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夫人用黃金匕首……”明五剛一開口,便將付豆豆刺傷宋保姆的事兒說了出來。
黃智听聞,那反應,仿佛屁股底下著了火,“嗖”地一下,猛地跳起身來。
嘴里嘟囔著︰“哎呀呀,今兒個這茶喝得實在太多啦,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得趕緊去趟廁所!”
話音未落,他便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心里暗自慶幸︰“女魔頭、女殺手又出現了,還是先溜為妙!”
“對了,中秋的東西還沒買呢,明五、明六,走啦!”付豆豆一拍腦門,急匆匆朝著門口走去,一路嘀咕︰“我這是怎麼了,人是我刺傷的,哎,都把正事給忘了……”
“頭,那就交給你啦!”明五、明六听後,立刻丟下宋保姆,撒開腿追著付豆豆跑了出去。
“哎呀,難得和老公喝喝茶、聊聊天,就被這事兒給攪和了。”範美麗嘟囔著,隨後像拎小雞仔一般,單手輕松提起宋保姆,朝著 c 區走去,十足的女漢子風範!
到了門口,她動作嫻熟,宛如專業特工,先刷臉,再按指紋。
這時,傳來冷冰冰的機械聲︰“歡迎龍頭!請按密碼或口令。”
範美麗立刻回應道︰“上山打老虎!”
“回答正確,歡迎回家!”隨著這聲音響起,那扇厚重的鋼鐵防火門,如同施了魔法一般,緩緩向兩邊開啟。
剛一進門,一個身形似黑色旋風的小伙子,“呼”地一下從值班室飛奔過來。
只見這人足有兩米高,宛如一座小山,渾身肌肉緊實,皮膚黝黑,看上去約莫二十五歲左右,朝氣蓬勃。
他“啪”地敬了個標準的禮,聲音洪亮地說道︰“龍頭,您可算來了,黑虎向您報到!”
範美麗順手將宋保姆往前一推,干脆利落地吩咐道︰“肩膀被刺傷了,趕緊帶她去醫療室,交給白鳳凰處理一下。”
“好 !”黑虎輕松拎起宋保姆,大步流星地朝著醫療室走去。
而範美麗則匆忙走向儲備室。
她左看右看,發現里頭沒人,又轉身風風火火地奔向廚房。
一進廚房,就瞧見一位三十五六歲的大叔,渾身透著正氣,臉上略帶滄桑,正站在灶台前煎雞蛋餅。
那手法堪稱一絕,比魔術師還要厲害幾分,動作又快又精準,看得人目不暇接。
眨眼間,一張雞蛋餅便大功告成。只見他手臂一揮,那雞蛋餅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嗖”地一下,準確無誤地飛到了兩米開外的盤子里,動作十分瀟灑!
恰好這時趕來的範美麗眼疾手快,一把抓起雞蛋餅,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嘴里嘟囔著︰“龍叔,您不在儲備室待著,又跑廚房來干啥?還沒到晚餐時間呢!”
龍叔嘿嘿一笑︰“在儲備室有啥意思嘛,天天就擦那幾把電擊槍和一把破狙擊槍,無聊得很。我這不是看暗組那些家伙經常上夜班,煎點雞蛋餅給他們當宵夜,也算是給他們加加餐!”
“這次來干嘛,听說抓了兩條小蛇,可別讓審訊室的狼王給炖成蛇湯了,你還不趕快去看看!”龍叔一臉認真地叮囑道,那模樣活像個操心的老管家。
範美麗笑著從風衣里掏出一瓶青色包裝的老酒,只見瓶身上畫著翠綠的葉子,寫著“竹葉青”三個大字。
龍叔一瞧見這酒,眼楮瞬間亮了起來,忍不住驚嘆道︰“哇!陳年竹葉青,70 年產的,好東西啊!你這丫頭還真沒騙我,還真有這麼多珍藏。”
“酒坊那里好像是 80 年產的竹葉青,年份少一點,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咯!”龍叔接著說道,臉上滿是行家的自信,“70 年的酒色更加青黃清澈,口感肯定也大不一樣。”
“酒坊里沒有賴茅,有一次我看明十抱著賴茅去公館,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下次可記得整一瓶給我。還有,我早就說酒坊那經理有問題,你們還不信。”龍叔像個嘮叨的老頭兒,說個不停。
“您老真是火眼金楮,我等下去審訊室。”
範美麗無奈地笑道。
“別忘記了賴茅!”龍叔又大聲叮囑了一遍,那認真的模樣,仿佛這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兒。
嘿,你還別說,這位廚房大叔就是被稱作“神龍”的龍叔,原名龍嘯天。當初範美麗靠2瓶百年茅台,連哄帶騙把他從別處弄到了廣州。
唯一的愛好,就是鐘情于陳年老酒。歷經無數風雨後選擇歸隱。如今,他時常念叨著往昔歲月,而美酒,便是他回憶的最佳伴侶。
此刻,範美麗手持雞蛋餅,思緒卻早已飄向審訊室。心中暗自思忖,有些事既然已無法逃避,陰差陽錯與黃智結為夫妻,那便要與夫同擔風雨。
想到這兒,範美麗幾口吃完雞蛋餅,拍了拍身上的碎屑,整理了一下風衣,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審訊室走去。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毅與果敢,仿佛即將面對的任何困難,都無法阻擋她探尋真相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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