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虞站在一邊,低著頭,看秦尋風拿著掃帚和簸箕彎腰把地上的殘渣掃淨。
一年,其實可以改變很多事情,比如,在摔碎了不知道多少個碗之後,鐘虞已經不會這麼手滑了。
碎碗自然是他有意為之,鐘虞分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思,只是之前被辣到的委屈還在心里盤旋不去,他總得做點什麼。
不可否認,秦尋風沖過來的時候,他滋生出某種隱秘的竊喜。
溫長青听見動靜折回來看了眼,見兩人難得和諧地湊在一堆,便識趣地離開。
秦尋風收拾完,把玻璃殘渣倒到角落的垃圾桶里,放下掃帚和簸箕,才回頭進行冷嘲熱諷,“這麼長時間不見,還是一樣,連個碗都洗不好。”
分直播間3號︰
[關鍵信息︰兩人分了很長時間了。]
[收到,還有一個關鍵信息︰鐘虞之前就洗不好,現在依然洗不好。]
[震驚!現在還有這麼大的巨嬰寶寶嗎?連個碗都洗不好,我八歲大的女兒都能干好。]
[家務小廢物是這樣的哈,小魚兒就是不太擅長嘛。]
鐘虞默默走到洗手池旁邊,打開水龍頭,擠上洗潔精,用絲瓜布擦拭碗和盤子的內壁。
雖然慢,但也算慢中有序,秦尋風抬起的腳落回原位。
他目光復雜地看著鐘虞不算熟練但也有模有樣的動作,心里的滋味又酸又苦。
鐘虞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洗個碗笨拙得像三歲小孩,之後家務他就一點兒沒讓對方沾過手。
誰成想,一年不見,鐘虞居然都破天荒地學會洗碗了。
這就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一年里,某個人的出現,讓鐘虞願意為了對方去學著做這些。
越想越有可能,秦尋風的眼神凶起來,似欲擇人而噬。
分直播間1號︰
[小魚兒,小魚兒,快跑啊!你下一秒就要挨揍了!]
[不至于吧,雖然秦尋風的眼神......是有點可怕......]
[我還是不能接受鐘虞之前和秦尋風談過這個設定,鐘虞之前親自說過他喜歡白皮的瘦削一些的,秦尋風完全是反著來的好吧。]
[只有我挺磕他們的嗎?感覺秦尋風身上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氣息。]
溫長青路過門口的電子屏的時候,就注意到規則多加了一條︰
六位嘉賓到齊之後,在二樓的小酒吧進行抽簽,抽簽結果決定入住房間兩人一間)。
溫長青和鐘虞在樓上逛的時候就注意到二樓和三樓分別有兩扇門是鎖著的,想來就是他們的臥室,抽完簽才能拿到鑰匙。
某種預感在醞釀,他心里隱隱有些擔憂,別是兩個人一張床吧。
正思慮著,門口傳來吧嗒吧嗒的聲音,還有骨碌碌的輪子滾動的聲音,溫長青轉頭一看,是新嘉賓。
男人大概一米八,五官深邃,身材高大,穿著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裝,吧嗒的聲音是他腳下的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
男人繃著臉,面容稍顯冷漠,看見溫長青後,眼楮先是上下地打量他全身,然後才點頭示意,“宋岑賀。”
他的聲音很是低沉渾厚,讓溫長青想起了曾經現場听過的一曲大提琴演奏。
但溫長青不太喜歡他審視的目光,臉上本來要露出的笑也淡了,“溫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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