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都,鬼燁銀古宅。
    鬼燁銀打開投影,閃出其余三個久違的身影。
    在今天,鬼燁銀特地換身衣服,這是四禍祖第一次會面時所穿。
    鬼燁銀舉杯打個樣“道君,仙君,煙煙許久不見了。”
    已經分離許久,不再見面的熵療喚主四大禍祖齊聚。倒是別一番景象。
    首先就是拿著酒杯的鬼燁銀。
    [熵療喚主]四大禍祖——‘鏡碎銀殤’鬼燁銀。
    世人稱其“永夜引路人”,傳言他指尖掠過之處,時光凍結成冰,鏡中殘影皆成索命之刃。
    “霜雪塑骨,鏡淵藏魂。”
    一頭銀發泛著鏡銀冷光,發間編著九道冰稜銀飾,每道飾紋都刻著逆時咒文。
    膚色蒼白近乎透明,眼瞳是凝固的銀灰色,虹膜深處流轉著細碎冰紋,注視時仿若望進永凍深淵。
    外披冰晶紋大氅,內襯銀鱗軟甲隨動作輕響。
    腰間懸一面八角碎鏡,鏡面裂痕間滲出淡藍靈元,靠近可听見細碎的時光碎裂聲。指尖常年縈繞銀白霧氣,觸物成霜。
    據傳其鏡鎖光陰,冰囚萬劫。
    修靈者談其色變“鬼燁銀的永夜,是活人走不出的往生鏡。”
    秘辛︰鏡中殘魂,時光囚奴。
    獨坐時常對著碎鏡低語,鏡中隱約映出戴鐐銬的少女身影。
    據他自述“曾為救至親逆改天命,卻讓她困在時光裂縫里永世不得超生”。故以碎鏡為枷,以永夜為牢,誓要“碎盡天下時光,拼回她一縷殘魂”。
    再傳其冷刃無霜,孤心有淚。
    殺人時如機械般冰冷,卻會在每月十五夜用靈元溫養一朵永不凋謝的冰晶花,花芯藏著半枚銀鎖,鎖上刻著“阿梨”二字。
    他厭惡人聲卻養著一只不會說話的啞雀,常將碎鏡碎片磨成鳥食模樣投喂。
    某次雀兒受傷,不惜消耗十年功力為其續魂,指尖靈元染血時低笑“原來我也會怕失去。”
    是時間的背叛者,也是被時間背叛的囚徒。
    有人勸他放下執念,他卻將碎鏡按在胸口“這世上最鋒利的刃,從來不是我的靈,而是我求而不得的永夜。”
    ......
    “吾等已分道揚鑣,此刻又把我們召來,是何意。”
    鬼燁銀打完招呼後,這位君逸仙傳來聲音。
    [熵療喚主]四大禍祖——‘煞世千劫’君逸仙。
    世人稱其“劫數化身”。傳言他踏過之處,必生腥風血雨,卻偏生一副謫仙皮囊,惑盡世人。
    “清冷淡雅,暗藏鋒芒。”
    常年著月白廣袖長袍,外罩墨色暗紋紗衣,腰間懸一枚刻滿梵文的青銅鈴鐺,無風自動時發出碎玉般的輕響。
    墨發以玉冠束起,額間點一枚淡金劫紋,傳言每經歷一劫便加深一分。
    膚色冷白似雪,眉骨鋒利如刀,眼尾微挑似含春水,卻常年凝著冰碴般的疏離。唇色極淡,唯有殺人時才泛起病態的嫣紅,似以血為妝。
    手段普渡修羅,半步成魔。
    一是劫劍“斷生”隨身佩劍以天外隕鐵鑄造,劍鞘刻滿密密麻麻的咒文。
    出劍時必伴隨漫天梵音,劍勢看似慈悲普渡,實則招招鎖喉——傳言此劍曾斬過降龍羅漢金身,故每殺一人,劍身上便多一道佛紋裂痕。
    二則因果為刃從不主動尋仇,卻總能讓仇人“自投羅網”。
    或在仇家掌心種下“劫紋”,使其接連遭遇天災人禍;或在雨夜為惡人指一條“明路”,卻引其踏入萬劫不復的殺局。
    修靈者們恐其“借天罰之手,行修羅之事”,懼稱他“笑里藏刀,佛口蛇心”。
    據傳其千劫加身,道心崩裂。
    一是自稱“劫奴”常獨坐孤峰撫劍低語︰“我非斬盡惡人,而是渡盡天下劫數。”
    腰間掛著七十二枚刻有姓名的骨牌,據傳每枚骨牌對應一場劫數,牌碎則劫起。
    二則執念成狂認定“大善即大惡”。
    古時曾為阻止一場滅國之戰,親手屠盡主戰派三百人,卻在戰後于佛前跪了七日七夜,掌心滲血在青石板刻下“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劫”。
    再傳其孤月獨懸,心向深淵。
    他厭惡煙火卻愛食糖糕,衣擺常沾著未拂去的糖霜;殺人時眼不瞬目,卻會在冬夜用內力為凍僵的蝴蝶暖翅,待其甦醒便任其停在劍鞘上。
    其曾揮劍斬落月光,劍影碎成千萬片,恰似他支離破碎的道心。
    他是世人避之不及的“劫數”,也是藏在殺業背後的“渡魂人”。
    有人說他殺盡劫數便可證道,他卻以劍指天“若天道需以殺證道,那我便先斬了這天,再修我的佛。”
    ......
    “老鬼,我不得不說,好手段,你是如何尋找到我的。”
    這位便是道白衣。
    [熵療喚主]四大禍祖——‘刻道屠生’道白衣。
    世人稱其“逆道修羅”。
    傳言他每斬一人便在拂塵刻一道殺紋,以血為墨,以骨為經,將天道踩在腳下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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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骨仙風,殺意藏鋒。”
    一頭霜雪般的長發用玉簪松松挽起,發尾垂至腰際,其間夾雜著幾根以人骨磨成的青色發簪。
    瞳孔是琉璃般的青綠色,眼尾垂著細小的銀鏈,眨眼時銀光流轉,恰似寒潭碎冰。
    寬袖道袍繡著褪色的雲紋,腰間系一條滲血的黃符腰帶,足下是染塵的鞋。
    手中拂塵看似普通馬尾,實則每一根尾毛都以凶徒脊骨磨成,揮動時發出沙沙輕響,似有人在暗處低語。
    手段︰借道弒神,屠生證道。
    一是拂塵“碎道”七十二根骨須各刻一道禁術,可引雷火、拘生魂、斷因果。
    曾一拂袖劈開城隍廟,直言“泥胎木偶也配掌人間公道?”;又以骨須串起貪惡心髒,懸在城門口祭了三日三夜。
    二是逆道而行專殺江湖中“替天行道”之人——斬過名門正派的執劍長老,劈過替天罰惡的游俠,甚至廢了號稱“活菩薩”的神醫雙手。
    理由冷硬如鐵“你們握刀時說‘替天行道’,收刀時可曾見血泊里的冤魂喊過‘天道不公’?”
    據傳︰其叛道成魔,刻骨明志。
    道白衣儲物靈兵中常年存著一具尺許長的小棺材,棺蓋刻著“天道無眼,我自掌燈”。
    據傳棺中裝著他親斬的師門師長首級,“他們教我順天而為,我偏要逆天改命”。
    其每殺十人便擺一座“逆道陣”,以惡人血為引,渡化其生前所害冤魂。
    曾在亂葬崗布下百人殺陣,陣成時暴雨傾盆,無數白影隨他拂塵起落而消散,他卻在陣眼咳血笑嘆“這破天道不收的魂,我來渡!”
    再傳其冷面佛心,逆骨柔情。
    麾下道觀厭惡香火卻常蹲在街角食喂浪人,道袍下擺總沾著血髒。
    殺人時碎骨揚塵,卻會在稚童摔倒時伸手相扶,指尖渡氣治傷後便立刻背過身去,生怕孩子看見他染血的袖口。
    曾在山神廟對著殘燭自語。
    言罷拂袖滅燭,黑暗中唯有青眸如鬼火明滅,映著他腕間新刻的第三百道殺紋。
    他是人人口中的“滅道者”,卻是無數孤魂野鬼的“引路人”。
    有人罵他瘋魔,他便以拂塵挑起天道經卷拋向火海“若守道需見死不救,那我寧做這人間第一逆徒!”
    ......
    “不知鬼哥哥這次喚我等,是以故人前來還是以禍祖為號。”
    最後一位,煙梟渺。
    [熵療喚主]四大禍祖——“獄鎖罪煙”煙梟渺。
    傳言她指尖纏繞的不是煙縷,而是勾魂攝魄的修羅業火。
    據傳其妖冶如刃,冷冽似冰。
    鴉青長發間常簪著鎏金骷髏步搖,尾端垂落的血玉流甦隨步伐輕晃,襯得眼尾丹砂痣愈發妖冶。
    瞳孔是淬了冰的赤紅色,眼尾上挑如刀,睨人時似有黑霧翻涌。
    著緊身勁裝外披黑霧繡紋大氅,腰間懸九支短刃煙桿,走動時金鐵相撞聲細碎冷冽。
    膚色蒼白如紙,唇角卻總含一抹似笑非笑的血色,教人辨不清喜怒。
    再傳其行事詭譎狠辣,覆手為劫。
    以特制“獄鎖煙”為兵器,煙霧可化刃、迷心、腐骨。
    傳聞此煙由七十二種毒草混著仇人骨灰煉制,吸入者會看見生前罪孽,在幻覺中被她斷筋碎骨。
    且這位禍祖從不親自動手取人性命,偏擅以詭計算計人心。
    或挑動幫派火並,或誘敵深入殺局,待血色染透黃沙時,她才施施然踏煙而來,指尖煙桿敲碎最後一人喉骨。
    世人畏其“不沾血卻染因果”,稱她“煙過留痕,劫數難逃”。
    “半步成魔,半步窺真。”
    腰間掛著半枚刻有“梟”字的青銅獄牌,無人知其是否曾是死囚。
    執念成狂執著于“洗淨天下負罪之人”,卻以殺證道。
    若遇身世淒慘的復仇者,她會遞上煙桿說“吸一口,我便替你剜了那負心人的心肝下酒。”
    事成後卻必取復仇者一魂為引,“業火需薪,方能永夜不熄”。
    據傳其孤影向淵,心藏殘光。
    一是獨來獨往卻養著滿室鴉雀,煙桿里藏著碾碎的鳥糧;殺人時眼也不眨,卻會在暴雨夜救起被踩斷腿的幼貓,用毒煙為其暖身。
    二則曾對鏡自喃“世人皆道我是煞星,可誰又見過我替稚子追伐血債時,染了滿手的月光?”
    言罷碾滅煙桿,星火濺在腕間舊疤上,恰似泣血紅梅。
    她是行走的業障,也是暗夜的判官。有人說她殺盡惡人便可成聖,她卻將煙桿戳進頭顱“聖座太涼,不如這無間地獄,容我做個最瘋癲的鬼。”
    對于[鏡碎銀殤]鬼燁銀,世間斷詞指凍三時雪,鏡囚萬古光。碎鏡尋殘魄,永夜葬荒唐。
    換到[煞世千劫]君逸仙,世間又詞身囚修羅道,心渡眾生劫。劍斬貪嗔業,慈骨賦悲胎。
    賦給[刻道屠生]道白衣,世間評詞刻盡人間道,屠盡世間生。道袍染血處,正邪一念分。
    終卻[獄鎖罪煙]煙梟渺,世間後詞囚于無間獄,煉就罪業煙。毒霧烹因果,修羅舐血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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