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回來了?”閻埠貴不管什麼時候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院門口,不愧是整個紅星街道最佳守門員。
“三大爺,這是要出去?”張大成問了一句。
“不出去,這麼冷出去也沒事,在門轉轉,大成回來住兩天,還是計劃在這里過年?”閻埠貴又問。
“你有事?”張大成不想搭理他。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閻埠貴有些尷尬,張大成回是回來了,但是帶的東西不多呀,也沒有看到裝糧食的袋子什麼的,他不帶糧食回來,自己還怎麼借?
張大成沒有再搭理閻埠貴,而是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子,棒梗也第一時間跑到了家里,見到了他的奶奶。
“奶奶,我有槍,是一個爺爺送給我的”棒梗把槍從腰里抽了出來。
“棒梗臉色好看了,看來在你大成叔家生活的不錯”賈張氏看到了孫子很高興,摸了下孫子有臉,臉上有肉了。
“那還用說嗎?我走了,今天我得和姑姑當警察,讓郭小寶當壞人,我們抓他”棒梗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兒,院里傳來陣陣孩子們的叫喊聲和追逐聲。
賈張氏出了門,然後來到了何雨水的房間里,她把閻埠貴聯系人員想要找張大成借糧的事告訴了何雨水,張大成自己在家里,但是她有點害怕張大成,自己不敢去和他說。
何雨水听了後很生氣,去告訴了張大成,張大成讓她不用擔心,如果閻埠貴敢來,自己一定會好好的給他上課。
何雨水拿了些煤去了她的房子,她的房子好幾天沒有住人了,里面有些陰冷,必須得好好的燒一燒才行。
張大成生好了爐子開始琢磨起閻埠貴想借糧的事情來,在後世他曾記的有一位大作家說過,幾千年來,不管社會如何發展,人性都沒有進步過一點,從春秋戰國到現在,一點變化都沒有。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自己家里窮,不去努力,而去惦記鄰居家的東西,人性的丑陋在這一刻充分的顯現了,不管閻埠貴敢不敢來,自己都不會放過他,在張大成的心里閻埠貴和易中海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每一次都是易中海沖在前面,而閻埠貴在後面佔便宜。
自己母親去世以後,自己先後找了易中海和閻埠貴,他們都沒有管,他們都是管理大院的管事,處理院里住戶的後事是他們職責,可是他們都不管,這個仇張大成一輩子也忘不掉,現在把易中海送進去吃了公家飯,下一步就是讓易中海死,然後應該輪到搞閻埠貴了。
要不再寫一個作品,這個時候《半夜雞叫》這個作品已經發行了,寫的一個叫周扒皮的地主,自己就寫一個叫閻扒皮的小業主,是解放前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一個小城,主人公叫閻埠祥,外號叫閻扒皮,活閻王,這是一個小業主,家里兄弟眾多,父親那一輩就極其吝嗇,父親去世,分家之後,這個閻埠祥繼承了一個小作坊和一個雜貨鋪,他把刻薄、吝嗇發揮到了極致,不僅對工人這樣,對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是這樣,對自己也是這樣,吃飯的時候每人吃多少東西必須數出來,咸菜論根數,過年的時候才吃幾粒咸豆子,也是得按個數。
不讓孩子讀書,有錢就存起來;做人沒有原則,誰的生意也做,不管是鬼子還是白狗子,為了利益,他出賣革命戰士,和鬼子勾結,利用手中的物資對城中的人民極盡盤剝,弄的大家苦不堪言,大家給了又起了一個外號叫活閻王。
我軍的優秀偵查員張大峰化身閻埠祥的雜貨鋪,給城外的隊伍傳遞情報,最後大家里應外合,攻下了城市,當然了解放城市後閻埠祥也接受了人民的審判,最後被槍斃。
說寫就寫,寫吝嗇按閻埠貴的情況來寫就行,寫壓迫、剝削人民群眾就按地主惡霸的情況來寫,反正怎麼吝嗇怎麼寫,怎麼殘暴怎麼寫,一個下午的時間,作品的綱要就寫了出來。
看來又要加幾個晚上的班了,好在現在是冬天,把屋里的爐子燒的量旺旺的,把門窗關的嚴一點,用電腦寫起東西也快。張大成計劃這個作品寫十幾萬字就行了,一夜寫一萬四五千字,年後初十之前寫完,然後開學之後抄錄好,光到編輯部。
“大成,吃飯了”不知不覺天黑了,何雨柱回來了,于莉也下班回來了,于莉被一群婦女圍住問東問西,何雨柱回家做了飯,張大成帶回來了很多菜,那天準備的貢品,他都帶回來了。
今天晚上吃的是炖大鯉魚,還有一個肉炒白菜,貼了玉米面餅子,何雨柱的手藝好,菜很香,今天棒梗還是混上了飯,現在的棒梗很乖巧,也很懂事,關鍵是說話很好听,大家喜歡聰明的孩子,他就是聰明的孩子。
吃過飯,張大成回到了自己家里,沏了一杯茶,不大一會兒,門被推開了,閻埠貴和四個人來了,“大成,我們想和你商量點事,你看現在這麼困難,大家的定量都減少了……。
“三大爺要說事?帶了這麼多人來 ?看來我同意也不行了?出去說吧,有事到院子里去說吧”張大成沒讓閻埠貴進屋,閻埠貴有只腳都進到屋里了,話也沒有說完沒想到被張大成趕出來了。
“大成,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到院里說”閻埠貴略有尷尬的說道。
“有事就出去說,你帶了幾個人不就是想利用人多來壓迫我嗎?我們去中院,你把院里的人都叫出來,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見,你不是大家這樣、大家那樣嗎?我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代表大家”張大成冷著臉,看著閻埠貴說道。
“大成,不用去院里說,幾句話的事,我在這里說就行”閻埠貴不想去中院去說。
“去中院,你媽逼的聾了?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狗東西,操你媽的,再逼逼我一刀砍了你”張大成直接開罵,他個子比閻埠貴高了很多,那種強烈的壓迫感覺讓閻埠貴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真沒有想到張大成會罵自己,你現在是中專生,是文化人,畢業以後是干部,你怎麼能罵人呢?
“大成,什麼事?是不是閻老摳欺負你,我揍這個王八蛋”何雨柱听到聲音出來了,一把抓住了閻埠貴的衣領,抬手就想打。
“打他干什麼?你去把院里的人都叫到槐樹底下,我听听三大爺有什麼高見”張大成的聲音不大,但是他的聲音里有一種壓迫感覺,讓人不好拒絕。
何雨柱松開了閻埠貴的衣領,然後去了中院,叫賈東旭去了中院,他去了後院,把院里的人都集中到了大槐樹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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