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筆錢必須討回來!這是她的養老錢啊!此時的賈張氏還處于混亂之中,沒完全听清易中海的話。
但想起最初帶人去找傻柱和李見國理論時的情景,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多麼魯莽——分明是在幫倒忙!
可惜覺悟來得太遲。
“兩百二十五塊錢而已,我們賈家賠得起!”賈張氏輕蔑地哼了一聲,雖然語氣仍強硬,卻少了之前的鋒芒,“不過就是一床被子,能有多貴?”
听到這話,秦淮茹氣得臉色發青,“拿什麼賠?!”她恨不得堵住這個惡婆婆的嘴。
易中海見狀立刻接過話︰“李見國那床被子確實價值兩百二十五塊。
不過考慮到你們家的實際情況,可以分期償還,兩年內結清就行。”
賈東旭仍在醫院,賈家根本無力一次性支付這筆錢,連一年內都難以辦到。
易中海心知肚明,念在賈東旭過去對自己的重要性,他願意網開一面。
賈張氏听完後瞪大眼楮,“你說什麼?兩百二十五塊?這種被子居然這麼貴?!”
易中海顯然察覺到賈張氏的不安,語氣堅定地說︰“李見國的被子確實是用頂級棉花做的,我已核實過價格,絕無虛高。
”
賈張氏听罷,臉色瞬間蒼白。
兩百二十五塊啊!對她現在的家庭來說,這筆錢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下一刻,她感到頭暈目眩,隨即失去知覺,昏倒在地。
“張大娘!”
“奶奶!”
眾人忙亂起來,有人立即扶起賈張氏將其抬入屋內。
會場因此陷入一片混亂。
幾位年長者迅速聯系了附近的赤腳醫生。
“張大娘該不會就這麼走了吧?”
“應該沒事,剛才檢查過,還有呼吸。”
“唉,這人怎麼這樣,傻柱明明好好地背負委屈,非要去爭個明白,結果自己被嚇暈了。”
“可不是嗎?兩百多塊買條被子,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或許這就是自找苦吃,非要逼傻柱發火,不然我們都不知道那事其實是棒梗自己的主意,這孩子太不地道了。”
“沒錯,棒梗這小子太可恨了,賈家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嘖嘖,傻柱真是傻透了,兩百多塊的賬都敢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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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若不是賈張氏鬧騰,傻柱怕是一點都不打算開口。”
“欠這麼多債,還落下殘疾,賈家以後的日子怕是難熬了。”
……
院子里,眾人議論紛紛,無不感嘆這場面令人唏噓。
剛才那番驚人的轉折,實在讓他們大開眼界。
另一邊,
賈家屋內。
“秦姐……”
何雨柱看著正在照料賈張氏的秦淮茹,臉上浮現出一絲歉意。
雖然之前賈張氏侮辱他時,秦淮茹並未替他辯解,但作為死忠粉,他早就把這事拋諸腦後了。
此刻看到秦淮茹一臉冷漠和悲傷,何雨柱內心既痛惜又懊悔。
“你別說了,出去吧。”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對!臭傻柱,滾出去!”
棒梗也在一旁附和,眼神滿是厭惡。
如今他在院里的名聲已經跌到谷底。
“這家伙!”
秦淮茹雖沒多說什麼,但棒梗如此放肆,若非何雨柱,局面怎會變成這樣?
何雨柱頓時火起,想教訓棒梗一頓。
然而剛要動手,就被秦淮茹制止了。
“你要是敢踫棒梗一下,我絕不饒你!”
秦淮茹怒喝,淚水奪眶而出,聲音充滿委屈。
何雨柱見狀,立刻慌了神。
“我哪敢真動手啊,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他摸了摸腦袋,勉強擠出笑容,趕緊道歉。
可無論何雨柱如何道歉,秦淮茹始終不理睬他。
這讓何雨柱愈發焦急不安。
“秦姐,是我剛才太莽撞了,這錢不用你們賠償,我去跟壹大爺解釋。
”何雨柱堅定地說。
他已將錢給了李見國,出了一口惡氣,心里舒坦不少。
既然賈東旭成了殘廢,無力干涉,這筆錢與其讓賈家償還,不如用來拉近與秦淮茹的關系。
“真這樣?”秦淮茹眼楮微亮,隨即搖頭,“罷了,我不想勉強你。
若這事被壹大爺知道,我們家確實丟不起那個人。”
何雨柱听出希望︰“秦姐,這事交給我處理。”
“秦姐,求你別計較這次了!”他拍胸脯保證。
“行吧,這次就饒你。
”秦淮茹語氣柔和,“不過你先出去,我想靜靜。”
何雨柱聞言松了口氣,秦淮茹並未真的生氣,只是礙于面子。
未來或許還需何雨柱相助,如今事情解決,她自然願意寬恕。
何雨柱的心情頓時好轉,隨即也不再打擾秦淮茹,轉身離開了。
很快,赤腳醫生就被三位老人帶了過來。
經初步檢查,賈張氏並無大礙,只是精神上一時難以承受突如其來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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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休息便能恢復意識。
確認賈張氏無恙後,三位老人這才松了口氣,隨後帶著秦淮茹和棒梗返回前院。
“好了,大家都靜一靜。
”易中海說道,“張大娘已無大礙。
現在我來總結一下這件事。
整件事主要因棒梗引起,因此他必須像下午柱子那樣,去街道辦事處,在眾人面前道歉。
棉被的費用將由賈家承擔,不再由柱子負責。”
“若大家沒別的要說,這次會議就此結束。”
易中海目光掃過眾人,嚴肅地開口。
眾人紛紛點頭,認為讓棒梗道歉的處理方式還算公允。
至于還有什麼要說的,大家心照不宣,畢竟他們原本就是來看熱鬧的。
“既然如此……”
易中海察覺眾人心意,正打算結束會議。
然而話未說完,就被李見國打斷。
“我有話說。
我家門前的大糞,請張大娘幫忙清理下,畢竟是她弄的。”
“不過現在張大娘暈倒了,那就由賈家其他人來清理吧。”
李見國語氣平和,表情淡然。
雖然大糞並未落到他身上或家中,但確實沾到了門口,不清理確實不太妥當。
“李見國,你別不知好歹!”
何雨柱一听這話,立刻針鋒相對。
李見國這明顯是想讓秦淮茹去清理吧?
他可不能接受。
“我說傻柱,我又沒讓你動手,你急啥?”
“難道還要一直做冤大頭不成?”
“要是你想幫忙,倒也不是不可以。”
李見國看著何雨柱,冷笑一聲。
剛剛才被賈張氏氣得夠嗆,轉頭就開始護著賈家。
這轉變未免也太快了。
另一邊。
易中海和院子里其他人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李見國說得沒錯,這事本該由賈家人處理。
傻柱這麼急反而顯得有些奇怪。
就在這一刻。
一直沉默的老太太終于開口了。
“李見國,我看你還是親自清理一下吧。”
“歸根結底,這事還是你的錯。”
“要不是你炫耀那床棉被,棒梗也不會潑糞。”
傻柱為何如此著急,別人或許不清楚,
但老太太豈能不知?
還不是被秦淮茹迷住了心竅。
雖然她並不希望傻柱和秦淮茹還有賈家走得這麼近,
可現在傻柱已經被秦淮茹吸引,難以自拔。
要想讓他擺脫這種迷戀,恐怕還需時日。
若是李見國執意要秦淮茹來清理這糞便,
傻柱說不定真會搶著去做。
作為自己的干孫子,她可不願見到這一幕。
倒不如把責任推回給李見國。
而在整個大院里,她是最有威望的人。
老太太的話讓整個院子陷入一片寂靜。
細細琢磨,倒也確實有些道理。
棒梗雖壞,但年紀尚小,若不是李見國自己炫耀,也許棒梗不會因嫉妒或別的心理去扔大糞。
“嗯,老太太這話倒是挺有道理。”
“李見國,這大糞你自己收拾一下吧,又不是多大的事。”
易中海此刻察覺到聾老太太的意思,急忙開口,語氣中帶著勸李見國寬容的味道。
院子里的人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兩百多塊錢的棉被就這麼晾在院子里曬,的確有點炫耀的意思。
“對啊!有錢了不起嗎?”
“你是廠里的工程師了不起嗎?”
“天天炫耀,就算這事過去了,以後也會出問題。”
傻柱這時也是一副得意的模樣,語氣陰陽怪氣。
面對這些無理的話語,李見國既憤怒又好笑。
自己曬個被子都成了炫耀。
這老太太還真是抓住了重點。
“我說老太太。”
“我剛彈好的新棉被,拿到院子里曬曬太陽,去掉味道,就成炫耀了?”
“誰家不把新棉被拿出來曬呢?”
“再說,誰規定這院子是哪家的?就不能在這里曬被子?”
“怎麼?因為傻柱跟你關系好,你就要偏向他?”
“還是說,老太太你年紀大了,糊涂了?”
李見國嘴角掛著冷笑,意味深長地盯著聾老太太。
原著中,表面上老太太是個好人,是個慈祥的長輩。
但實際上,她非常虛偽,除了不聾這一點外。
在這個院子里,她只偏袒自己的干兒子易中海和傻柱。
尤其是傻柱。
不論犯下多大的過錯,他總愛倚老賣老,憑借在院子里積攢的威望,出面將事情壓下。
這背後的目的,無非是想賴上傻柱,讓他心甘情願地贍養自己。
此人極會算計,還常仗著年長佔盡大家的便宜。
以至于如今,哪家有了好東西,總免不了送些給老太太。
唯獨李見國不這樣,他從不心甘情願做那個吃虧的人。
“李見國,你怎能如此對老太太說話!”
老太太還沒開口,傻柱便已勃然大怒,一副即刻要動手的模樣。
李見國公然對老太太不敬,實在令他無法容忍。
“呵,你倒是習慣性地背鍋了,這般急不可耐?我難道說得不對?”
李見國直視何雨柱,滿臉輕蔑,若對方真要動手,他也毫不畏懼。
顯然,李見國所言並無偏差。
先前還覺得老太太有理的眾人,此刻紛紛點頭認同。
之確實是他們的認知狹隘了。
新棉被拿出來曬本是常事,各家各戶都這麼做。
李見國曬棉被的行為毫無問題,只是他的棉被稍顯昂貴,才讓人生出炫耀之感。
但從李見國的角度看,這卻站不住腳。
“見國的話沒錯,沒有炫耀之意。”
“是啊,要是真想炫耀,進門豈不是該反復提棉被值兩百多塊?”
“嗯,老太太這話確實有些片面,有點偏袒傻柱呢。”
“依我看,就按李見國說的辦。
既然張大娘潑的糞,自然該由張大娘或賈家來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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