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其實,我在大規模作戰前一天,看到白被突擊者穿上女裝的樣子,覺得特別可愛,就……”
“夠了,加賀,別再說下去了。”
被迫女裝的記憶又浮現了。
南海港區怎麼會有這麼多喜歡搞怪的艦娘?特別是看到那些起哄的畫面,絕對是難忘的陰影。
總之,指揮官認為加賀的行為有些不妥,決定對她多加留意。
下午四點半。”就一次,真的只要一次就好,求你了。”
“不行,絕對不可以。”
快恢復正常狀態吧,無論怎樣懇求都不可能答應的。
這種要求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在一個小時的閑聊後,兩人來到了商場的游戲廳。
讓人震驚的是,加賀竟然表達了想要對五航戰姐妹下手的想法。
這或許是因為翔鶴沒有珍惜拱手相讓的機會。
甚至約會地點特意選在曾經與翔鶴約會的地方,也是出于這個原因。
不僅如此,
“如果指揮官願意嘗試女裝,我願意做任何事。”
“……”
類似的話之前已經有人提過了。
加賀興奮地拿著女僕裝,朝著指揮官一步步逼近,讓這位指揮官措手不及。
原本只是在咖啡廳小聚,接著去游戲廳玩幾局,卻因為大頭貼機旁的一則廣告而偏離了軌道。
加賀被免費租借spay服裝的活動吸引,徑直走向衣物區,挑選了一套女僕裝。
然而,指揮官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指揮官不禁懷疑,難道甜蜜的氛圍只是短暫的假象?
盡管之前經歷了一些混亂,比如翔鶴和瑞鶴的失控,但這些問題都已經得到了解決,她們的態度也有所緩和。
加賀似乎也與她們的關系改善了。
然而,指揮官內心深處總感覺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片段。
面對指揮官的疑問,加賀坦率回應︰“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盡力配合。”指揮官急忙打斷︰“請不要在公共場合談論這種話題。”這樣的對話讓他感到尷尬又無奈。
隨後,指揮官試圖了解加賀堅持讓他穿女裝的原因。”記得海軍祭那天,你不也穿過了嗎?”加賀輕聲提醒。
這句簡單的話卻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指揮官塵封的記憶之門。
但就在他努力回憶時,某種本能阻止了他的深入探索。
最終,指揮官只能嘆息一聲︰“完了,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噩夢。”
指揮官回憶起過去,想起自己曾被早瀨威脅過,從此對早瀨心生忌憚。
早瀨不僅害得指揮官穿女僕裝,還設計陷害了岸波和其他海軍成員,幾乎摧毀了重櫻海軍。
加賀發現指揮官情緒低落,詢問是否有什麼困擾。
指揮官坦言不想再穿女裝,加賀立刻答應不再勉強。
但加賀之前只是想看看指揮官穿女僕裝的樣子,並非惡意。
晚上十點四十,加賀關心指揮官的狀態,給他倒了一杯水。
指揮官雖自稱無事,但還是嘗了一口確認。
他不明白為何總是容易醉,盡管自己酒量不錯。
最終,他承認自己和加賀確實去了酒店。
指揮官和加賀在一次約會後小酌了幾杯。
指揮官本不想多喝,但想到早瀨曾戲稱他為“白喵”,心中煩悶,便一杯接一杯地飲下。
途中,加賀不停地進食,甚至在指揮官半醉時詢問他是否討厭吃貨。
指揮官搖頭表示並不討厭吃貨,只是特別反感加賀女裝時的吃相。”要不要喝水?”加賀關切地問。
指揮官嘴上說著沒醉,卻已自顧自地喝下一大杯。
加賀笑了笑,再次為他滿上。”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喝成這樣。”加賀低聲道。”沒事,今天挺有趣的。
喝酒、吐槽、拍大頭照……只要忽略掉女裝部分就好。”指揮官迷迷糊糊地回應。
他已快睡去,不是因酒勁,而是清晨被吵醒後睡眠不足所致。”我去洗澡了。”指揮官含糊地應了一聲,隨即傳來輕微的鼾聲。
深夜2350,一陣急促的呼喚將他驚醒。
睜開眼便是加賀結實的腹肌,這是她長期鍛煉的結果。
加賀有些害羞地問︰“會討厭嗎?”指揮官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不會。”
于是,兩人開始了新的互動。
南海港區,俾斯麥的房間內。
凌晨三點。
今天依舊被幻听困擾,但作為機密,不便多言。
俾斯麥輾轉難眠,或許可以用“覺醒”來解釋。
指揮官已讓醫生進行診斷,但具體結果尚不可知。
起初預計一個月內完全覺醒,然而目前仍停留在初期階段,未有明顯進展。
俾斯麥對此感到困惑,但她並非專業人士,再多思索也無濟于事。
于是決定交給醫生處理。
另外,有一件事必須繼續調查。
俾斯麥登錄數據庫,試圖尋找線索。
確切地說,是關于翔鶴體內存在的異常情況。
起初她並未太在意,但偶爾听見港區的孩子提到翔鶴的“里模式”,一開始以為只是某種特殊模式的代稱。
然而通過某些途徑,她了解到翔鶴體內竟還寄宿著另一個靈魂。
得知這一事實時,俾斯麥震驚不已。
那麼指揮官是否知情?若已知曉,為何不公開?
為了弄清真相,俾斯麥付出了不少努力,卻始終未能有所發現。
幸運的是,她能夠讀取他人思維,因此偶爾能听到一些對話片段。
她听到了她們談論的內容,似乎與某個隱藏極深的名字有關。
遺憾的是,海蛇臨終前的話並不完整,記憶中有些模糊。”試試搜索一下吧。”
俾斯麥將當時听到的信息輸入到搜索欄中。
片刻後,屏幕上顯示出一條結果。
【匹配人數︰1】
時間追溯至近三十年前,此人擁有明確的沉沒記錄。
凌晨四點二十五分,一艘包裹著紅色霧氣的新式深海戰艦對沿海地區發起了攻擊。
五點十分左右,與艦娘們展開激戰。
五點五十左右,因多數傷員撤離,她成為了留守殿後的成員之一。
自此之後,便失去了聯系,被認為已被擊沉喪生。
很久以前,世界遠比現在殘酷。
當時的艦船即便裝備厚重裝甲也難以抵擋敵人的攻擊,就連戰列艦和航母也可能因驅逐艦的襲擊而沉沒。
就是在這樣危險的時代背景下,她堅持在前線奮戰了整整六年,並奇跡般地存活下來。
盡管如此,外界對她過去實力的評價始終模糊不清。
或許是因為調查有了新進展,她漸漸感到困意襲來。
于是,俾斯麥選擇保存數據後切斷電源,準備休息。
幾天後,早晨八點二十。
加賀看著文件喃喃自語,等待即將到來的重要時刻。
她與翔鶴輕聲交談,提到即將進行的檢查事項,同時也關心彼此的身體狀況。
幾人都曾經歷類似幻听的現象,但似乎並無大礙。
經過前幾天的調整,加賀的心態明顯放松了許多,甚至覺得指揮官也變得格外可愛。
這幾天的生活看似平凡無奇,但實際上有著微妙的變化——她的閃避率在演習中顯著提升。
與此同時,瑞鶴的努力促成了她與翔鶴關系的改善,三人因此更加融洽。
清晨時分,指揮官和突擊者一同等待電車。
指揮官注意到突擊者似乎有些不適,便關心地詢問。”還需要一點時間才到站,沒問題吧?\"指揮官溫柔地問。
盡管努力保持微笑,突擊者的臉色依舊不佳。
指揮官建議提供幫助,但對方只是禮貌地道謝。
隨著電車進站,人群涌動,兩人跟隨人流慢慢移動。
指揮官不斷給予鼓勵。
到達目的地後,指揮官再次確認突擊者的狀況。
由于之前有暈車反應,他決定先帶突擊者去洗手間稍作休息。”已經呼吸到新鮮空氣了,應該沒事了吧?\"指揮官試圖安慰。
然而,突擊者的蒼白臉色表明情況並未完全好轉。
經過短暫處理,突擊者稍顯穩定。
然而,指揮官心中仍有疑慮——為何他們會在這個時間段前往情侶酒店?
突擊者抓住了指揮官的左臂,讓他幾乎無法動彈。
指揮官清楚,如果突擊者願意,完全可以輕松制服他。”為什麼這麼說?不是早就說好了嗎?”指揮官疑惑。”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突擊者反問。
指揮官看了眼手機,1016,確實很早。”太早了,真的太早了。”指揮官嘆息。
即便想繼續下去,他的體力也撐不住。
第一站本打算去酒店,但這樣的安排,指揮官從未經歷過。
突擊者似乎察覺到指揮官的疲憊,提議換個方式。”如果是你認為太早的話,可以稍作休息。
不過既然這樣,不如嘗試普通約會?”
“可是現在並不想去。”指揮官搖搖頭。”放松點,跟著感覺走,總有辦法的。”突擊者安慰道。”但我還不至于隨便去酒店……”指揮官堅持。
突擊者沉默片刻,“那好吧,我們就普通約會。”
“等等,為什麼要選小巷子?”指揮官警覺起來。”當然是普通約會啊,比如在小巷里……”突擊者故作神秘。
指揮官皺眉︰“你在玩什麼花樣?這根本不是普通約會的樣子。”
“去看看就知道了,或許會讓你驚喜。”突擊者笑著拉起指揮官的手臂。
指揮官猶豫著,但還是邁出了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