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重心失衡,她一把摟住許肆的腰,“噗通”一聲給許肆跪了。
許肆︰“……”腦子里好死不死的, 想起了她抓章魚的那一幕。
自從那只章魚被他放進公寓的水族缸後。
每次回家,看到那只章魚,腦子都會凌亂兩秒。
他像被剛出鍋的紅薯抱住了似的, 一把推開杭時。
杭時被他推翻在地。
瞪眼看他,緩緩揚起一個邪惡的笑容︰“你推了孟婆大人,你死定了 ,今晚就來勾你魂!”
許肆︰“……”本還懷疑在紅燈籠時男人的瘋言瘋語。
現在徹底不懷疑了。
就杭時這德行, 跟孟婆半點都不沾邊。
“ ”
身後忽然響起水杯落地的聲音。
杭時轉頭看去。
便見姜瑟面色蒼白如鬼。
手上價值不菲的粉色吸管杯滾落在地。
她踉蹌兩下, 掉頭就跑。
杭時“嘶”了一聲, 匆匆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吸管杯就去追︰“水鬼姑娘,不對,姜警官!你等等我!你听我跟你解釋!”
許肆看著杭時急匆匆的背影。
抬手揉了揉眉心。
總覺得姜瑟隔了這麼多年,又想起來給他送飯,這里少不了杭時的事兒。
不。
甚至可以大膽的猜測,這事兒就是杭時攛掇的。
真好。
又是被杭時氣到腦瓜子嗡嗡的一天呢。
杭時追著姜瑟進了她的辦公室。
姜瑟是隊里的心理咨詢師,雖然不在編制內,卻可以擁有獨立的辦公室。
她剛想關上門,門就被杭時給推開了。
杭時滿臉笑意︰“你不聾,我不啞,你倒是听我給你解釋啊!”
姜瑟眼眶蓄滿淚水,轉身回了自己的工位。
杭時推門而入,又將門給關上。
拎著水杯來到姜瑟面前,將水杯放下後斜斜倚著桌子︰“我跟你說,就很狗血, 我當時在偷听許隊審訊,許隊忽然就開門了。”
姜瑟抬眸看她。
被淚水清洗過的眸子,紅紅的, 怪可憐的。
杭時抽了張紙遞給她︰“咱們隊里,就屬你眼楮好看,你說你,哭個什麼勁兒!真修成水鬼了?”
姜瑟“噗嗤”一聲笑了。
察覺到自己失態。
她冷哼一聲︰“我送他便當他不吃,跟你拉拉扯扯,我不難受啊?”
杭時“嘖嘖”兩聲,垂眸鄙夷的看著她︰“都說那是誤會了,你信不信我要是故意去摟他,他能一腳將我踹飛?”
話落,她見姜瑟面色好看些了。
繼續道︰“你要是不信,我等下就去抱他,被打了,賠償算你的!”
見姜瑟不說話,杭時試探性的轉身︰“那我去抱了啊!要是被許隊打成了不孕不育,你以後生的孩子要給我一個!”
“我信你還不行嗎?”姜瑟急了。
杭時滿意的頓住腳步,唇角勾起,回頭笑的陰惻惻的︰“你這是舍不得孩子呢, 還是舍不得許隊?”
姜瑟面頰泛起紅暈,低著頭,一個勁兒的用紙擦鼻子︰“我是怕賠償你,本來工資就不高……”
見姜瑟接受了她的解釋。
杭時心底松了松。
同為女人,她確實心疼姜瑟的執著。
雖然明知,這種執著不會帶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