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劉琪的呼叫後,李東陽立即帶著毛蛋回到了場部。
保衛科辦公室的木門吱呀推開。
唯有劉琪伏在案前的身影。
見有人推門而入,她迅速起身,目光掃過李東陽空蕩蕩的雙手,眉心瞬間擰成結︰
“你巡山怎麼連槍都不帶?雖然說林場的林子,但也有可能遇到野獸啊!”
李東陽喉結滾動了一下,剛才听到劉琪的消息,再加上收獲了新的召喚獸。
讓他甚至忘記從空間內取出槍來裝一裝。
他強裝鎮定地抬手拍了拍毛蛋油亮的脊背︰“有它在,熊瞎子來了都得繞道走。”
音未落,毛蛋適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前爪在地板上刨出輕響。
劉琪緊繃的神情稍緩,上前幾步用指尖撓了撓毛蛋的下頜,犬類特有的溫熱呼吸撲在她手背上。
“也是,毛蛋兒好像又長大了,西伯利亞狼能長這麼大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吃的好吧。”李東陽隨意解釋了一句。
現在的毛蛋兒確實是越來越大了,以至于大部分情況他都不敢把這家伙往空間里放。
要是再長大,那就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了。
“也是,就你們林場食堂的伙食,我看了都羨慕。”
劉琪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壓低了聲音︰
“鴛鴦峰土匪那邊,我爸安排了一個尖兵班去了,可是沒能拿下。”
李東陽微微一愣,尖兵班,這個詞語可能大多數人都覺得陌生。
但是如果換個說法那就能夠理解了。
那就是特種部隊,只不過八十年代國內還沒有這個稱呼。
尖兵班的成員都是從軍隊中尋找的兵王。
華夏人口基數大,這類人可一個個都是身懷絕技。
劉琪父親居然能安排動尖兵班,已經足夠讓李東陽驚訝。
而且這尖兵班居然還沒能拿下鴛鴦峰,更是讓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鴛鴦峰的土匪這麼強?”
劉琪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毛蛋頸間的項圈,金屬扣踫撞發出細碎聲響︰
“強不強還真說不準,帶隊的王班長傳回消息,他們剛進鴛鴦峰5里地,手里的指南針就開始亂轉,電子設備全成了擺設。”
“他們在當地也找了些人打听,但是無一例外,周邊還活著的獵戶都沒有進去過。”
“進去了的也都沒有出來。”
劉琪說著深吸了一口氣︰“東陽,你真的了解那邊的地形嗎?”
李東陽沉吟了一陣,點點頭道︰“有一定了解,不過只要進了山問題就不大,我還有毛蛋兒呢。”
他說著伸手揉了揉毛蛋的腦袋︰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劉琪突然嚴肅起來︰“今天下午就出發,林場這邊我已經說過了。”
“雖然你只需要帶路,但還是有一定危險性,你家里那邊還是去說一下的好,不過不要說是剿匪,這次行動我們沒敢泄露。”
“金瓜子的勢力很大,我擔心他收到風聲。”
回到老溪屯,李東陽先是去和母親說了一聲。
然後又來到了木刻楞。
木刻楞的木門在身後吱呀閉合,李東陽反手落閂。
心念一動,空氣泛起漣漪。
巨大的黑影自虛無中浮現,金雕展開雙翅幾乎佔滿半間屋子,銳利的喙擦過橫梁,木屑簌簌落在炕席上。
院外傳來劉琪查看養殖場的腳步聲。
李東陽深吸口氣,推門的剎那,金雕收攏羽翼落在他肩頭,利爪隔著布料傳來微微刺痛。
劉琪手中抓著的草料險些落地,日光照耀下,金雕琥珀色的豎瞳中泛著冷光。
“這•••這是金雕?”劉琪後退半步撞翻了一旁堆放草料的柳條框。
“嗯,金雕,前段時間它受了傷,毛蛋兒撿到的。”
“帶回來喂了幾天,現在就認主了。”
李東陽說著伸手,撥弄了一下金雕的下顎。
金雕昂著腦袋親昵的蹭了蹭。
“它能听你的話?”劉琪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話音剛落之間李東陽伸手一抬,金雕就飛到了空中。
隨著一個口哨吹響,它又落回了肩上。
“放心,和毛蛋兒一樣听話!”李東陽笑了笑,隨即又是猛地一擺手。
金雕飛入了高空,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這•••你這是干什麼?”望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劉琪臉色變了又變。
“它可以飛過去的,到時候我們在鴛鴦峰匯合就行。”
“走了,我得先回趟家。”
回到家時,母親正坐在院子里,專注地縫補父親的舊外套。
“媽,這衣服都破成這樣了,還縫它干啥?”李東陽忍不住問道。
“還不是你爹,天天穿著你買的新衣服往地里鑽,才兩天,又刮了兩道口子。
還說什麼你現在有錢了,年年都能買新衣服。
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啊,你以後還要娶媳婦兒呢!”
吳彩蘭絮絮叨叨地說著,手中的針線不停穿梭︰“以後下地就穿這件,真是腿腳好利索了,還不如之前癱了強。”
“媽,有客人呢。”李東陽臉色漲紅,自己母親比誰都希望父親健健康康。
但是罵起人來也是真的毒辣。
“哎呦,閨女你咋來了,東陽也真是的,不說一聲。”吳彩蘭抬頭看到劉琪,一臉驚訝。
當然驚訝的也不止吳彩蘭。
劉琪也是摸不著頭腦︰“阿姨,您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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