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于莉講的沒什麼出入,老閻啊,沒想到你還是個狠人。”
    劉海忠面帶疲憊,沖著閻埠貴豎起了大拇指。
    在閻家待了一夜,直到閻家人不鬧了以後他才回去睡了一覺,精神頭還沒緩過來。
    于莉講述,他負責附和,除了三大媽說的那句話,別的都講清楚了。
    不管三大媽那話是什麼意思,于莉和劉海忠都沒打算說出來,閻家的洋相出的夠多了,沒必要再制造更多的家庭矛盾。
    “有辱斯文啊!我這張臉真是沒法見人了。”
    閻埠貴捂著臉,不敢去看兒媳婦和劉海忠的眼楮,平日里里的文化人的人設徹底崩了,塌房塌的一塌糊涂。
    原本有個公公的身份就夠丟人的,還好有易中海和劉海忠的前車之鑒,他還能勉強安慰自己。
    可這一回,人家可沒現眼,只有他這位三大爺一馬當先,一騎絕塵。
    “看開點吧老閻,你這都不算個事,後邊那些人鬧出來的才是大事呢。”
    劉海忠語重心長的安慰了一句,當了公公之後,他的心腸似乎變軟了,還多了些同理心。
    “後邊那些人啊,是啊,事情真不小。”
    賈家,賈張氏面無表情的听完秦淮茹的痛斥,翻了個白眼,似乎完全沒放在心上。
    不過她不時抽動的嘴角出賣了她的內心,心里慌得一批,丟人丟大了。
    如今她唯一的應對措施就是裝作不當一回事,讓個子高的來頂雷。
    至于棒梗,他蹦蹬那幾下根本不算個事,正老老實實貓在一邊,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只要他媽將火力對準奶奶,他就是安全的。
    何家,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飯桌邊,各個臉色鐵青,屋子里陰雲密布,氣壓低的可怕。
    傻柱目光呆滯,張著嘴巴說不出一句話。
    難道許大茂真的是他命中的劫,怎麼也躲不開?
    緋聞一年傳一次可還行?
    上一次是在廠子里,被後廚的人看了個真真切切。
    那次還能解釋,畢竟兩人只是睡著了,加上廠領導有意淡化處理,算是給掩飾了過去。
    這一回就難了。
    眾目睽睽之下,兩人脫得赤條條的抱在一起,拉都拉不開。
    這會給他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雖然大伙都知道他們是吃了毒蘑菇,中了毒,產生了幻覺。
    就是這份幻覺才最坑人,人家會說那是他們心底最真實的渴望,他傻柱和許大茂心里就是想著對方。
    或許是礙于世俗的眼光和壓力,一對青梅竹馬的好基友沒辦法在一起,于是,產生幻覺時才會放開懷抱,緊緊的擁抱對方。
    劉嵐看著他的眼神都不對了,兩次,兩次了,這兩次她都很有幸的親眼目睹,真不知該說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她都開始懷疑傻柱的性取向,他跟許大茂到底是不是真愛。
    若說不是,誰信啊。
    如果是的話,那她算什麼。
    拆散兩人的惡毒女人?
    何大清低著頭,驢臉拉得足有三尺長,腦門上青筋直跳。
    他這一回出名了,比多年前拋下孩子跟著寡婦跑了更出名。
    一個賈張氏就夠讓人佩服他了,再加上一個聾老太太,但凡是個男人都要對他豎起大拇指。
    除了玩蛇的許仙和玩鬼的寧采臣,他絕對能排在第三位。
    牙口真好,胃口不同尋常,什麼樣的女人都能下得去嘴。
    果然啊,何家都是狠人。
    老子屬于年齡不是距離,兒子則是性別不是問題。
    一門雙豪杰,足以立碑書傳,千古留名。
    許家,婁曉娥臉色平靜,一點都看不出有絲毫異常。
    許大茂剛偷偷松了一口氣,以為這一關可以混過去,就听到婁曉娥冰冷的話。
    “離婚!”
    簡簡單單兩個字,被她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沒有絲毫妥協的可能。
    “娥子,我那是中毒了,不是我想那麼做的,你可不能跟我離婚啊。”
    許大茂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急得蹦了起來。
    “娥子,你不為我考慮也要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考慮啊,他不能生下來就沒有爹吧?”
    他很在乎婁曉娥,更在乎婁曉娥肚子里的孩子。
    這可是他的孩子啊,他的希望。
    傻柱那樣的傻子都有孩子了,他對這個孩子可是盼了很久。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心說就是因為孩子才要跟他離婚。
    田旭不希望孩子管別人叫爹,這次如此好的機會,必須把婚離了,她要回婁家把孩子生下來。
    “我不想做你和傻柱愛情道路上的絆腳石,再說,你也不想孩子知道自己的爹喜歡男人吧?”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許大茂來了個一套三連,矢口否認。
    這口鍋他可不能背,不然一輩子都甩不掉。
    “你說不是,你自己信嗎?”
    婁曉娥不屑的撇撇嘴,目光里充滿鄙夷。
    許大茂心虛的低下頭,他被問得自己都不自信了。
    捫心自問,難道我真的喜歡傻柱?
    猛地打了個哆嗦,趕忙把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出去。
    不能,不會,絕對不會!
    “這個婚,我是離定了,明天我們就去辦手續,現在我要回我媽那邊。”
    說完,婁曉娥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許大茂望著她的背影,欲哭無淚,狠狠抓了抓頭發。
    聾老太太家,易中海已經把話說的盡量委婉,說完小心的看著老太太,怕她做出極端的事情。
    “太太,您沒事吧?”
    聾老太太異常平靜,不言不語,目光注視著窗外的天空。
    昨晚發生的事情她沒有一點印象,只是覺得做了一場夢。
    夢里,她見到了日思夜想幾十年的男人,那個死在戰火中的男人。
    他的懷抱好溫暖,那種感覺,好多年都沒有體會過了。
    她很懷念,很渴望。
    “多少年了,我一個人過了多少年了,老了,真的老了,你的婉容老了。”
    她嘴里喃喃自語,渾濁的眼楮變得清澈,眼神中是一位少女的回憶。
    “多活了這麼多年,夠了,早就夠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滿臉的皺紋。
    “其實,我早就該去找你的,讓你等的太久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低不可聞,最終整個人都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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