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腿的神宮寺裕人捂臉,嘴角揚起的弧度一直沒下去。
小崽子。
怎麼辦。
你越拒絕他就越喜歡。
真可愛。
原本只是開玩笑。
卻被擊中心了嗎?
啊...南野晟說的對,像他這種只會發*的*狗,就該被拉去做絕育。
男人喉結性感的滾動一下,手放在*****動。
真可愛。
離開那間屋子的南野晟找到臥室,黑暗將他包圍,他沒有開燈。
少年躺在床上,手捏住被角,心里很亂。
作為天才,愛是他的盲區。他無法搞清楚那是什麼但又不得不去面對時。
南野晟會想辦法解決。
第一個,和那人拉開關系,最後永不聯系。
這點他暫時做不到。
神宮寺裕人.....怎麼說呢,最初見面時很像路邊被丟棄的野狗,被他撿回家。
但他很忙,導致野狗經常出去玩,沒精力管他。
今天知道野狗一直待在他身邊不跑是因為需要他的幫助。
他幫了他後,他會跑嗎?
會。
因為他是野生的。
不是家養的。
他向往自由,而不是一個全新的囚籠。
南野晟現在會幫他,全是因為他看見那只遍體鱗傷的野獸,心軟了。
強者生來該站在頂峰,而不是趴在人腳邊尋求憐憫。
神宮寺裕人沒有求他。
是他主動想幫助神宮寺裕人。
出于...朋友關系。
既然拉遠距離不行,那就明確拒絕他。
他剛剛應該...有明確的拒絕他...吧。
嗯,應該有。
如果在他明確拒絕的情況下,還貼過來,他就要想第三種方案了。
找自己究竟愛不愛他。
第二天一早,南野晟起床打開門,神宮寺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從那屋子里爬出來的,現在人坐在沙發上,機器人在廚房給他做飯。
真把這當自己家了啊。
不過算了。
南野晟走過去︰“差不多明天就能給你裝上腿了,在那之前我先問你個問題,你是想要之前的腿,還是我給你弄個全新的。”
神宮寺裕人不假思索道︰“要你弄的。”
“ok。”南野晟坐到單人沙發里,把抽屜里的圖紙拿出來打算繼續完善時,手機響了。
“喂?”
對面是白鳥結舟,聲音非常慌亂︰“你在哪?!”
“怎麼了?”
“黑市上有人發布了你的懸賞令!還是夾帶照片的那種!”白鳥結舟在臥室里,歪頭夾著電話,五條悟和夏油杰也在。
今天五條悟閑著沒事刷新自己的賞金時,看見了南野晟。
獎金高達三億。
五條悟馬上收起散漫的表情,因為這個暗網上不僅有咒術師,還有異能者。
懸賞發布就在剛剛,五條悟馬上跑來找白鳥結舟了。
“問他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白鳥結舟問了。
南野晟無所謂的聳肩︰“超越世界的全息游戲外加澤田弘樹的諾亞,你搜一搜有沒有澤田弘樹的懸賞令。”
白鳥結舟那邊是外放的手機
夏油杰用電腦搜索澤田弘樹道︰“沒有。”
“那我知道是誰了。”南野晟語氣平淡,“澤田弘樹的養父,他一直想把他握在手里卻被我們港黑截胡,我昨天和他一起出現在發布會里,他肯定會對我下手,我值多少錢?”
五條悟︰“很高哦,有三億。”
就比他少了兩個。
“看來這些年澤田弘樹給他賺了不少。”
南野晟一邊和白鳥結舟通話,一邊開啟電腦查看他的懸賞令。<afia成員。
獎金︰三億。
懸賞時間︰不限。
詳細情報︰黑發,藍眼,雀斑。
看著就很弱。
所以他的懸賞被掛上了熱門標簽。
“沒事,我會自己處理。”南野晟掛斷白鳥電話,看向一直饒有興趣盯著他的神宮寺裕人。
南野晟揉了揉肩膀︰“今天辛苦一點,直接給你裝上,我會讓你的腿重新擁有知覺,不過這個過程會很痛苦,怎樣?你要不要。”
神宮寺裕人毫不猶豫的說︰“要。”
“ok。”南野晟大步走向創造機,拿起麥克風說,“給我世界上最堅固...”
神宮寺裕人看著他向那個奇怪的機器要了許多東西,多到把整個客廳都堆滿。
“那就...開始吧”南野晟雙手合十,反手舉高向上撐撐。
就讓他看看,是他的兵器先做出來,還是你們這群聞著味的瘋狗先到。
法國。
金發穿著風衣的男子壓低帽檐,隨手接取一個前往霓虹的高價賞金任務。
順便把他的弟弟帶回來。
霓虹,東京。
全職家庭煮夫禪院甚爾和他的前情報人在通話︰“不接。”
孔時雨︰“這一點也不像你啊,禪院,真不接我就給別人了?”
“啊。”禪院甚爾用小拇指摳耳朵,順帶把耳屎彈到在他旁邊玩玩具的禪院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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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惠看著衣服上的耳屎慢慢皺起小臉︰......
孔時雨︰“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為什麼?”嘴角帶拔的男人笑了一下,“因為橫濱有個瘋子。”
但凡是其他地方的任務他都接了,但橫濱...讓禪院甚爾想起幾年前,在醫院里見到的小鬼。
他從不記男人的名字,卻記得那人的模樣。
絕望,自毀,凋零。
他的妻子和那個小鬼談過以後,那小子就經常跑來醫院和他老婆說話。
媽的。
有一次禪院甚爾問,為什麼要搭理那個小鬼時,他妻子說。
“因為他和甚爾你很像啊。”
很像...嗎?
躺在病床上的妻子輕笑︰“嗯,難道說,甚爾在吃醋嗎?”
“呵。”男人牽起妻子的手放到臉上,“是啊。”
在吃醋,所以,快好起來吧。
他的祈求生效了,今年十月份,妻子抗癌成功。
禪院甚爾去辦理出院手續時,剛好在醫院大廳里踫見帶著花來看他妻子的沖田夜。
那時的沖田夜長發遮住臉龐,低著頭走路沒看見他,禪院甚爾沒攔他,看了他一眼後就去辦手續去了。
誰知,等他回來時,他妻子房間的窗戶破了,風吹動窗簾,妻子驚魂未定的坐在床上。
一灘血液染紅被子,地上掉落兩只斷掉的手臂。床上還放著一束鮮花。
這個花禪院甚爾剛剛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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