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狀,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問道︰“解成啊,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臉慌張的?”
閻解成嘆了口氣,看了看于莉,又看了看在場的眾人,終于開口說道︰“唉,我們這次回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商量。”
“什麼事情?說吧。”劉海中不耐煩地說道。
閻解成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我們欠了一大筆債。”
“什麼?!”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怎麼會這樣?”易中海皺了皺眉,追問道。
閻解成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前段時間,于莉她……她迷上了賭博,結果越陷越深,欠下了不少錢。我本想幫她還清,可沒想到那賭坊的人根本不講理,利息越滾越多,現在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賭博?!”眾人聞言,都是一臉驚愕。他們都知道于莉平日里喜歡打麻將,但沒想到她竟然會賭得這麼大。
“你……你怎麼能這樣呢?”閻埠貴放下賬本,氣呼呼地看著于莉。
“那現在怎麼辦?”易中海問道。
閻解成抬起頭,無助地看著眾人,說道︰“我們……我們想請大家幫幫我們。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幫你們?怎麼幫?”劉海中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欠下的可是天文數字啊!”
“雨澤啊,你……你確定嗎?”易中海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何雨澤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沒什麼錢,但我可以試著用我的廚藝去賺錢。只要我能做出足夠的紅燒魚賣出去,應該就能幫他們還清債務了。”
“這……這能行嗎?”閻解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雨澤啊,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閻解成端著酒杯,對何雨澤說道。
何雨澤笑了笑,說道︰“都說了是鄰居嘛,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是啊,雨澤真是個好人。”秦淮茹在一旁附和道。她是四合院里的一個寡婦,平日里與人為善,與何雨澤的關系也不錯。
“對了雨澤,你現在手藝這麼好,有沒有想過開個餐館啊?”易中海突然問道。
劉海中撇撇嘴︰“那丫頭,心眼兒多著呢,閻老三那麼精明,別到時候被人家算了計。”
易中海點點頭︰“雨澤說得對,咱們都是院子里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別把人想得太壞了。”
“雨澤,我听說你最近在研究新菜譜?有沒有適合孕婦吃的?我這肚子里的寶寶,最近口味變得特別奇怪。”冉秋葉輕聲問道。
“雨澤,你這頓飯,得花不少錢吧?”閻埠貴問道。
何雨澤笑了笑︰“閻大爺,錢是花了點,但大家吃得開心,值!”
“雨澤哥,我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
何雨澤看了她一眼,笑道︰“于莉啊,有什麼事兒就說吧,都是院子里的人,別見外。”
于莉咬了咬嘴唇,說道︰“雨澤哥,你看我這一個人過日子,也挺不容易的。我最近想跟閻大爺家合伙做點小生意,但是手里沒錢,你看能不能……”
何雨澤心中明了,這于莉是想借錢。他想了想,說道︰“于莉啊,不是我不幫你,但是借錢這事兒,得有個說法。你打算借多少?什麼時候還?這些都得說清楚。”
于莉一听,心里有些不悅,但她還是強忍著說道︰“雨澤哥,我就想借十塊錢,等我生意賺了錢,馬上就還你。”
何雨澤笑了笑︰“于莉啊,十塊錢不是小數目,但我可以借給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于莉眼楮一亮︰“什麼條件?”
“你得幫我個忙,咱們院子里有些老人,行動不便,你幫忙照顧一下,怎麼樣?”何雨澤說道。
于莉想了想,覺得這是個劃算的買賣,就點了點頭︰“行,雨澤哥,我答應你。”
何雨澤從兜里掏出十塊錢,遞給于莉︰“拿去吧,記得你說的話。”
“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我怎麼就嫁了你這麼個窩囊廢!”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手里的掃帚毫不客氣地往賈東旭身上招呼。賈東旭瑟縮著,卻也不敢躲閃,只是低著頭,任由掃帚一下下落在自己身上,嘴里還喃喃著︰“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賈大媽,您這是干嘛呢?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何雨澤開口勸道。
賈張氏聞言,轉過頭來,瞪了何雨澤一眼︰“哼,何大廚,你家的事兒管好了就行,別多管閑事!”
何雨澤並不生氣,只是笑了笑︰“賈大媽,您看,東旭也不小了,總這麼打也不是個辦法。他要是真知道錯了,您就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嘛。”
賈張氏听了,哼了一聲︰“改過自新?他要是能改過自新,我賈張氏的名字倒過來寫!”
何雨澤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這種事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他端著手里的紅燒魚,走向了自己的小屋。何雨水見狀,連忙迎了上來︰“哥,你回來了,這紅燒魚聞起來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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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也不看看你哥是誰。”何雨澤得意地笑了笑,將紅燒魚放在了桌上。
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賈張氏和賈東旭,嘆了口氣︰“賈大媽,東旭,你們這是又何必呢?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多好。”
賈張氏見是易中海,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一大爺,您不知道,這賈東旭實在是太不爭氣了,我要是不管他,他遲早得進局子!”
易中海搖了搖頭︰“賈大媽,管是要管,但也得有個度。東旭也不小了,你得給他留點面子,也得給他個改過的機會。”
賈張氏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只是轉身走進了屋里。賈東旭松了口氣,看了看易中海,感激地點了點頭。
閻埠貴則在一旁插話道︰“二大爺說得對。東旭啊,你得努力啊。不然的話,你這輩子可就毀了。”
何雨澤笑了笑︰“小饞貓,只要你听話,哥天天給你做。”
何雨柱也在一旁附和道︰“哥,你也得教教我,讓我以後也能做出這麼好吃的菜來。”
“解娣,怎麼是你?有什麼事嗎?”何雨澤有些意外。
閻解娣低頭羞澀地說︰“我……我娘讓我給你們送點豆角來,她說你做的菜好吃,想讓你也嘗嘗我們家的菜。”
何雨澤接過豆角,笑著說︰“替我謝謝你娘了,進來坐會兒吧,剛好晚飯快做好了。”
晚餐時分,閻解娣嘗了何雨澤做的紅燒魚,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她看著何雨澤,眼中閃爍著羨慕和向往︰“雨澤哥,你的手藝真好,要是我也能做出這麼好吃的菜就好了。”
何雨澤笑了笑,說︰“解娣,只要你願意學,我可以教你。廚藝這東西,只要用心,誰都能學會。”
閻解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即又黯淡下去︰“可是……我家里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爹娘根本不重視我,也不會讓我學這些的。”
何雨澤聞言,心中不禁對閻解娣多了幾分同情。他想了想,說︰“解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可以離開這個家,去追求你自己的夢想呢?”
閻解娣聞言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不敢置信的光芒︰“離開這個家?我能去哪里?又能做什麼呢?”
何雨澤語重心長地說︰“解娣,人生有很多種可能,不要被眼前的困境束縛住。你可以學一門手藝,比如廚藝、裁縫、織布等等,只要有一技之長,你就能在社會上立足。而且,你還可以讀書,學習文化知識,開闊眼界,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閻解娣听得入了迷,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可是……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何雨澤堅定地說,“解娣,你要相信自己的潛力,勇敢地邁出那一步。我可以幫你,教你廚藝,也可以幫你找一些學習的機會。只要你願意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夠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秦淮茹,別沖動。”何雨澤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秦淮茹的身邊,他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下來。
何雨澤轉頭看向賈張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賈張氏,你鬧夠了沒有?這里是四合院,不是你的私人領地。你如果再這樣無理取鬧,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何雨澤,你少管閑事!這是我們賈家的事情,與你何干?”賈張氏強詞奪理道。
秦淮茹听到賈張氏的誣陷,氣得渾身發抖。她大聲辯解道︰“賈張氏,你血口噴人!我秦淮茹從來沒有偷過你的錢!”
“賈張氏,你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得罪人的下場。”何雨澤冷冷地說道,“你今天必須給秦淮茹道歉,否則就別想走出這個四合院。”
賈張氏還想硬撐︰“我憑什麼道歉?我又沒做錯什麼!”
“道歉!不道歉就把你扔出去!”小李大聲說道。
“雨澤,你今兒個想吃點啥?哥給你做。”何雨柱擦著額頭的汗水,憨憨地問。
何雨澤笑了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柱子,今兒個哥來露一手,讓你嘗嘗什麼叫真正的紅燒魚。”
二大爺也湊了過來,點了點頭︰“嗯,聞著就香,比那國營飯店的大廚還強。”
“雨澤啊,你這手藝這麼好,能不能教教我?我也好給孩子們改善改善生活。”秦淮茹一臉堆笑地說。
“何雨澤,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寡婦?讓你教個手藝就這麼難?”秦淮茹尖聲叫道。
何雨澤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活計︰“秦淮茹,你這話怎麼說的?我什麼時候看不起你了?我只是現在忙,沒空教你而已。”
“忙?你忙什麼?不就是做個飯嗎?你以為你是誰啊?大廚?哼,我看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秦淮茹越說越激動,聲音都變了調。
何雨澤冷下臉來︰“秦淮茹,你說話注意點分寸。我何雨澤從來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但我也不喜歡被人無端指責。你要是想學手藝,就好好說,別在這兒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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