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墓園後,標槍指著前方的一處墓碑停下腳步。”抱歉,約會卻帶你來這里。”指揮官輕聲勸慰︰“這是對逝者應有的敬意。”
    兩人拾級而上,步入墓園深處。
    標槍在一塊墓碑前佇立。”好久沒來了,近十年的時間,真的很抱歉。”她低聲自語,墓前擺放著新鮮的供品與燃盡的線香灰燼,似近期有人打理過。”其實,我並不是一開始就優秀的艦娘,在普通家庭長大時過得還不錯。
    後來加入皇家……但我的能力確實有限,曾受過重創。
    听說南海即將設立鎮守府,離這兒不遠,便決定來這里貢獻力量。”
    標槍輕聲說道。
    指揮官猶豫地開口︰“我能待在這里嗎?”
    盡管這種提問顯得不合時宜,但指揮官總覺得這地方並不合適。
    標槍默默轉身,凝視著指揮官。
    隨後,標槍緊緊握住指揮官的手,仿佛在傳遞某種堅定的情感。
    指揮官略顯尷尬地笑了笑,標槍也跟著笑了。”那些逝者臨終前告訴我,來這里祭拜是為了讓我能夠找到幸福。”
    標槍低聲說道,同時再次握住指揮官的手。
    指揮官回應著這份溫暖。
    兩人站在墓碑前交談,期間始終手牽著手,而指揮官則在一旁靜靜地守護。
    最終,指揮官默默擺放了供品,合掌祈禱。
    下午三點,離開墓園後,標槍提議去一家小店。
    指揮官原以為不過是隨便買些點心,但進入店內卻發生了一段意想不到的插曲。
    一位老奶奶正坐在店中看守。
    當標槍稱呼她為奶奶時,指揮官察覺到異樣。
    老奶奶愣住,標槍重復問候,老奶奶突然站起,十年後的重逢讓兩人淚流滿面。
    見此情景,指揮官也深受觸動,但選擇了沉默。
    為了不影響氛圍,指揮官退至一旁觀察。
    直至標槍提及想介紹重要之人,才將指揮官的存在告知。
    于是,故事由此轉向了一段奇妙的發展。
    指揮官見到標槍的奶奶,稍顯驚訝後認真詢問是否是標槍的男友。
    標槍立刻否認,並以愉悅的語氣宣布他們是夫妻關系。
    奶奶听後先是一愣,隨即展露笑容並表示祝賀。
    隨後,奶奶邀請指揮官進入家中,與她一起準備飯菜,並聊起關于標槍的話題。
    指揮官坦誠分享了自己喜愛標槍的原因,讓標槍羞澀不已。
    兩人相視一笑。
    在另一篇章中提到,標槍曾經歷過嚴重的戰斗創傷,留下多處傷痕。
    同時,洛憐張因意外重生至一個英天聯盟盛行的世界。
    她原本計劃重現輝煌,卻發現一切並不如預期。
    <vp時,她感到不滿,卻被身旁少女溫柔安撫。
    提到喜歡標槍的話題時,我不禁說得太多,以至于害羞的標槍都不讓我繼續。
    隨後,奶奶詢問了我的工作狀況。
    盡管已成為提督,但這個職業實在不便對外人提起,擔心會引起許多復雜的問題。
    就在我不知如何作答時,標槍搶先透露我在南海擔任提督的事情,奶奶听後露出欣慰的笑容。
    接著,話題漸漸偏離正軌。
    在交談接近尾聲時,奶奶突然問了一個讓人措手不及的問題,我甚至將嘴里的茶噴了出來。
    面對奶奶的追問,我顯得語無倫次,而標槍則笑著回應“今晚就搞定”。
    不僅如此,奶奶還對孩子的名字表現出濃厚興趣,讓我們都有些招架不住。
    離開點心店後,標槍提議重新開始約會,但我已疲憊不堪,選擇坐在海邊的長椅上稍作休憩。
    標槍關心地詢問是否需要去酒店休息,但我謝絕了她的提議。
    我雖感激她的體貼,但問題的源頭正是她自己。
    而且那些關于孩子的敏感話題,讓本就不堪重負的我更加筋疲力盡。
    最終,我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表示是時候離開了。
    標槍帶著指揮官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想讓他了解自己的成長環境。
    兩人輕松愉快地漫步,享受難得的閑暇時光。
    與此同時,在技術科實驗室里,課長正處理緊急情況。
    助手神色慌張地報告︰“海蛇動了!”課長難以置信,迅速趕到現場查看。
    盡管動作遲緩,但海蛇確實在活動,似乎有某種意圖。
    經過仔細觀察,課長推測海蛇可能在傳遞信息。
    隨後,專家被緊急召集解讀信號。
    最終,一段重要的信息逐漸浮出水面。
    標槍微笑著向指揮官祝賀。
    此刻正值晚上七點,他們剛從一家點心店出來,便開始了他們的約會。
    在餐廳里,服務員送上熱騰騰的菜肴,建議先享受美食。
    這頓飯發生在他們初次見面後的幾小時,地點則是在標槍熟悉的街區。
    漫步途中,指揮官發現標槍其實是個簡單純粹的女孩。
    盡管遭遇過深海艦的傷害,她依然頑強生存下來,被譽為皇家不死鳥。
    然而,她內心深處依舊保持著純真的本質。
    當指揮官陷入沉思時,標槍輕輕觸踫他的臉龐,提醒他專心用餐。
    兩人邊吃邊聊,氣氛漸入佳境。
    標槍好奇地詢問指揮官的成長經歷,而指揮官則謙虛地表示自己的過往平凡無奇。
    盡管如此,標槍承諾會認真傾听指揮官的每一個故事。
    這一刻,周圍的單身顧客或許感到些許羨慕。
    指揮官原本只是想找一個安靜地方繼續聊天,卻被標槍帶到了一家時尚酒吧。
    標槍笑著聲稱要讓指揮官喝醉,而指揮官其實離千杯不醉也只差一點。
    酒吧的單間雖價格不菲,但環境清靜。
    兩人邊喝邊聊,標槍不知為何開始猛喝,結果反而比指揮官醉得更厲害,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撕破”。
    指揮官完全听不明白她的話,只猜測可能是在抱怨黑色緊身褲的不適感。
    隨著酒精作用,指揮官也感到昏沉,甚至洗澡時都迷迷糊糊。
    回到房間後,他很快陷入半睡狀態,隱約听見浴室傳來吹風機運轉聲。
    為了清醒一下,他打算先喝水提神。
    走路有點晃悠,但還能行。
    發現了一個瓶子,里面的液體裝得挺講究。”哇,礦泉水也能做得這麼精致。”
    指揮官擰開瓶蓋。
    咕嚕咕嚕咕嚕。
    透心涼的飲料真爽,還有微微的甜味。
    這水怎麼會有甜味?
    指揮官沒多想,反正很好喝。”抱歉讓你久等了?”
    “嗯,標槍……”
    他剛洗完澡,臉微紅,嘴角掛著魅惑的笑容。
    驅逐艦不會這樣吧?
    指揮官更想睡了。
    按理說冰水應該能解酒才對呀?
    “呼……”
    指揮官低頭看瓶身,許久才辨認出上面寫著日本酒三個字。
    難怪這麼累。
    雖千杯不倒,但這瓶已見底。
    指揮官感覺腿軟。”呼呼呼……呼呼呼?”
    “???”
    發生啥了?
    指揮官勉強保持清醒,意識到一件事。
    難怪腳發飄,不知何時標槍已將他公主抱起,直接扔到床上。”指揮官,來嘛?”
    “……別。”
    完全沒那種想法,只想睡覺。
    標槍卻不斷靠近。
    指揮官察覺異樣,翻個身避開。”至少給我一杯水?”
    指揮官不想稀里糊涂被推倒。
    目標——冰箱。
    渴得嗓子冒煙,求一口水。
    因腳步不穩,索性爬著走。
    海軍學院實戰課教會不慌。”要去哪兒?”
    “……”
    “呵呵,指揮官……”
    背後傳來低沉嗓音。
    指揮官回頭,看見一張詭異至極的臉,帶著危險的笑容。
    拜托讓他喝水,嗓子快冒煙了。”抓到啦?”
    指揮官被標槍抓住雙手,無力反抗,再次被推到床上。
    標槍詢問是否要脫掉衣物,指揮官試圖掙扎卻無效。
    標槍動作迅速,很快剝去了他的襯衫,露出上半身。
    標槍露出魅惑的笑容,繼續靠近,眼神充滿期待。
    盡管指揮官有些尷尬,但他心中暗自慶幸,終于擺脫了驅逐艦的糾纏。
    而標槍似乎並不死心,依舊緊追不舍。
    當標槍揭開浴巾時,指揮官意外地發現她左胸和肩膀上有兩道深刻的傷疤。
    這一發現讓指揮官愣住了。
    標槍突然問指揮官是否會因此討厭她,指揮官連忙否認,並感受到她嘴角揚起的笑意。
    然而,指揮官忽然感到臉上有一絲濕潤,觸摸後發現是血跡,味道略帶咸腥。
    這讓他陷入了沉默。
    標槍雖然面帶笑容,卻默默流淚。”標槍?”
    “能被指揮官接納,我很高興……”
    沉默中,指揮官也被標槍的情緒感染了。
    標槍擦干眼淚,神情變得嚴肅。”指揮官。”
    “嗯?”
    “我來之前就解除了艦裝。”
    指揮官愣住。
    模糊的記憶中,好像听到過類似的話,當時標槍也在場,但沒料到她一直記在心里。
    但這絕對不行!一旦開了頭,其他艦娘可能也會效仿,最終會導致整個港區停工。
    南海港區陷入混亂,後果不堪設想。
    指揮官瞬間清醒過來。”標槍,你听我說……”
    經過一番勸解,標槍終于答應了。”我明白了……還是保持原樣吧。”
    標槍有些失落。
    指揮官也感到抱歉,沒能滿足她的期待。
    隨後指揮官稍微冷靜下來,在重要的擁抱前,標槍認真地表示不會離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直到最後。”
    指揮官鄭重其事地回應。
    過程中,指揮官還實現了撕裂黑色緊身褲的願望,觸感依舊令人滿意。
    事後,指揮官想起應該給標槍準備禮物,卻因疏忽遺忘。
    標槍察覺到了指揮官的歉意。”怎麼了?”
    “這個……”
    指揮官坦白了一切,並承諾日後補上禮物,希望標槍能夠諒解。
    昏暗的燈光灑在床畔,標槍露出溫暖的笑容說道︰“能和指揮官相伴,我就感到無比幸福,無需其他禮物。”
    五天後。
    早上八點,南海港區的辦公室內。”明天可是葛城……那個特別的日子呢。”
    “突擊者同志,這是工作時間,請注意場合。”
    突擊者一本正經地開起了玩笑,語氣卻像在講述黃段子般隨意。
    他一邊處理文件,一邊用平靜的語調說著這些話,仿佛只是日常閑聊。”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唉。”
    “怎麼嘆氣呢?”
    “要是從前,指揮官一定會焦急地說‘別這樣說話’,可現在你這麼冷靜,真讓人難過。”
    “為什麼難過?”
    確實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