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忽然握住她們的手,指腹輕輕摩挲她們手背上的蝶影。
紫晶蝴蝶受到觸踫,竟化作實體小蝶停在他指尖,翅膀上清晰映出兩女初到榆樹村的模樣 —— 那時她們穿著打補丁的粗布衣裳,卻非要把采來的野花插在他發間。
"傻丫頭," 他輕聲道,拇指擦過尋蝶手背的蝴蝶翅膀,
"戒指的庇護陣,是怕你們在聖界迷了路。"
卻沒說後半句︰怕你們像當年的流螢,轉瞬消失在夜色里。
午後的靈泉邊,辰星親自演示蝶影術的靈力運轉。
尋蝶盯著他頸間的星圖戒指,忽然將自己的手掌貼在他掌心,紫晶蝴蝶與星雪紋瞬間共鳴,在靈泉水面投射出雙蝶繞星的光影,蝶翼輕輕拍打著他的掌心︰
"公子看,我們的戒指,和你的星圖戒指會說話呢。"
共影則趁機將臉頰貼在他手背,感受紫晶蝴蝶的溫度,像冬日里捧著暖爐︰"比靈泉暖,比星核燙。"
練功間隙,兩女忽然並排伸出手,手背上的紫晶蝴蝶在靈泉霧氣中顯形,翅膀上的星軌紋路與冰晶宮頂的聖界本源結晶遙相呼應。
尋蝶忽然指著共影手背的蝴蝶,指尖劃過她手腕內側的蝴蝶觸須︰"你的蝴蝶翅膀比我的多一道星紋。"
共影不甘示弱,捏住她的指尖按在自己手背上︰"明明是公子給我刻了「共」字,你的刻著「尋」字 —— 合起來,不就是「尋影共輝」麼?"
暮色漫過冰晶宮時,尋蝶和共影忽然拽著辰星的衣袖,將他拉到懸浮花園最高處。
星核光蝶匯聚成「雙生蝶舞」的光幕,每只光蝶都映著三人的倒影。
尋蝶忽然轉身,鼻尖幾乎踫到他下巴︰"這樣就能知道您在想什麼啦。"
她眨眨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比如現在,共影在想... 公子的耳垂紅了哦∼"
共影從背後環住他手臂,手背上的紫晶蝴蝶恰好貼住他腕脈︰
"你不也在想,公子的手比靈泉還暖和?" 她指尖劃過他手腕的星雪紋,感受著脈搏跳動,
"昨夜雪姬姐姐說,蝶心戒的紫晶,是用公子的心頭血溫養的。"
夜深人靜時,辰星望著玉簡中兩女的留言,指尖輕輕劃過她們手背上的蝶影圖案。
紫晶蝴蝶突然發出微光,在他掌心拼出兩句話︰
「蝴蝶翅膀的星紋,是公子用靈力寫的「平安」呢」「其實我們早就知道,戒指內側刻著「尋蝶共影」...」最後還畫了兩只交疊的蝴蝶,翅膀中間藏著極小的「辰」字。
冰晶宮外,天機子的天機鏡再次被「雪影結界」彈開,卻不妨礙他看見靈泉邊的場景︰
辰星被兩女夾在中間,尋蝶正替他整理衣領,共影則偷偷往他袖口塞靈莓糖,三人手背上的光影交疊,像極了聖界壁畫中「神眷者與雙生蝶靈」的圖景。
玉嬋仙子看著這幕,忽然想起自己發間的銀簪 —— 原來有些牽掛,早就藏在靈器的紋路里,藏在每次擦肩而過時的袖角相觸,藏在雙生蝶影與星芒的纏綿中...
不用言說,卻早已在靈脈中寫下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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