響不會徹底消失,卻也不會如當下這般張揚跋扈。
那時,未轉戰地下者,必將覆滅!
所以,凌飛並非為凌霄培養接班人,而是為自己的凌氏集團儲備精英!
听罷凌飛的話,陳浩南深信不疑。
他明白,以凌飛的身份地位,絕無必要在此事上欺騙他。
隨即,他畢恭畢敬地彎下腰,幾乎帶著些日式謙卑的姿態。
身旁的山雞亦然。
二人哀求道︰“懇請凌先生收容b哥的兩名子女,並安排他們入學。”
“可以。”
凌飛毫不猶豫地應允。
這本就在他的計劃之中——只要b哥的孩子留在西貢,陳浩南和山雞自會全力維護西貢的穩定。
同時,他也很欣賞兩人的江湖義氣。
隨後,幾人繼續交談片刻後散去。
離開學校後,眾人陸續告別,各自散去。
凌飛在車隊護送下回到凌氏碼頭的宅邸。
剛下車,他便吩咐︰“阿積,去處理事情吧。”
“明白,凌哥!”
阿積點頭應聲,隨即握緊,駕車離去。
與此同時,高晉正準備為蔣天養送上一份特別的禮物……而阿積此夜也將為靚坤獻上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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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小猶太靜靜守候在客廳,期待著凌飛的歸來。
听到門外動靜,立刻起身奔至門前,急切地拉開門。
看到凌飛目送阿積遠去,小猶太輕聲道︰“凌先生……我……我……”
她努力想表達,卻難以啟齒。
旁邊的方婷察覺異樣,心中暗忖︰“小猶太終于按捺不住了。”
于是故意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先睡了。”
隨後上樓而去。
凌飛關心地問︰“感覺如何?身體還好嗎?”
“我沒事……”
小猶太捂著心口,語氣虛弱。
盡管嘴上否認,但她的心跳卻愈發激烈。
“沒事就好……”
凌飛脫下西裝外套,走進屋內,“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吧。”
“不用了!”
小猶太接過外套,掛好後鼓起勇氣,捂著隱隱作痛的心髒,堅定地說︰“凌先生,我喜歡你!”
說出來啦!
我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來了!
小猶太話音剛落,就立刻捂住胸口,大口喘息著。
心跳雖快,卻與以往發病時截然不同,內心涌動著難以言喻的喜悅。
“嗯?!”
凌飛有些驚愕地望著他。
長久以來,小猶太總是公事公辦,從未想過他會突然表白。
“呵...”
凌飛輕笑一聲,“是真的嗎?”
“嗯!”
小猶太豁出去了,直接抱住凌飛,“凌先生,其實我很喜歡您,以前以為自己活不久,不敢說出口,但經歷生死後,我發現最怕的是來不及向您傾訴心意。”
“怕什麼呢?”
凌飛問。
“怕在生命盡頭前,沒能讓您知道我的心意。”
小猶太深情地說著,依偎在他懷里。
小猶太動情地道︰“凌先生,我想成為您的女人。”
听到這話,凌飛毫不猶豫地揉了揉他的頭,“好,以後叫我凌哥就行。”
“是,凌哥。”
小猶太笑著回應。
“好了,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凌飛說道。
“凌哥,”
小猶太疑惑地抬頭,“不是要去您房間嗎?”
“呵...”
凌飛笑了,“再等等,過兩天吧。”
畢竟剛病發,凌飛還不至于趁人之危。
安撫道︰“等身體恢復些,我們再談。”
小猶太立刻答應了,重重點頭,“好,听凌哥的!”
凌飛親自送小猶太回房,為她蓋好被子,確認她閉眼睡著後,輕吻額頭離去。
門關上的瞬間,小猶太睜開眼,嘴角帶笑,輕觸額頭,隨即拉過被子蒙住頭,竊喜聲從被子里傳來。
另一頭,阿積開車至銅鑼灣尋駱天虹。
剛到地兒,駱天虹已在小皮卡旁候著。
阿積下車,駱天虹指向車斗里的兩頭剛去完內髒的豬說︰“剛從屠宰場買來的。”
阿積瞄一眼,血淋淋的兩頭豬映入眼簾,滿意點頭︰“出發吧。”
隨後,二人將豬送到靚坤家附近。
靚坤自與蔣天生決裂後,效仿凌飛建起一支防衛隊。
但相較之下,其隊伍素質遠遜于凌飛的安保公司。
後者保鏢需戒除惡習,接受專業培訓;而靚坤的手下只是混混,賭博、吸毒無所不包。
隔開一段距離,駱天虹停下車子,說︰“你先過去看看情況,等會兒我把這兩頭豬扔進去給你。”
阿積瞥了一眼靚坤家門前的小弟,眼中閃過輕蔑。
這些人正蹲在路邊抽煙,絲毫沒有留意屋內的動靜。
他立刻點頭,毫不猶豫地回答︰“好,大概三到五分鐘就夠了。”
“明白。”
駱天虹回應。
話音剛落,阿積下了車,迅速拐進旁邊的小巷。
眨眼間,人已不見蹤影。
靚坤自幼喪父,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
若說靚坤還有點人性,那就是他對母親還算孝順。
然而...
他母親也絕非善類。
對兒子犯下的事毫不在意,甚至引以為豪。
靚坤成為洪興龍頭後,她愈發囂張,整日珠光寶氣,仗著兒子的地位欺壓他人。
阿積進入屋內逐一查看,發現除了門口的保鏢外,再無他人。
靚坤從不講道義,連蔣天生都能聯手東星社除掉。
因此,他擔心睡夢中被手下暗算,只讓保鏢守在外圍,禁止入內。
很快,阿積確認了靚坤及其的所在,返回樓下。
駱天虹已在牆邊,雙手各提一頭百十斤的死豬等待。
片刻後,牆那邊傳來阿積的聲音︰“扔吧。”
“接住!”
駱天虹使盡全力,小臂青筋畢露,硬是將兩頭死豬甩過圍牆...
另一邊,阿積同樣不甘示弱。
他一手抓著一頭死豬,動作利落地返回房內,仿佛無人之境。
十分鐘後……
阿積翻牆而出,與駱天虹一同回到車上。
事情辦完,兩人皆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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