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爆出 啪的炸響,月重淵略顯局促的轉身,但眼底浮著的金紋暴露了他的欲望。
小蛟識趣地溜去洞口盤成門簾,尾巴卷著濕漉漉的銀鈴花玩。
沾了雨氣的藥草香忽然濃烈起來,楚星煥腕間的蛇形指環不知何時松脫,變成銀絲游走著纏上兩人交握的指尖。
"阿煥。"
月重淵開口這樣喚他,帶著蠱蟲躁動般的輕顫。
"我們蛟族……"
楚星煥冰涼的唇忽然貼上他眼角。
月重淵聲音顫抖的繼續說。
"動情的時候鱗紋會開花。"
楚星煥垂眸看去,月重淵鎖骨處的鱗片果然綻出了細碎的花紋,像雪地里驟然綻放的紅梅。
洞外雨聲漸密,卻蓋不住血脈奔涌的轟鳴。
當第一縷鱗紋攀上楚星煥手腕的時候,月重淵忽然驚醒似的後退,撞翻了盛著螢火蟲的蠱籠。
"會傷著你……."
他蜷在岩壁角落,發間新生出一對細小的角。
楚星煥卻握住他生出鱗片的手,引著撫上自己心口。
蛟鱗感應到同源血脈,竟自發軟化成了桃花瓣的形狀。
“可以摸嗎?”
楚星煥看著那對角,雙手有點蠢蠢欲動。
小小的,漂亮的,可愛的角。
沒有人能忍住!
月重淵看到了楚星煥眼底的躍躍欲試,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靦腆害羞的點了點頭。
別人不可以摸。
夫人可以摸。
他又彎了彎頭,把小角送到了楚星煥的掌心。
“它還很脆弱,夫人輕一點。”
楚星煥鄭重的點了點頭。
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很輕很輕的踫了一下。
真的是很輕的觸踫。
但那一瞬間月重淵只感覺似乎有一陣電流涌進了身體里。
新生的角確實很脆弱。
但也足夠敏感。
原本角就是他們很私密很重要的東西。
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讓人觸踫。
可現在,他心愛的夫人正溫柔的觸踫他敏感的角。
這種酥麻的感覺讓他陌生又熟悉。
一幀幀畫面涌現在月重淵腦海里。
那樣親密無間的接觸讓此時的他無比渴望。
像擱淺的魚,沒有水就會死。
“夫人……”
月重淵語氣可憐的去踫楚星煥的唇。
手也慢慢收緊,把對方細瘦的腰按在自己身上。
“這里……很難受……”
“你摸|摸|ta|……”
月重淵拉著他夫人的手……
有刪減)
一陣陣傳來。
讓月重淵意識更加模糊,他一下又一下的啄吻著楚星煥。
有刪減)……
懷里溫暖的人讓他喜愛極了。
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讓人想死在他身上。
他的夫人。
阿煥。
是他的。
他的。
雨後初晴的山澗格外喧鬧。
月重淵背著裝睡的人慢悠悠的走回寨,身邊的小蛟叼著串銀鈴花歡快的追著彩蝶。
楚星煥伏在他肩頭裝睡,指尖無意識繞著新生的小龍角打轉,每繞一圈就感覺背著自己的手臂收緊幾分。
竹樓前等著看熱鬧的少女們見狀,笑嘻嘻地往他們身上撒香葉。
最膽大的那個突然驚呼︰"看少主眼尾的花紋!"
眾人望去,月重淵鱗紋未褪的皮膚上,赫然印著枚淺淺的牙印。
當夜藥浴時,楚星煥發現了更驚人的變化。
月重淵背對著他舀水,後腰處多了條盤踞的小蛟,尾鰭正好勾著前面的邊緣。
霧氣氤氳中,那刺青竟隨呼吸起伏,仿佛隨時要破水而出。
"好看嗎?"
月重淵忽然轉身,水珠順著新紋身滾落。
"今晨剛顯的。"
說著握住他探向紋身的手,引著撫過微微凸起的線條。
"夫人留下的印記,自然要永遠刻著。"
楚星煥想抽回手,卻被帶著按在對方的心口。
掌心蠱紋突然發燙,月重淵心口隨之浮現出相同的紋路,兩條蠱紋首尾相餃,在霧氣中泛著幽幽青光。
窗外忽然傳來銀鈴急促的踫撞聲。
是寨子里有事!
月重淵眼神驟變,扯過外袍裹住人就往聖潭跑。
楚星煥在顛簸中抬頭,望見潭水泛著不祥的紫光,岸邊老祭司的藤杖正深深插進陣眼。
“少主!你看!”
老祭司見月重淵來了,連忙退到一邊。
聖潭水躁動,說明月氏一族又需要血脈洗禮了。
或許……是少主成親的緣故吧。
思忖間,老祭司還來不及阻止,就見自家少主擁著少主夫人跳了進去。
"抱緊我。"
月重淵縱身躍入潭水的剎那,楚星煥看見他脊背浮現出了完整的蛟龍圖樣。
身上浸透的銀飾突然活過來般游走,在兩人周身結成發光的繭。
水下世界寂靜得可怕,唯有心跳聲震耳欲聾。
月重淵的長發如水草般散開,發間的龍角也在聖水中完全成形。
楚星煥心口的蛟鱗突然剝離,化作小蛟游向潭底深淵。
當黑暗深處亮起兩點金瞳,月重淵猛地將人推向水面︰"別看!"
楚星煥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不可能丟下月重淵一個人。
因此他下意識就反手扣住月重淵手腕,任由甦醒的蠱紋將兩人血脈相連。
剎那間潭底大亮,蟄伏的巨龍虛影映入他們相貼的胸膛,化作銀蝶停駐在交織的掌紋間。
浮出水面時朝陽初升,楚星煥發現月重淵眼尾多了道銀紋,與自己的指環紋路如出一轍。
小蛟蔫蔫地盤在岸邊,頭上頂著個被撞歪的銀冠。
"夫人如今……."
月重淵笑著咬他耳尖,"可真是與我血肉相連了。"
說著晃了晃手腕,銀鈴脆響中,楚星煥腕間的蛇形指環突然收緊,在皮膚上烙下了永不消退的纏枝紋。
月重淵一下子翻身撲倒了楚星煥,“夫人。”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摟著人的雙臂用了力氣,胸膛也因為笑聲起起伏伏,一句句情話對著心上人吐露著,卻怎麼也說不盡那些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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