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回頭，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符咒。
“慕白，你那邊有沒有探測到什麼？”我壓低聲音問。
耳機里傳來周慕白冷靜的聲音︰“礦洞深處有能量波動，但不像墨雲淵的。”
“那是什麼玩意兒？”我一邊警惕地觀察四周，一邊悄悄把直播鏡頭轉向身後。
彈幕瞬間炸鍋︰
【主播後面有人嗎？】
【別回頭！快跑！】
【救命啊我屏幕上有東西在動】
我眯起眼楮，定楮一看，原來是一只灰撲撲的小松鼠正抱著一顆野果子，在地上蹦 。
“……嚇死寶寶了。”我拍了拍胸口，“還以為是墨雲淵派來的刺客，原來是小可愛。”
耳機里傳來周慕白輕笑︰“你緊張過頭了。”
“誰讓你不說清楚！”我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要開啟玄學版《速度與激情》呢。”
說話間，我低頭看了眼系統界面，五顆靈珠已經整整齊齊排列在任務欄中，水、火、木、金、土，五個圖標都閃著微光。
“話說集齊五靈珠之後會有什麼變化嗎？”我好奇地點開系統面板。
原本藍色的能量條忽然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像是被激活了一樣，緩緩流動起來。
“哎喲喂，這還升級了？”我瞪大眼楮，“是不是意味著我能解鎖新技能了？”
系統毫無反應。
“喂喂喂？在線嗎？”我對著空氣喊了幾句，“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成擺設了吧？”
彈幕瘋狂刷屏︰
【主播你在跟誰說話】
【系統掉線了嗎】
【建議重啟試試】
“慕白，你那邊能查到系統狀態嗎？”我問。
“正在分析。”他頓了一下，“看起來像是某種覺醒前兆。”
“啥意思？覺醒？”我一愣，“難不成我這是要變身超人了？”
“不是那種覺醒。”他語氣認真，“更像是……系統的終極形態即將啟動。”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那是不是意味著我要變成玄學界最靚的崽了？”
“別高興得太早。”他說，“任何力量的覺醒都需要代價。”
“沒事。”我拍拍胸脯，“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
當晚回家後，我決定開啟一場特別直播，主題就叫︰五靈珠齊聚，玄學主播能否飛升？
直播間剛開播就涌入大量觀眾，打賞特效一個接一個炸開。
【恭喜主播喜提五靈珠】
【求主播現場召喚神獸】
【四千萬打賞達成，再沖一波破億！】
“感謝各位家人的支持！”我坐在古風蒲團上，面前擺著五顆靈珠，“今天咱們來點不一樣的，看看集齊五靈珠後系統會不會給我來個大禮包。”
我話音剛落，系統界面突然亮起一道金光，緊接著整個房間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籠罩。
“哎喲我去！”我差點從蒲團上跳起來，“這不是幻覺吧？”
直播畫面中，我的背後竟然浮現出巨大的符文陣法，金色流光在空中交織，宛如天地間的一道門正在緩緩打開。
彈幕瞬間爆炸︰
【主播你背後是什麼！！】
【天哪我看到了什麼！！】
【這不是特效吧？？】
“我也懵了！”我瞪著眼楮看鏡頭，“剛才還在想系統會不會給我發福利，結果直接給我來了個‘天道直播間’體驗卡。”
符文陣法中央，隱約浮現出“天道直播間”四個字，字體古樸大氣，仿佛蘊含無盡玄機。
“家人們，你們現在看到的畫面絕對不是後期特效。”我強裝鎮定，“如果我下一秒飛升成仙，請記得給我燒點紙錢，香火不能斷。”
彈幕狂刷︰
【主播你是認真的嗎】
【這也太牛逼了】
【系統要進化成天道直播間了？？】
“慕白，你那邊能看到嗎？”我趕緊問。
“能看到。”他語氣難得有些激動，“這可能是系統即將進入終極形態的預兆。”
“終極形態？”我挑眉，“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後我直播的時候，可以直接召喚雷劫劈人？”
“別胡鬧。”他輕咳一聲，“不過你的言出法隨能力確實會進一步增強。”
“哇哦！”我興奮得差點從蒲團上蹦起來，“那我豈不是可以當場表演‘讓張妙妙腳趾甲反長’？”
“……”耳機里沉默兩秒，“她最近好像沒惹你吧？”
“沒有。”我理直氣壯，“但這不妨礙我提前練習技能。”
……
隨著符文陣法逐漸消散，系統界面也恢復了平靜，但能量條依舊維持著金色狀態，仿佛隨時準備爆發。
“看來系統是真的要進化了。”我盯著屏幕喃喃自語。
“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大的挑戰。”周慕白提醒，“你最好做好準備。”
“放心啦。”我咧嘴一笑，“我現在可是擁有五靈珠的男人……不對，女人！”
我舉起手機對準自己，“家人們，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啦，感謝大家見證我成為玄學界最強打臉王的重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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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賞特效再次刷爆︰
【主播牛逼】
【期待下一次直播】
【等你解鎖終極形態】
我關掉直播後，系統突然彈出一條提示︰
【警告︰系統能量不穩定，檢測到未知干擾源】
“啥玩意兒？”我皺眉，“又是墨雲淵搞的鬼？”
耳機里傳來周慕白的聲音︰“不對勁，這次的能量波動……不太一樣。”
“不一樣？”我警惕地環顧四周，“比墨雲淵還可怕？”
“有可能。”他語氣凝重，“這股能量……不像是人間該有的。”
我心頭一緊，剛想繼續追問，眼前的畫面忽然一陣扭曲，空氣中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著什麼。
“慕白，你那邊還能听到我說話嗎？”我急切地問。
“能听到，但信號在變弱。”他說，“小心，這可能是系統進化過程中的副作用。”
“副作用？”我苦笑，“合著我是要被系統帶飛上天了？”
話音未落，我的視野突然一黑，整個人仿佛被卷入了一個未知的空間。
耳邊傳來無數低語聲，像是遠古的呼喚，又像是未來的預言。
“歡迎來到真正的……天道直播間。”一個空靈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我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仍然坐在房間里，但系統界面已經徹底變了模樣。
原本的五靈珠圖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半開的大門，門縫中透出耀眼的金光。
“這……不會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吧？”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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