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
一直沉默沒說話的程若楠，好奇地問道。
她也是才知道，吳曉涵的願望居然是學醫。
“因為學醫起碼得七年，我還可以多幾年的時間來適應一下。”
“比起同年人，我可以稍微遲點變成牛馬！”
吳曉涵笑著回答道。
“這……”
林凡跟程若楠對視了一眼。
你說學霸的腦子是怎麼構造的？
為什麼跟一般人不一樣呢？
就在這時，他們點的面條和冒著熱氣的包子已經上了桌。
“來，嘗嘗看市里的早點。”
林凡拿來了幾個碟子，分別朝里面倒了些醋，“這家的灌湯包，那可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
吳曉涵夾起了一只灌湯包，放在了嘴邊開了個窗。
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湯汁吸干，最後把湯包放進醋碟里面蘸了蘸，再放進嘴巴里。
“唔，真的是很好吃！”
吳曉涵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出了自己的贊賞。
“喜歡吃就好！”
林凡已經將一碗干拌面給均勻地攪拌好，放到了她的面前。
吳曉涵一邊吃著干拌面，喝著腰花湯，時不時再來個灌湯包。
樂不思蜀，覺得快樂似神仙！
吃完早飯之後。
“程醫生，你說今天怎麼逛？”
“我全都听你的，並且保證做好全程的司機兼保鏢。”
林凡搞怪地開口道。
“我跟曉涵說好了，早上先去匯金谷那邊。”
“听說那里有個大學城，所以衣服和化妝品都便宜。”
“等逛完之後，咱們就去找欣妍匯合。”
程若楠難得開口說了那麼多。
“行，這個安排非常合理。”
林凡直接打了個響指。
驅車二十分鐘，直接來到了匯金谷。
因為是大學城，所以往來都是一些年輕面孔。
林凡看到好多年輕女孩子手里都捧著一杯奶茶，所以頓時心念一動。
“你們等我一下！”
林凡說完，就匆匆跑開了。
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手里已經提著兩杯新晉品牌的奶茶。
“林大哥，這就是城里人喝的奶茶嗎？”
吳曉涵接過之後，好奇地問道。
她們學校邊上也有賣奶茶的，不過都是用奶茶粉沖的，里面全是植脂末和糖精，喝起來 甜。
但是，城里賣的奶茶，里面居然還有水果和茶葉底。
“是的，給你的買是三分甜的果茶。”
林凡笑著說道，“我打听了一下，好像現在的大學生都愛喝這個口味。”
“嗯，好喝！”
吳曉涵只是喝了一口，終于明白城里人為什麼愛喝這個了。
不是很甜，同時味道也很好，沒有那種劣質廉價的感覺。
“這個給你！”
林凡又將另外一杯遞給了程若楠。
“我不喝這個。”
程若楠卻是擺手推辭。
她向來對這些東西沒有什麼興趣。
“這是無糖的，名為空谷幽蘭。”
林凡卻是霸道地說道，“別忘記了，你也是年輕人。
既然是年輕人，哪有不喝奶茶的道理？”
听到這話，程若楠這才鬼使神差地接過了奶茶，同時心中暖暖的。
林凡這個舉動，在她這里是加分項。
“林大哥，那你為什麼不喝？”
“難道你就不是年輕人了？”
吳曉涵好奇地問道。
“我喝這個就行。”
林凡舉了一下手中的礦泉水，“一個大男人喝奶茶，總覺得怪怪的。”
“原來你也要面子啊。”
吳曉涵笑著說道。
“是啊。”
林凡無奈地聳了聳肩。
“楠姐，咱們從一樓先開始逛吧。”
吳曉涵一把挽住了程若楠的手。
程若楠的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
換做以往，她肯定就會把人的手給打開——因為她最反感這種親昵接觸。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之後，程若楠似乎不怎麼反感與人交往了。
再者說，吳曉涵那雙純真的大眼楮，讓人也根本討厭不起來。
“嗯。”
程若楠有些生硬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吳曉涵挽著程若楠的手，一起在綜合商場逛了起來。
林凡亦步亦趨地跟在了身後。
在逛街的過程中，程若楠逐漸打開了話匣子。
她與吳曉涵一起討論哪家店的衣服不錯，而且哪家的衣服風格古怪。
林凡在背後听著她們的議論，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過。
時間如果朝前推一個月。
你要是說程若楠會笑，或者說程若楠會與人聊天，那整個開明縣的人恐怕都會跌碎下巴。
一旦有人敞開了心扉，那麼她就會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
“楠姐，我覺得這家店不錯哎。”
吳曉涵忽然在一家店門口停下了腳步。
這家店賣的衣服，風格偏向年輕簡約。
“咱們進去看看。”
程若楠跟她一起走進了店內。
“兩位美女，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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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隨便看看，衣服可以隨便試。”
店老板娘是個非常熱情的人。
“楠姐，你覺得我穿這件怎麼樣？”
吳曉涵忽然看中了一件淺藍色的長裙。
這件長裙沒有什麼繁復的造型，整體簡約時尚，面料也類似那種真絲的。
以她剛剛高中畢業的學生眼光來看，這件比較適合她過渡。
既不會太過于張揚，而又不會看起來像學生。
“你試穿一下看看。”
程若楠鼓勵道。
“好！”
吳曉涵拿起了衣服，就走進了試衣間。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林凡幾人眼前一亮。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哇塞，這個小姑娘，居然這麼漂亮。”
“不像是這件衣服襯的，反倒是她讓這件衣服顯得貴氣了。”
老板娘夸人的詞匯，听起來就很高級。
“真的嗎？”
吳曉涵看上去有點緊張。
她用手護住自己當時被狗咬得淺淺的疤痕，看起來有點手足無措。
這件裙子的確是漂亮，但是露出的面積有點多了。
所以，吳曉涵覺得自己的那些疤痕直接赤裸裸呈現在別人的面前。
“曉涵，真的漂亮。”
程若楠豎起了大拇指，夸贊了一聲。
她也是個女生，所以哪里不知道吳曉涵現在敏感的心思。
“我覺得還差點意思。”
林凡卻是抵著下巴，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我也覺得不太適合。”
“要不……再換一件吧。”
吳曉涵雖然還帶著笑容，但眼中卻有種掩飾不住的落寞。
程若楠扭頭瞪林凡一眼，心里似乎在說你在添什麼亂？
“我說的不是衣服。”
林凡卻是忽視她的目光，而是走到了吳曉涵的身邊。
他伸出手來，解開了吳曉涵綁頭發的皮筋。
皮筋解開之後，麻花辮就散了開來。
“哇塞，這是在變魔術嗎？”
老板娘驚訝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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