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媽,我天天照鏡子了,我感覺自己長的不錯,我還是八級廚師,一個月三十塊五,家里有三間大房子,妹妹出嫁了還有一間小房子,上面沒有父母,媳婦進了家門就能做主,也不會有婆媳矛盾,我條件可以”何雨柱說道。
“柱子,你剛才也說了,你條件只是可以,並不是特別的出眾。柱子,你也不是外人,我說句實話你長的很一般。這樣吧,我根據你的條件給你打听兩個,你見見面。柱子,你得收拾一下自己,一個小伙天天髒兮兮的,頭發也不梳,看起來像個老頭子,人家姑娘是找對象過日子,不是想找個爹”趙春燕說道。
“趙大媽,我平時是懶的收拾,我明天就收拾,我下班後去理個發,洗個澡,再換身干淨的衣服,絕對是個帥小伙”何雨柱自信心特別的強,他感覺趙大媽沒有說實話,我能是一個長相一般的人嗎?我俊俏的很,我媽小時候對我說過,我長的最好,應該是我的不修邊幅把我的絕世容顏掩蓋了,明天我就收拾出來,讓你們大吃一驚。
“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有信了我提前通知你,放心吧,你的事我絕對放在心上”趙春燕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何雨柱告辭離開了,回到了自己家里。
“自己馬上就是有媳婦的人,想想都開心”何雨柱一邊走一邊笑,嚇的路人紛紛側目,以為有個神經病自己跑出來了。
送走了同學以後,張大成將自己昨天晚上修改完的初稿打印了出來,從今天晚上開始抄錄,計劃用十天的時間寫完,然後送到《京城文學》,爭取四月刊在發表了,那樣四月份就能有明面上的收入四百多塊,自己暑假前不能再發表了,太高產了也不好,人可以出眾,但是不能特別的出眾,早慧而勢弱,家貧而妻美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到了暑假的時候,自己抓點魚,或者打個獵什麼的,隨便一賣,到時把隔壁的空地買下來,建一間房子就行了,這個年代房子建多了也是病。
何雨水回到家里則加班加點的學習,她想在最後兩個多月的時間里再拼一下中專,實在不行就得上高中了,哥哥說的對,中專畢業就是干部,高中生則大概率是工人,自己不能被張大成拉下的太多。
今天院里更熱鬧,住戶們對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進行了充分討論,討論到最後便成了辱罵,更有幾個大媽站在後院、中院罵街,不指名、不點姓的罵,但是誰都能听出罵的是誰來。
“老易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閻埠貴對楊瑞華和幾個孩子說道。
“誰讓他天天說這個、說那個的,活該。人家憑什麼給一個鄰居老太太送吃的,易中海真是欠罵,人家老趙、老鄭、老霍罵的好,我都想罵他一頓”楊瑞華說道。
“媽,我們家給聾老太太送過東西吃嗎?”閻解曠問道。
“沒有,我們自己都沒好東西吃,憑啥給她送?”楊瑞華說道。
“我們又沒有吃虧,你罵的著嗎?”閻解放說道。
“我看不慣這種事情。老二,今天張大成家里來的都是什麼人?我看著都好像挺有身份的,你在學校里這麼鬧騰,就沒認識幾個家里有本事的同學嗎?”楊瑞華問二兒子。
“我認識人家,人家也得願意和我玩才行,我也想請他們吃飯,我們能準備張呆子這樣一桌菜嗎?”閻解放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放什麼屁?人家張大成剛才說了,交朋友貴在交心,你有朋友嗎?天天和趙波這樣的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自己學習不好,交的朋友學習比你還差,你和趙波算是我們胡同里的人才了,一個倒數第一、一個倒數第二,為啥你們就成了朋友呢?”閻埠貴又開始罵閻解放,這幾天他怎麼看閻解放都不順眼。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閻解成在一邊來了一句。
“放屁,張大成家比我們家強嗎?你看看人家來了三個同學,提的禮物都是罐頭點心,竟然還有麥乳精,關鍵是有小汽車接送,他們是一類人嗎?為什麼人家就成了好朋友?自己沒有本事就不要亂找借口”閻埠貴現的火很大,他感覺自己的養氣功夫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張大成的成績好,會寫文章,還會釣魚,敢拼命,誰都能看出他有本事?人家這些干部家庭里的人交朋友,也不全都是交狐朋狗友,人家也得需要有本事的人。解放的身上有什麼閃光點能讓人家看上?”閻解成不滿意父親的說法。
“我二哥的摳門能學到咱爹一半的本事了”閻解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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