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鋼直接挑了三十名退伍武警,里面還包含四名女子特戰成員。
雖說武警武功不是頂尖水平,但都歷經嚴酷訓練、不僅組織性遠超常人,紀律性也沒話說,用來負責保家護衛再適合不過。
辛巴瞅著肖鋼沒把自己納入人選,立馬慌了神︰“他們這伙人都打不過我一個,為啥偏偏不要我?”
他如今也瞧明白了,佟總才是貨真價實的大人物,單看給這幫人的薪水有多優厚就知道了。
肖鋼擺擺手說道︰“這些人能做到服從安排,听從指揮。你天天眼高于頂,壓根不是做內衛的料。”
“這話可不對,酬勞給到位,我肯定能守好規矩。”辛巴舉手保證,他大老遠跑到這,為的就是掙鈔票。
“你期望的薪水是多少?”佟總帶著幾分興趣問道。
他對這個小猩猩頗為認可,要知道這種身手的人,不是有錢就能得找到的。
辛巴抬手摸了摸下巴,“怎麼每月也要60萬吧!”
這個報價讓佟總有些意外,他本以為每月薪資至少要高很多,現在看來辛巴對護衛的行情是一無所知啊!
辛巴見佟總沒有立刻應聲,還以為自己開的價太高了,試探著問道︰“要不再便宜一些?”
佟總沒繞彎子,爽快說道︰“我給你月薪八十萬,但有個前提,必須絕對服從命令,遵守紀律,你考慮下?”
辛巴整個人都僵住了,反復確認似的追問道︰“您說……多錢?”
“東家說給你八十萬,肖鋼內心泛起醋意,他拼死拼活也才拿月薪六十而已。
辛巴內心是波濤洶涌,他沒半分猶豫,當即給佟總鞠了一躬,“我保證服從指揮,遵守紀律,誓死保衛佟家周全。”
這樣的薪水在他們家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哪怕不吃不喝干上幾十年,也未必能掙到這個數。
佟總微微點頭,“肖鋼,你的工資也是八十萬。”
接著他語氣鄭重起來,“你們倆好好把他們訓練成才,要讓大家都有單打獨斗的能力。”
隨後,肖鋼駕車拉著幾人返回佟家。
沒多久,辛巴他們那支三十一人的護衛隊伍,也被順利送到了這里。
從這一刻起,佟總下定決心要將佟家全面設防起來。上次的深刻教訓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安保力量實在太差。
因為給辛巴優厚福利,他立馬干勁十足,一到崗就著手訓練護衛。
佟總向護衛們承諾,訓練期間會有超時補助發放,叮囑大伙多流汗,少流血。
大伙一听有了實惠,頓時就不覺得疲憊了。
飯桌上,孫滿倉端起白酒就對唐總說道︰“佟哥,賀喜了。”
佟總一頭霧水,不過依舊拿起高腳杯倒滿酒,開口問道︰“滿倉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
孫滿倉朝何爽看去說道︰“何小姐懷孕了,因此最近悠著點,盡量別和她行房事。”
他其實早就察覺了,何爽小腹間縈繞著鮮活的氣息。
之前佟家的關系盤根錯節,孫滿倉猶豫著要不要挑明。現在看到王麗娜都已經接納了何爽,這事就無所謂了。
佟總猛地站起緊緊摟著何爽,臉上滿是笑意,“我居然當爹了,我終于有子嗣了!呵呵呵呵。”
何爽內心同樣滿是歡喜,但她顧及著王麗娜的心情,主動拉上王麗娜的胳膊說道︰“這個孩子是屬于我們一家的。”
王麗娜輕輕點頭,坦白說不傷心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無法給佟總留後,始終是她心底最大的缺憾。現在小佟能當爹了,她心里除了些酸澀,更多的是一種輕松。
夜里,孫滿倉與佟總相對而坐,話題繞來繞去說的還是他們同一個對手高家。
一大早,簡單吃過早飯的孫滿倉就和身邊人分了手,因為他還要回醫科學校去講課。
快要離開時,佟總把一張卡遞到孫滿倉手里。
孫滿倉也沒客氣,這事是冒著掉腦袋危險幫的忙,收點禮也是該得的。
他忍不住想知道數額,就找了家銀行查詢,結果孫滿倉驚得愣在原地︰卡里赫然存著一個億。算上三太太先前給的錢,他這趟的酬勞已經超過一億多了。
看著這筆錢,孫滿倉心里只剩感慨,跟有錢人辦事就是痛快。
孫滿倉跟田依依同做鮮果超市生意,又和房海燕等人合伙開杏花大酒店,天天淨賺幾十萬。
他以為這已經很了不起,可如今跟現在的收入一對比,才發現之前的賺錢速度慢太多。
這些有錢人即便只是吃肉,光給他剩下的湯,也夠安安穩穩過好幾年了。
不僅到手一億多元,還得到了一湖面金液,而金液能帶來的利潤,恐怕比那一億多鈔票還要多。
一輛的士停在孫滿倉面前,他上車後報了學校的地址。口袋里有了鈔票,孫滿倉就無比開心,沒一會兒就和司機攀談了起來。
但讓他犯愁的是駕駛員沉默寡言,不管他怎麼找話題,都是自言自語,沒有一句答復。
“不對啊?你不像是正規客運公司的駕駛員。別裝了,說吧!你到底是誰?要是我沒說錯肯定是有人安排你這麼做的,是不是?”
孫滿倉眉眼彎彎地說道。
駕駛員臉色驟變,支支吾吾道︰“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來給你捋一捋︰“第一,我上車你連計價器都沒有按,這根本說不通。”
“第二,你開車在路口時,有好幾回險些讓車熄火,顯然你平時開的是自動擋的車,因為自動擋是可以只踩剎車的,這同樣不合常理。”
“第三,運營公司的駕駛人信息和你本人模樣相差懸殊。”
“第四,我打听運營公司的情況,你卻完全答不上來。”
“第五……”
嘶!
司機把車停到了路邊,車身驟然一頓,他愁容滿面說道︰“大兄弟,別再推理了,我把知道的都跟你說。”
駕駛員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孫滿倉的推理都戳中要害,要再這麼下去自己這點底細怕是要被扒得一干二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