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鳳翔觀察到翔鶴與白君關系密切,但她本人尚未明確表態。
最終,指揮官被建議暫時留在離島鎮守府,以避免可能出現的混亂。
標槍在結束一天的工作後,听聞此事,手持熱牛奶感慨道︰“指揮官要重婚啊。”
標槍獨自打開牛奶蓋,思緒飄遠。
她向來 ,未曾依賴他人,但自從阿賀野和山城的到來後,她的情感悄然生變。
與阿賀的交鋒讓她意識到,對指揮官的感情已超越了單純的合作關系。
她偶爾會想起指揮官,腦海中浮現出一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如果有機會重婚,她也渴望成為候選之一。
夜幕降臨時,新月坐在海邊,神情黯然。
她曾被寄予厚望,卻因環境限制而感到無用。
然而,指揮官的支持改變了這一切,給予了她勇氣,使她加入十一水雷戰隊。
她內心深處希望得到更多關注,甚至有些扭曲地想要獨佔指揮官的關愛。”看著我,只愛我一個。”新月堅定地說,“即使全世界反對,我也不會放手。”
她站起身,面對大海,金色長發隨風飄揚。
她輕笑幾聲,聲音中帶著執著,“重婚?這絕對不行。
我只會屬于你一個人。”
“好的,明天見。”
指揮官結束了通話,听翔鶴匯報的情況雖顯樂觀,但電話那頭依舊嘈雜不堪。
初四這天,指揮官獨自一人,無依無靠。”多謝你借我手機。”他將設備歸還給謝菲爾德,後者淡然回應︰“小事一樁。”指揮官喃喃自語,陷入沉思。”既然決心已定,那就娶了吧。”謝菲爾德直言,“喜歡你的艦娘都接受下來就行。”指揮官沉默片刻,未置可否。”不,這不是喜不喜歡的事。”他嘆息道,“部分艦娘表示反對。”
確實如此,一旦決定與艦娘步入婚姻,總會有阻力。”在其他國家,提督與艦娘的關系往往隱而不宣,維持著微妙平衡。”指揮官搖頭,“但我無法繼續偷偷摸摸地交往,這對翔鶴、瑞鶴以及整個港區都不公平。”其他提督不敢給予艦娘正式身份,他卻願意邁出這一步。
于是,他成為首個公開計劃迎娶多位艦娘之人,隨之陷入輿論漩渦。”那些想獨佔的家伙。”謝菲爾德輕蔑一笑,“直接除掉豈不痛快?”听聞此言,指揮官假裝沒听見。”我听說重櫻的提督可以實行多妻制。”“嗯,確實有這個說法。”指揮官點頭,記憶中重櫻確有這樣的傳統。”不過我記得,他們實行多妻制需持有‘甲章’。”甲章,即正式名稱為甲級勛章,象征著擊敗特定強敵或達成特定成就後獲得的榮譽。
簡而言之,這就好比游戲中通關所有關卡後解鎖的特殊獎勵,比如
重櫻的文化中,類似軍功章的甲章象征著榮譽與地位,沒有它的人往往被視為無能。
在戰時背景下,甚至婚姻也被賦予了功績的衡量標準。
謝菲爾德認真指出,盡管甲章難得,但它確實是重櫻法律認可的體系。
有人提到一位年輕時便禿頂卻集齊十四枚甲章的艦娘,至今仍單身,但這並非甲章本身的問題。
指揮官自嘲般地回應,作為東煌唯一的指揮官,若足夠杰出,或許能讓總部調整相關法規。
謝菲爾德打趣道,或許還能爭取讓艦娘們獲得公民身份。
指揮官忙轉移話題,表示自己並未考慮那麼長遠。
他突然想起一事,嚴肅詢問是否听說南海港區有一名叫螢火蟲的艦娘。
指揮官承認確有其人,並提到她是港區的快遞員,但他沒敢說出具體工作時間,擔心被指責剝削童工。
謝菲爾德進一步詢問螢火蟲近況,得知對方正是自己的妹妹後,表情復雜。
指揮官內心忐忑,意識到需要減少螢火蟲的工作負擔。
兩人隨即轉而討論更輕松的話題,提議將螢火蟲帶到見面。
謝菲爾德輕聲吐露渴望再見妹妹的心願,指揮官承諾會安排。
隨後指揮官試圖更換話題,提議前往辦公室,卻被謝菲爾德否決,理由是其他艦娘可能會引起更多喧嘩。
指揮官一直對丹萌書記頗有好感,得知聖路易斯和鹽湖城等人都對她有興趣後,內心十分震撼。
聖路易斯那厚重的裝甲和獨特的魅力讓指揮官無比向往。
當指揮官和謝菲爾德來到辦公室時,發現里面氣氛緊張。
鹽湖城調侃著丹萌的選擇,而丹萌則顯得有些慌亂。
指揮官偷偷往里看時,被丹萌發現了,隨即三人齊齊望向他。
丹萌抓住這個機會,迅速從窗戶逃離。
雖然樓層不高,但她的舉動讓大家開始合作追擊。
謝菲爾德則在一旁用手機記錄時間,她押注丹萌能堅持三分鐘。
指揮官好奇地詢問謝菲爾德的手機用途,得知這是一個用來消磨時間的小工具。
謝菲爾德提到剛剛看見了聖路易斯,指揮官對此表示不解,追問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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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菲爾德表情嚴肅地說道︰“她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廢物。”
指揮官疑惑地看著她︰“什麼?”
“同樣是輕巡,年齡相仿,為什麼她的防護性能如此不堪?真是不公平!”
謝菲爾德低聲抱怨︰“這女人根本就是無用之輩。”
“謝菲……”
“憑什麼我每天都喝牛奶,卻不見長進?”
指揮官無奈地沉默。
離島鎮守府的氛圍,有時甚至比南海港區更加令人不安。
今晚將會發生什麼呢?
指揮官再次感慨自己命運多舛。
……
南海港區,工廠內。
新月專注地檢查艦裝,確保同步率穩定。
突然,她覺得心中煩悶,等回過神時已身處工廠。”我要去離島鎮守府找指揮官。”新月決定悄悄離開港區,可這並非易事。
她請求同寢的夕立幫忙,夕立雖答應,卻顯得格外認真。”新月打算去離島鎮守府?”夕立歪著頭,耳朵靈活地擺動。”沒錯,我現在就去。”
“不行。”
“為什麼?”夕立一向隨和,這次卻堅決反對。”沒有特別的理由。”夕立點頭,目光閃爍著異樣的紅光,“但不能給白日先生添麻煩,所以不行。”
新月愣住了。
新月雖與白日先生交往不久,卻總覺得他行事皆正確,唯獨這次不同。
若讓她去離島鎮守府,可能會惹出麻煩。
新月沉默片刻後問︰"你不準我去嗎?"
她並非甘願如此,只是別無選擇,必須擊敗夕立才能前往。
夕立笑說︰"沒想到我們會這樣對決。”
新月深吸一口氣站起,未解放艦裝,以免引起其他艦娘注意。”要用拳頭嗎?"新月輕聲笑。
這是她從未嘗試過的戰斗方式。”粗暴但我喜歡。”
夕立說話間手指關節作響。”我是秋月級五號艦新月。”
"白露級四號艦夕立。”
兩人同時跨步向前。
……
新月大口喘氣,半跪地上。”這……太勉強了。”
夕立低頭看著她,單是初次交手便擊中新月腹部,痛楚蔓延全身。
本以為提升後的身體足夠應對夕立,但事實並非如此。
即便徒手,也不該如此迅速落敗。
起初還抱有勝算,很快卻發現錯了。”好快的速度……"
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對方抓住漏洞反擊。
哪怕找到對方弱點,也難以觸及。”可惡……"
被打得節節敗退,身體搖擺不定。
視線逐漸模糊。
怎能在此刻放棄?
夕立冷哼一聲。
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下一秒,新月腹部遭受重擊。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被擊飛至空中,兩秒後重重摔下,背部撞擊燃料桶,劇烈的疼痛讓她額頭滲出冷汗。
喉嚨緊繃,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僅僅一個回合,她便受了重傷。
這是橫須賀的王牌?
夕立隱匿在黑暗中,僅露出泛著紅光的眼楮,如同一只伺機而動的猛獸。”我能體會你的感受,但我不能讓白日先生為難。”
新月艱難地開口︰“演習時……”
“哦?那時我只用了五成力。”夕立冷笑一聲,“橫須賀藏龍臥虎,那里是惡魔的聚集地。”
新月沉默了。
本以為經過改造和訓練,自己已突飛猛進,可面對橫須賀的艦娘,依舊顯得不堪一擊。
夕立繼續說道︰“我懂你的心思,但你這樣的存在不過是溫室里的花朵,無法體會絕望的滋味。
你有沒有想過,扶桑、山城,乃至大多數重櫻艦娘為何選擇順從?因為能夠找到歸屬,已是莫大的幸運。”
夕立望著工廠的天花板,輕聲說道︰“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你這種未曾經歷風雨的人恐怕難以體會。”新月無言以對,只覺視野逐漸模糊,身體愈發沉重。
當意識漸漸清晰,新月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彌漫著熱氣的地方,眼前是溫泉入渠槽。”這是哪里?”他疑惑地問。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醒了啊。”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他想起剛才與夕立的爭斗,卻是毫無還手之力,六根肋骨斷裂的劇痛猶在。
夕立晃了晃耳朵,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如果我能達到改二狀態,你覺得你能戰勝我嗎?”新月默然,而夕立則哈哈大笑︰“改二雖是艦娘的巔峰,但那不過是一種象征罷了。
真正的強大來自不斷磨礪,而非簡單的改造升級。”
二十分鐘後,兩人整理好衣衫走出浴室。
門外,翔鶴早已等候多時。”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語氣嚴肅,目光銳利。
新月與夕立在夜間練習時發生爭執,被路過的海風撞見。
事情傳到翔鶴耳中,讓新月十分焦慮,因為她若坦白原因,可能會被禁止接近指揮官。
正當新月不知所措時,夕立主動出面解釋,稱只是友人間切磋武力,卻意外透露新月因此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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