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沖進了保衛科。
熊熊火焰中他四處尋找常嘯山的身影。
可濃煙和高溫灼得他睜不開眼楮。
“嘯山!!!”李東陽扯著嗓子喊道。
突然辦公室一角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李東陽用袖子捂住臉,朝那邊沖去。
發現常嘯山正躺在辦公桌上,撐著身體拼命咳嗽。
顧不了那麼多,李東拉起常嘯山就往門外沖去。
誰知這時,頭頂傳來 擦一聲響。
房梁被燒斷,砸了下來。
李東陽急忙往後退去,但卻預判錯了房梁掉下的位置。
砰的一聲,燃燒的房梁打在了常嘯山肩膀上。
結結實實的一下,常嘯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此刻他是被煙嗆得想咳嗽,肩膀又疼得想哭。
好不容易,兩人總算從辦公室里逃了出來。
就看到不少員工提著水桶跑來救火。
人群中赫然有著陳燁和王二虎的身影。
“哎呦,這不是李主任嗎?這麼大火都沒把你燒死啊?”王二虎頭上裹著紗布。
“瞎說什麼呢,李主任那麼大命,還能燒死咯?”陳燁滿臉微笑︰“燒死了怎麼給我和白露的婚禮隨份子啊?”
“呵呵,那晚的狼沒把你咬死啊?”李東陽輕笑著又看向王二虎︰“你小子也挺扛揍啊?這才多久又活蹦亂跳了?”
這話一出口,陳燁頓時就黑了臉。
他人雖然沒事,但是這手卻是已經廢了,當時到醫院的時候,骨頭連帶著筋都被咬了個稀爛。
現如今紗布都不能拆。
“東陽,嘯山人沒事吧。”突然一道人影急沖沖跑了過來。
正是剛得到消息的常嘯山。
他披著一件外衣,連扣子都沒來得及扣。
“廠長我沒事!”常嘯山虛弱地回了一句,此刻的他是真不想開口說話。
肩膀位置倒是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是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見到常嘯山沒事,常有貴的臉色這才緩和了許多。
他看向一旁的陳燁,眼中帶著怒氣道︰“你不是在醫院嗎?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今天李東陽剛告訴他槍庫有問題,讓明天準備抓陳燁。
結果今晚保衛科就著了火,要說這事兒和陳燁沒關系,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謝謝廠長關心,我今晚出的院,這不是看到這邊著火了,就趕了過來,本來是想救火的。”
“可是我這傷•••”陳燁說著微微抬起了被狼咬傷的右手。
常有貴冷笑一聲︰“來得挺好,今晚就別回去了,我听說槍庫地數不太對,等會兒咱剛好一起看看。”
說著他看向李東陽︰“入庫單子帶了吧?”
李東陽從身後腰間,取下了那皺皺巴巴的文件袋。
“帶了,我今天一直放在身上。”
陳燁訕笑道︰“查一下是好,這失了火,要是有人趁機偷槍可就麻煩了。”
說著他還把口袋里那串鑰匙給拿了出來。
“廠長鑰匙你收好,到時候一起查。”
保衛科也就房梁和里面的桌椅板凳是可燃物,再加上有人救火,火勢很快就得到了控制。
至于槍庫里面,更是不可能燃燒,整個槍庫全是水泥澆築,除非是地震,不然不可能出現問題。
此刻林場的領導班子也已經全部就位,常嘯山看向眾人。
目光最後落在了陳燁身上,他揚了揚手里的鑰匙︰
“走!”
保衛科內一片焦炭,四處黑漆漆。
橙黃的手電筒掃過四周,七道人影踏了進去。
腳底下的黑炭被人踩出咯吱的脆響,不少人臉上都帶著疑惑。
只有那戴著眼鏡的林場書記馮杰。
滿臉擔憂。
“嘯山去點點,看槍庫里東西都在不!”
常嘯山拎著鑰匙串,叮叮當當過去。
可鑰匙剛踫到鐵門,便有令人酸牙的吱呀聲傳來。
門開了!
就在這時,陳燁突然喊道︰“我就知道這場火不簡單,特麼原來是有人想要偷槍!”
“各位領導快看看,這門鎖居然是被撬開的,剛才常嘯山上手一推門就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
李東陽和常有貴的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
陰沉如水。
他想過陳燁打算買槍補窟窿,所以特意讓常嘯山看著。
卻沒想過這家伙,居然能想來“火龍燒倉”這一招。
既然補不上窟窿,那就大事化小。
槍庫被偷和他陳燁徇私枉法,完全是兩回事。
就在這時,常有貴突然開口道︰“有人偷槍?我怎麼沒看到?”
“莫不是陳主任你監守自盜吧!”
“嘯山給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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