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在剛才就看到了對方的小動作,他沒去看那稀爛的頭顱。
將對方的手從口袋內扯了出來。
其實不管這人有沒有小心思,李東陽都不會放過。
隨後一個狼牙吊墜從那人口袋內滑落。
在看到這吊墜,李東陽瞳孔一縮。
這東西他也有,上一世父親給他的,但是重生過來並沒有攜帶。
而他也找父親李振國問過這事。
但是這狼牙項鏈卻是不翼而飛,沒留下任何蹤跡。
按照李振國的話來說,這是他父親,也就是李東陽的爺爺留下來的。
李東陽撿起吊墜想要再查看,可那吊墜剛一接觸他的手掌便消散一空。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劇震。
一個空間開闢了出來,李東陽能感覺到這空間他可以進去。
就在他打算對這空間探查一番時,山洞內張躍梁幾人跑了出來。
“全?全死了?”那女公安看著滿地的尸體,一時之間愣在原地。
外頭棕熊和老虎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這群人販子和土匪的尸體。
“嗯,那棕熊和老虎還有一頭猞猁都跑了。”
李東陽點了點頭,趕緊扶住了還有些搖搖晃晃的張躍梁。
“劉琪所長,這是李東陽,咱林場保衛科的同志。”張躍梁擺了擺手,沒去讓李東陽攙扶,反而對著那女公安介紹起李東陽來。
“你應該听說過他,現在可還沒結婚呢。”
劉琪臉一紅,李東陽也被弄得不好意思起來。
張躍梁也是心髒大,這人剛才都半死不活的了,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做起了月老。
而且幫助自己撩撥的還是人家當領導的。
“咳咳,到時候我看看所里有沒有合適的女同志幫忙介紹一下吧。”
劉琪咳嗽了一聲,看向李東陽︰“同志,你來的路上還順利嗎?有沒有遇到別人。”
“你是說林立國吧?他沒事,我就是剛好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他,所以這才趕了過來。”
李東陽將來時路上遇到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眾人在听到李東陽居然憑借著一人一狗,就在夜間處理掉了一頭老虎後。
一個個都瞪大了眼楮。
要知足這次的任務,雖然對方很強,但是還不至于能做到這種程度。
關鍵就是他們在追蹤的過程中遇到了那頭東北虎。
兩相夾擊之下,這才發生了意外。
“劉所!這里還有個小孩!”
眾人聞聲快步圍攏過去,只見被解救的麻袋里蜷縮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他小臉凍得通紅,脖頸處還留著被麻繩勒出的紅痕,眼神里滿是驚恐,正用髒兮兮的小手緊緊攥著麻袋邊緣,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張躍梁蹲下身,盡量放柔聲音︰“別怕,壞人都被打跑了。”
他伸手想抱出孩子,可男孩卻突然尖叫著往麻袋深處縮去,哭聲尖銳刺耳。
劉琪見狀,拖著傷腿艱難蹲下,從口袋里摸出一塊硬糖遞過去︰“乖,吃塊糖就不疼了,姐姐在呢。”
男孩盯著糖果,抽噎聲漸漸變小,猶豫片刻後,顫巍巍伸出手接過,這才任由劉琪將他抱了出來。
“走,先回山洞暖和暖和。”
劉琪脫下警服外套裹住孩子,轉頭看向李東陽,“李同志,你也跟著進去先休息下吧,我們等支援來了再回去。”
•••
等回到老溪屯時,已經到了晚上。
張躍梁和幾位民兵幫著李東陽把老虎送到家後就去了休息。
母親听到外面的響動被吵醒後,看到院子里的老虎,嚇得人都搖搖晃晃。
“孩子•••這,這大爪子是怎麼回事?”
“路上遇到就宰了,你放心不犯法,劉所長說了,這大爪子咱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到時候她會把證明給送到林場去的。”
此刻已經安全回來,李東陽也沒打算繼續瞞著母親。
老虎得等到明天再弄,這大晚上的實在不太方便。
回到屋內吳彩蘭打來了熱水︰“來媽給你擦擦。”
她舉著熱毛巾想要幫李東陽洗臉。
“媽,我又不是小孩了,自己能行。”
“那是在別人面前,在娘這都是孩子,你大哥別看都快當爸的人了,那在我這也是孩子。”
吳彩蘭嗔怒地瞪了李東陽一眼。
“以後有這種事情你還是和媽說一聲,你要去救你梁叔媽哪能攔著,就是你下回能不能不要一個人耍單邊,一個好漢三個幫,你好歹把均和你林場那些兄弟帶上啊!”
吳彩蘭知道自己這二兒子有能耐,會打獵還能抓壞人,賺錢也有本事。
她肯定想要過上好日子,可是更不想要自家孩子總是這般涉入危險。
她這輩子對李東陽其實沒啥念想,唯一的心願就是他能找個好閨女,然後踏踏實實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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