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戎一大早醒來就開始為約會做準備,他見溫長青的衣服多以淺綠色為主,還特地點了個跑腿買來一件淺綠色白色拼接的運動服。
包里也裝著各種出行必備用品,花露水、紙巾、充電寶等等。
在路過花店的時候他特地買了一束白玫瑰,用精致的包裝紙和白色的絲帶裝點好。
提前半小時到了約會地點,人還沒來,他又走進隔壁的壽司店買了壽司。
可謂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好了,姚安戎等在解謎館的入口,心髒以一種輕微的不太規律的跳動訴說著他的期待和緊張。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在一片光禿禿的小山丘無意義地跋涉,前方卻突然出現了一座巍峨青翠的大山。
也許這種比喻有失偏頗,但姚安戎看到溫長青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和別人不一樣。
姚安戎不知道他是真得喜歡上了溫長青還是只是佔有欲新鮮感作祟,但在這無聊的生活里,他的心髒總歸是為對方跳動的。
而當姚安戎的目光投過去的時候,所及之處就只能屬于他,在他膩了之前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沾染他的寶貝。
但往往故事就是這麼有戲劇性,在他野心勃勃要開始自己的掠奪計劃的時候,命運和他開了一個玩笑。
“怎麼是你?”姚安戎回頭的一瞬間,嘴角的弧度僵住,眼神瞬間冷下來,臉色也漸漸變得陰沉。
長青哥不在,多余的遮掩只是在浪費心力,他真得看不慣這個人很久了。
宋岑賀在他陰惻惻的注視下淡定地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是你。”
下午兩點四十二分,鐘虞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畫畫,秦尋風在旁邊舉杠鈴,一片歲月靜——
“秦尋風,你往左邊一點,你擋光了。”鐘虞看著落在畫紙上的陰影,嘴角撇著。
“為什麼你不往右邊一點兒?憑什麼要我動!”秦尋風也不落下風,直接駁回去。
鐘虞覺得他在找茬,憋悶得很,隨手把畫筆一扔,就蹲到沙發上去了。
秦尋風杠鈴也不舉了,直接放到地上,腳一踢,咕嚕咕嚕滾到了鐘虞旁邊。
鐘虞目光隨意地瞥了腳下的杠鈴一眼,又伸腳要把它踢回去,卻被秦尋風按住了小腿,嚇得他條件反射踢到了秦尋風下巴上。
“嗷——”秦尋風順著力道一偏頭就倒向了沙發,他捂著下巴哀嚎著。
“你、你沒事吧?”鐘虞是真得慌了,他不會踢到秦尋風的眼楮了吧。
鐘虞踢人的力道是真不小,再加上秦尋風毫無防備,結結實實吃了個大虧,下巴疼得他腦子嗡嗡的,嘴巴里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清醒過來,听到鐘虞在耳邊一個勁的說話,他心里窩火得很,只閉著嘴不吭聲,讓他著急。
鐘虞也不敢動他,只能圍著他打轉,六神無主,“你說句話啊,到底踫到哪兒了?你等等,我、我先叫輛救護車。”
?!秦尋風不敢再玩了,松開手就把臉抬起來,露出青紫的下巴和滲著血的嘴唇,看起來淒慘得很。
他一張口,口中模糊不清,“又ben是ao死了,叫什麼u護ce?”
話音剛落,秦尋風微微瞪大眼楮,和鐘虞面面相覷,兩人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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