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真不行，你讓解成當上門女婿也就算了，畢竟他是撿來的孩子，你為什麼還非得讓解放也當上門女婿呢？他是你生的，我們都知道，他不是老閻的種？”賈張氏小聲的問了楊瑞華一句。
“嫂子，我感覺你說的對，解放和老閻長的一點都像，解放長的雖然說有點丑，但是個子比老閻高，臉也比老閻大，除了摳門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趙大媽也來了。
"老楊，你還有相好？誰呀？我們認識不？說來听听“賈張氏的那張胖臉湊到了楊瑞華跟前。
這日子沒法過了，楊瑞華感覺自己受針對了，一個賈張氏自己就對付不了，又來了一個趙李氏自己怎麼可能抵擋得住？楊瑞華沒有回答，直接落荒而逃。
“這種貨色也敢說我家東旭”賈張氏鄙夷的說了一句。
婦女們女聚在了院門口，今天的太陽不錯，靠在北牆根，曬的人暖洋洋的，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時胡同里來了一個孩子，一個大家很熟悉的孩子。
“光福，你去哪里了？過年都沒有回來？”鄭大媽是劉家的鄰居，看到劉光福回來了，問了一下。
“鄭大媽，我住在二哥單位了，那里挺好的，就是冷清了些，我回來拿點東西，快開學了，我還有幾本書沒有拿走”劉光福和院門口的人打了招呼，然後進了院子，回到了家里。
二大媽今天心情不好，因為她家的鴨子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劉海中昨天讓胡科長罵了，回到家里又罵了二大媽，劉海中瞪著眼，怒目而視，二大媽很害怕。
劉光福回到了兄弟三人曾經住的房間，自己和二哥走的時候什麼樣，到現在還是什麼樣，床上的土很厚，也沒有人收拾，看來大哥也沒有回來住。
劉光福收拾了幾件舊衣服，把自己的書帶上，來到了隔壁房間，現在父親不在家，劉光福想問媽媽幾句話。
“老三，你回來干什麼？”二大媽昨天晚上由于害怕，睡的不好，現在正補覺，听到門響，抬頭一看是小兒子回來了。
听到母親的話，劉光福的心瞬間就涼了，兩個兒子十幾天沒有回家，見面後不問兒子過的好不好，而是問為什麼回來？這是一個親生母親該說的話嗎？
“媽，我問你，我親爹是不是死了？”劉光福一句話差點把二大媽氣死，這個熊孩子，又問這個問題，就是因為他問了這個問題，自己都不敢到院門口去玩了，人家問誰是光福的親爹就能讓自己破防，現在自己的名聲已經很不好了，沒想到這個狗東西十幾天不回家，來到家里就問這個問題，誰能受得了？
“滾，滾出去”二大媽怒了。
“媽，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們？”劉光福听到母親這樣罵自己，心里很難過，心里的委屈又涌了上來，眼眶紅了。
“我怎麼對你？你再問這個問題，我就打死你”二大媽氣壞了。
“算了，我以後不問了”劉光福不想和母親交流了，看來想從她的嘴里得到實話太難了，找親爹這個事只能等自己長大了後，再慢慢的找了。
劉光福含著眼淚離開了家，背著小包出了院門口，他的離開又給95號大院門口的人們留下很多的話題。
劉光福突然想到過年時自己在大成哥的時候，大成哥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街道辦、婦聯都有一個組織，專門保護婦女和兒童的權益，自己還是個孩子，養活自己是劉海中的責任，自己應該花他的錢，給二哥減輕負擔，二哥也到了說親的年齡了，他也要多攢點錢。
擦掉了眼里的淚水，劉光福來到了街道辦，他今天是來告狀的，現在的婦聯是一個相當輕松的單位，由于現在人們讀書少，法制意識不強，婦女、兒童來尋求保護的並不多，來維護自己合法權益更少。
告自己的父親不養孩子的，紅星街道辦婦聯第一次遇到，劉光福也算是街道的知名人士，因為用刀砍了父親的也是只有他一個，大家一听是劉光福來告劉海中，整個婦聯的人都很重視，幫著劉光福寫好了材料，表示會立馬行動，找劉海中讓他負起責任；劉光福對大家的熱情表示了感謝，說自己還得去紅星軋鋼廠婦聯走一趟，因為父親是紅星軋鋼廠的工人。
街道辦婦聯的同志當即表示現在就帶著劉光福去紅星軋鋼廠，她們要工廠、地方聯動，一起保護劉光福的合法權益。
到了紅星軋鋼廠，街道辦婦聯的同志帶著劉光福來到了廠婦聯，因為她們平時有業務聯系，彼此很熟悉，紅星軋鋼廠的婦聯主任黃淑蘭立親自出馬，把劉光福的材料寫好，表示一定會盡快處理。
劉光福對于婦聯同志的熱情表示感謝，表示他現在住在東城火葬廠宿舍，那里可以找到他，現在他得回去了，那里不通車，必須得步行回去，天黑了後他會害怕。
劉光福和婦聯的同志告別，離開了紅星軋鋼廠，然後背著他的小包，回到了東城區火葬廠宿舍，他這一次進城還買了一本關于木工的書籍，還有幾樣簡單的工具，他要為自己做一把手槍。
在這里太無聊了，門衛大爺當兵時候的故事他已經听了無數遍了，自己講的都比門衛大爺講的好，二哥白天上班，晚上才回到宿舍，自己和二哥也沒有多少話說，所以做東西就是打發時間最好的選擇。
牛逸群分管廠里婦聯工作，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婦聯的黃淑蘭主任來向他匯報了劉海中虐待兒子的事情，表示婦聯要依法行動。
“劉海中虐待子女？我早就知道劉海中不是個好東西，舉報這個，舉報那個，他自己屁股上一 屎不擦。必須行動，叫上保衛科的同志，劉海中要是拒不悔改，讓保衛科的同志把他關起來，什麼玩意呀？”牛逸群樂了。
劉海中這個狗東西，自己和老李去做個客，他倒好，舉報人家偷他的鴨子，幸好人家炖的是鵝，要是也炖的鴨子，就讓這個狗東西得逞了，現在李懷德也好、牛逸群也好，還有王振華他們幾個都認為有人指示劉海中舉報，他的舉報針對的是吃飯的幾停止廠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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