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地下通道中,戰斗的火光映襯著牆壁上扭曲的符文。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和熾熱的能量波動。
李東書腳步輕巧地在通道中穿梭,手中的判官筆快速旋轉。
寒光劃破黑暗,直逼面前的黑袍祭司。
“你的反應不錯。”祭司冷笑著說道。
手中的法杖猛然揮動,一道熾熱的紅光劈向地面,激起碎石四濺。
李東書迅速閃避,判官筆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直刺向祭司的肩膀。
然而,對方的動作比他想象得更快。
法杖在空中旋轉一圈,釋放出一道赤紅色的屏障,將攻擊完全擋下。
“沒用的。”祭司的聲音中帶著嘲弄,“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就能阻止我們?”
李東書沒有回應,他的目光死死盯著祭司的動作,腦海中快速推演著可能的反擊手段。
他已經察覺到,對方的屏障雖然強大。
但需要依賴法杖上的符文維持,只要能破壞法杖,就有機會打破僵局。
“不能硬踫,只能智取。”他在心中暗自思索。
祭司顯然不想給他太多時間思考,法杖再次揮動,熾熱的紅光如同利刃般向他襲來。
李東書借助狹窄的通道空間,快速躲閃,同時尋找對方的破綻。
“怎麼不反擊了?”祭司冷冷一笑,“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李東書突然發起反擊。
他將判官筆投擲出去,筆尖帶著呼嘯的寒光直逼祭司的面門。
祭司冷哼一聲,抬手釋放出屏障,將攻擊擋下。
“雕蟲小技。”祭司不屑地說道。
然而,他的目光隨即一變,因為李東書的身影。
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側,另一只手中握著一把從未見過的小匕首,直刺他的腰側。
“糟了!”祭司猛然轉身試圖格擋,但已經來不及。
匕首劃破了他的黑袍,雖然沒有造成致命傷害。
但還是讓他踉蹌後退了幾步,法杖上的光芒也因此微微暗淡。
“你的屏障不是無敵的。”李東書冷冷說道。
迅速收回判官筆,站在通道中間,目光冷靜如冰。
“你這小子……”祭司臉色陰沉。
抬手擦了擦被劃破的衣袍,“看來我小看了你。”
他將法杖高高舉起,通道內的符文瞬間亮起。
紅色的光芒匯聚成無數觸手般的能量,向李東書席卷而來。
“糟糕。”李東書咬牙,用判官筆快速劃出一道符文。
將自己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防御屏障中。
熾熱的觸手拍在屏障上,震得他向後退了好幾步。
他的額頭滲出一絲冷汗,意識到對方的實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
“不能拖了。”他低聲自語。
手中的判官筆微微發亮,散發出一股特殊的寒意。
“你終于要認真了嗎?”祭司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嘲弄。
“不過,再怎麼掙扎,你也不可能打破我的力量。”
“那就試試看。”李東書冷冷回應,猛然沖向祭司。
他的速度快到極致,判官筆如同一道流光,精準地刺向祭司的法杖下端。
祭司顯然沒有料到他的動作如此迅猛。
急忙揮動法杖試圖擋住攻擊,但還是被判官筆的尖端刺中了符文。
“ !”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爆響,法杖上的符文瞬間碎裂。
紅色的光芒變得不再穩定,四周的符文也隨之暗淡了幾分。
“你——”祭司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怒,“你破壞了我的符文鏈接!”
“現在,你的屏障還有用嗎?”李東書冷笑一聲,判官筆再次揮出,直逼祭司的胸口。
祭司急忙後退,試圖拉開距離,但已經來不及了。
判官筆劃過他的肩膀,帶起一陣鮮血的噴濺。
他的動作開始遲緩,法杖上的光芒也徹底熄滅。
“不可能……你……”祭司捂著傷口,目光中帶著一絲絕望,“你不是普通的守夜人……”
李東書沒有回答,而是快速靠近,用判官筆抵住了他的喉嚨。
“告訴我,主陣的位置在哪里。”他低聲說道。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祭司冷笑著說道。
“就算我死了,你們也阻止不了儀式。”
“試試吧。”李東書的目光冰冷,判官筆的尖端微微刺入對方的皮膚。
祭司感受到鋒利的寒意,終于露出了一絲遲疑。
他喘了幾口氣,低聲說道︰“在……滄南市的地下水庫……”
“那里是儀式的真正核心……但你們去不了的……”
話音剛落,他被一支毒箭射中,整個人的身體迅速僵硬,隨即倒在地上。
“該死,有同伙。”李東書咬牙,看著祭司尸體上的毒箭,心中驚疑不定。
他迅速通過耳機聯系陳牧野︰“祭司被殺了,他說儀式的核心在地下水庫。”
“收到。”陳牧野的聲音傳來,“我們立刻前往水庫,你也盡快趕來。”
“明白。”李東書回答,隨即快速離開通道,朝著地面沖去。
地面的戰斗已經平息,守夜人小隊在廣場周圍建立了臨時的防御陣線。
陳牧野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目光冷靜地掃視著周圍。
“東書。”他看到李東書跑過來,點了點頭,“情況怎麼樣?”
“祭司確認儀式的核心在地下水庫。”李東書喘著氣說道。
“但他臨死前的態度讓我覺得,這個信息可能是個陷阱。”
“可能性很大。”陳牧野點頭,“但不管是不是陷阱,我們都得去確認。”
“那就出發吧。”冷軒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目光中帶著一絲不耐。
“不能讓這些瘋子繼續搞事了。”
“全員,準備行動。”陳牧野果斷下令。
隊伍迅速整裝,朝著地下水庫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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