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琪在外圍听到激烈的槍聲,心急如焚。
握著槍柄的手,指節發白。
突然山寨內,槍聲停歇。
她立即朝里面跑了過去。
劉琪剛沖進寨門,刺鼻的硝煙便裹著血腥味撲面而來。
滿地狼藉中,幾十具山匪尸體橫七豎八倒在血泊里,斷裂的木梁還在冒著青煙。
那個穿熊皮大氅的漢子癱在石牆邊,眉心開了個血洞,至死手上還握著沒有扯掉拉環的手雷。
劉琪的目光掠過滿地彈殼,在看到正在給毛蛋兒包扎傷口的時候,突然僵住。
趕緊跑了過去。
“東陽,你沒事吧?”
“你可真行啊!你哥都這樣了你不問一句。”王震宇酸溜溜的聲音傳來。
“啊?哥你也受傷了?”
劉琪趕緊回頭,卻發現王震宇人好好的站在那。
“沒受傷,這次只有毛蛋兒被石頭劃破了個小口子。”
王震宇說著朝李東陽拱了拱手︰“東陽兄弟,是我小看你了。”
“我王震宇今天當著所有兄弟的面,給你道歉。”
“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爺爺那邊,琪琪外公那邊,我去給你說。”
“滾犢子!”李東陽將包扎完毛蛋兒剩下的那半卷紗布朝王震宇扔了過去。
“你姐就這麼急著嫁人?硬是要往我這個獵戶身上塞?”
王震宇笑了笑︰“這不是剛才都快死了嘛,開個玩笑大家放松一下。”
劉琪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你怎麼不拿你自己開玩笑?”
“真以為我長大了就不打你了?”
“哎呦!姐,別別別,你這樣我怎麼帶人啊!”
“快松開,有人來了。”
這時冷磊跑來匯報情況︰
“班長,金瓜子好像跑了。”
“但還有個地窖,里面至少藏著七八個•••”話音未落,地窖方向突然傳來陣陣槍響。
還有女人的尖叫。
李東陽猛地站起身,抓起地上的步槍,毛蛋兒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腳邊,毛發倒豎,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咆哮。
“不用去,解救人質他們在行。”王震宇顯得很是淡定。
他看向冷磊道︰
“還有活口嗎?問清楚金瓜子的下落,抓不住他我們這次的任務只能算完成了一半。”
“還有一個,已經安排老馮在審問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整理。
這鴛鴦峰四處已經被全部檢查了一遍,包括外面的暗哨。
一共擊斃五十六人,俘獲兩人。
這時地窖內的女人也被帶了出來。
“班長,這幾個女同志是金瓜子從外省派人抓回來的。”
他說完又指向其中那個看起來似乎剛剛成年的姑娘。
“另外這個年紀小的是鄂倫春人,是前兩天山匪在林子里抓的。”
王震宇微微皺眉︰“她親人還在嗎?”
“還在的,她一個人出來打獵,遇到了受傷的山匪,想著送人回來,結果送到了山寨。”
冷磊說完,又悄悄靠近王震宇道︰“這小丫頭運氣不錯,她被抓來的前一天,金瓜子就走了。”
“所以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冷磊從背後拿出來了一摞文件。
王震宇呼出口氣,接過後說道︰“沒受傷就行,這些人先帶回去,到時候弄清楚家里情況再送回家里。”
“這小丫頭•••”
“我和東陽帶回去吧,劉河鎮那邊也有鄂倫春人,他們部落不大,應該互相都認識。”
劉琪上前拉起了那姑娘的手︰“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姐姐是公安壞人已經被趕跑了,姐姐帶你回家好不好。”
劉琪從口袋里拿出來一顆水果糖,撕開包裝後,塞到了人嘴里。
“來,姐姐帶你出去,這里太臭了。”說完,劉琪還做出了個捂著鼻子的動作。
看著兩人出門的背影,李東陽朝冷磊問道。
“磊哥,那土匪有沒有知道金瓜子去哪了的?要不我們在山寨蹲守一下?”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雖然這次李東陽並未透露自己的信息出去,可是這沒有把頭頭抓到。
他還是不甘心。
冷磊沒有回答,倒是正在查看文件的王震宇開了口︰
“不太行,金瓜子這次是去了白松縣,好像是為了做生意,我感覺他可能是想要洗白自己。”
“短時間內恐怕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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