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璃月港被紫黑色陰雲籠罩,林淵站在「信任銀行」廢墟前,看著自己半透明的手掌 —— 現實世界的癌細胞監測指數與提瓦特的良知數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此消彼長。系統界面的良知數值跌破 40 時,他突然听見千家萬戶的摩拉同時發出悲鳴,那聲音像極了現實中 icu 的心電監護儀。
第一個情緒爆發點︰信任崩塌的窒息感
“林老板!救我女兒!” 老商人拽著他的袖口,渾濁的眼里充滿絕望,“她用微笑貨幣換了塊面包,現在... 現在她的笑容變成了價簽!”
林淵瞳孔驟縮。少女的嘴角咧成標準的商業弧度,瞳孔里流動著 “微笑 = 5 摩拉 小時” 的代碼。他的 “商業嗅覺” 捕捉到全城異動︰千岩軍將難民標價為 “低價值人口”,情侶用 “戀愛時長” 計算分手賠償,就連鐘離的岩元素契約都被篡改成 “違約者肝腦涂地 = 10 萬摩拉”。
“這是商業之神的終極實驗 —— 把情感徹底數據化。” 鐘離的岩槍砸向空中的價簽,卻被反彈的數據流割破手腕,“我們正在失去作為人的最後底線。”
溫迪突然從屋頂墜落,他的風元素凝成的蒲公英竟變成了 “希望期貨” 的宣傳單︰“看!他們連風都不放過...” 少年詩人的衣襟上,風神像印記被改成了 “風神瞳 = 10 萬摩拉” 的二維碼。
第二個情緒爆發點︰團隊犧牲的悲壯感
商業之神的 “良知黑洞” 在天空展開,如巨型漏斗般吞噬所有信任。林淵看見派蒙被鎖鏈捆在黑洞中心的金色王座上,千萬道數據流連接著三千世界線的自己 —— 白大褂的林淵正在拍賣情感,機械義眼的林淵用良知碎片制造毒品,最年幼的分身則蜷縮著用泥土捏信任徽章。
“第 4397 號實驗體,見證你的失敗吧。” 商業之神的聲音由無數電子音合成,每個字都像冰錐刺入耳膜,“當所有分身的良知歸零,提瓦特將成為完美的商業天堂。”
熒突然握緊無鋒劍,劍刃刺入自己胸口的瞬間,原初之力如岩漿般噴涌︰“用我的靈魂做支點!” 她的鮮血在空中畫出金色契約,硬是在黑洞引力中開闢出穩定空間,“還記得嗎?我們說過要在所有世界線找到彼此!”
林淵被洪流托舉著飛向王座,听見熒的聲音越來越輕︰“這次... 換我守護你了...” 她的身體逐漸透明,化作萬千光點融入他的數據流,最後一絲溫度留在他掌心 —— 那是她穿越三千世界都未放棄的執念。
第三個情緒爆發點︰自我救贖的燃點
當林淵觸到派蒙的數據核心,所有分身的記憶如火山噴發般涌入腦海。他看見白大褂的自己在實驗室痛哭,因為第一次收到學徒的信任便簽;看見機械義眼的自己在深淵頂樓獨酌,試圖用酒精洗掉代碼的冰冷;最震撼的是編號 43961 的小分身,在廢墟中用最後一塊面包分給流浪貓,即便知道這樣會讓自己的良知數值歸零。
“我們不是實驗品!” 林淵怒吼著將 “定價者” 標價為 “良知的守護者”,系統界面爆發出太陽般的光芒。派蒙的鎖鏈轟然崩斷,千萬個林淵的良知碎片匯聚成金色長劍,劍尖直指商業之神核心。
“信任不是商品!”“良知不該被稱量!”“我們是人,不是代碼!” 三千世界的分身同時怒吼,聲音匯聚成撼動宇宙的聲波。溫迪的電吉他突然爆發出純淨的風元素旋律,那是蒙德城最古老的民謠,沒有價簽,只有自由的呼嘯。
現實世界的 icu 里,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林淵的身體劇烈顫抖,卻在此時看見父親的殘影出現在數據流中。老人眼中不再有機械紅光,而是帶著愧疚的淚光︰“對不起,孩子... 我以為商業可以拯救人性,卻差點毀了它。”
“真正的拯救,從來不是控制。” 林淵將 “父愛” 標價為 “遲到的道歉”,父親的殘影在光芒中化作蝴蝶,餃來現實世界的病歷本。“肺癌晚期” 的字樣正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派蒙的筆跡︰【信任是永不貶值的貨幣】。
當金色長劍刺入商業之神核心,黑洞開始逆向旋轉。被吞噬的良知如春日融雪般飄落︰風息城的少女重新露出天真笑容,璃月港的商人撕碎了利益契約,溫迪的風精靈餃著蒲公英種子,將信任重新播撒到每個角落。林淵看著自己的良知數值降至 38,卻感覺心中有什麼東西變得比鑽石更堅硬 —— 那是跨越所有世界線都不曾動搖的信念。
希望與危機並存
派蒙的光點重新凝聚,翅膀上多了象征重生的金色紋路︰“你知道嗎?初代定價者說過,商業最美的樣子,是讓人在價簽里看見自己的靈魂。”
然而,在宇宙深處,商業之神的殘識依附在現實世界的病歷本上,用鮮紅字體寫下︰【第 4398 次實驗啟動 —— 當信任成為信仰,是否能被批量生產?】派蒙突然打了個寒顫,系統界面角落,名為 “良知工廠” 的病毒程序正在生成,圖標竟是紅裙女子的機械義眼。
林淵握緊熒留下的無鋒劍,劍刃上倒映著三千世界的星空。每個光點都是未被污染的良知,而他知道,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 這次,他要為所有世界線的 “人性” 而戰,即便良知數值歸零,也要讓信任的光芒永遠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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