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你活該,誰讓你惹他的?你不敢去和張大成要錢,就回屋里好好的躺著,休息個三天兩天的就行了”閻埠貴對他說道。
“我花不了多少錢,頂多花五毛錢”閻解放還不死心。
“五毛錢不是錢嗎?你知道五毛錢能買多少東西不?……”閻解放又讓父母教育了一番,他自己從院里出來,來到了衛生室想賒欠一下,結果醫生不在,人家早回家了,沒有辦法的閻解放只好回到屋里又躺下了。
“二哥,王醫生不賒給你嗎?”閻解曠問道。
“不是,王醫生不在衛生室。要不是听咱爹絮叨,我早去一會兒的話,王醫生可能就不會走,咋還有這樣的父母呢?孩子受傷了不管,連五毛錢都不給”閻解放很不高興。
“二哥,別說我看不起你,別說五毛錢,五分錢你也要不出來,還五毛錢?當然我也要不出來。算了,別說話了,好好的睡吧,睡著就不疼了”閻解曠算是安慰了一下自己的二哥。
易中海被人抬回家里就醒了,他當時不暈不行,他沒有台階下,讓張大成頂著下不來台,張大成越罵越難听,易中海實在是受不了了,沒有辦法,不得不裝暈。
賈東旭和何雨柱等人都走了,易中海躺在那里,兩只眼楮看著屋頂,一句話也不想說,心里太堵的慌了,張大成罵人太毒了,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了他的心口。易中海從昨天開始就有點後悔了,張曉蘭的後事真應該管的,真不該想拿張大成一把的。
張曉蘭的後事自己沒有及時處理,街道辦對自己有意見,認為自己處理問題的方式有問題;供銷社的馬主任直接罵了自己,認為自己做的很過分;張大成則是記恨上了自己,今天自己又沒有惹他,只是想開個會而已,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張大成這樣開會就罵自己,自己還怎麼開會?還怎麼管其他人?
這件事做的太糙了,易中海真的很後悔。
95號院的全院大會一直是易中海管理院子的一個重要手段,但是張大成讓自己用不了了,總不能以後開會不叫張大成吧?你叫他來開會,他就懟你,罵你絕戶,說你和寡婦有一腿,我還怎麼開會?不叫他也不行,他也是院里的一員,還是自己的鄰居,不叫他開會一次兩次的行,總抽張大成不在家的時候開會,別人會認為自己怕了他。
其實易中海真怕了張大成,十五六的半大小子,身高體重都和成年人差不多了,但是思想上一點也不穩重,做事情容易沖動,不考慮後果,說殺你,他就真敢來殺你,絕對不是放空炮。
易中海現在左右為難,有點不知道怎麼好了?自己的兩個打手何雨和賈東旭根本不敢和張大成做對,昨天張大成一刀把兩人的膽子都砍沒了;還有賈張氏那個廢物,人家一口一個寡婦,一個胖寡婦的,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罵的不是她一樣,你不是大潑婦嗎?你的本事呢?使出來呀。
被易中海看不起的胖寡婦賈張氏回到了家里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她心里堵壞了,她長年混跡在紅星街道上,天天不是和這個吵,就是和那個罵,怎麼可能听不出張大成罵的寡婦是自己,但是知道又能怎麼樣?現在賈張氏閉上眼還能想到張大成掄起木棒砸她的場景,還有一刀砍向易中海脖子的樣子,她能怎麼辦?
去罵張大成嗎?我只是潑辣又不是傻,張大成磨了一下午刀,我會不知道嗎?難道我的脖子比張大成的刀還要硬嗎?
一個長年混社會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識時務,我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杰。那些沒有眼力見的,分不出青紅皂白的人想混社會?混的時間長不了,早他媽死在沖鋒的路上了。
吃點氣怕什麼,這些年自己吃的氣夠多了,多吃一點也能忍受,街上的婦女們比張大成罵的難听多了,人家都是一口一個張翠花,一口一個賈張氏,指名道姓的罵,一罵就是祖宗十八代,啥難听罵啥,張大成這點罵根本不算什麼。
“東旭,這兩天你躲著點張大成,現在他瘋了,他想盡辦法激怒我們,我們只要一罵他,或者說句難听的話,他說不定提著刀就過來了,我們可不能和他硬拼,也拼不起、拼不過”賈張氏回到家里後囑咐了一下自己的兒子。
“媽,我可不敢惹他,我也打不過他,那小子別看歲數小,張嬸子可沒有虧著他,長的和蠻牛一樣,身體好著呢,他又呆又狠,下手沒個輕重,我以後肯定躲著他”賈東旭說道。
“淮茹,你看好棒梗,別去張家門口,小孩子說話不注意,萬一惹著他就麻煩了,早知道這樣,那天不罵他了”賈張氏又轉過頭對兒媳婦說道。
“知道了媽”秦淮茹連忙點頭。
易中海的心沒有賈張氏那麼大,他的一生除了沒有孩子,沒經歷過什麼大波瀾,解放以後他是紅星軋鋼廠的高級工,廠領導們也尊重他,在紅星街道他是95號大院的管事,街道的領導們、派出所的領導們對他也另眼相看,他感覺他自己很行,結果今天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從心理上接受不了。
在家躺了一會,夜深了,天上飄起了雪花,易中海從床上起來了,穿著衣服,“我去後院和老太太說說話”他對邢慧芳說了一句,然後打開房門出去了。
這兩天很冷,聾老太太歲數大了,也沒出來,更沒有參加今天晚上的全院大會,所以對今天晚上的事情可能還不知情。
遇事不決問老太太,聾老太太是就是易中海最堅強的依靠。
“老太太,還沒睡呀?”易中海推門進去了,聾老太太半躺在炕上,斜靠著被子,兩只眼楮盯著她家里黑乎乎的窗戶,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這麼晚了?怎麼到後院來了?剛才開會吵吵什麼?”聾老太太坐了起來,易中海坐到了她的對面。
“剛才開大會,我尋思著說說去年的情況,再憧憬一下今年的願望,結果剛說沒兩句,就被張曉蘭家那個小子把我給罵了,看來我沒有及時處理張曉蘭後事的事情讓他記恨上了”易中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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