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頭了,鐘虞反而不慌了,他出奇得鎮定。
他也有想問的,“我也想問這句,那本劍譜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聞人仄神色一僵,氣勢像被水潑滅的炮竹一般,剎那間就熄滅了。
兩人默默對視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肯退一步。
聞人仄先扭過頭,算是服軟,鐘虞揉著他的耳垂,低下了頭。
“之前給你下的毒祛除干淨了嗎?”
“早就沒了……你呢,昨夜給你運功,體內寒毒應清的差不多了,現在身子感覺怎麼樣?”
“輕松多了,謝謝娘子∼”
最後四個字是貼在聞人仄的耳邊說的,他耳尖一紅,“亂叫什麼?”
“你不就是我娘子?”鐘虞咬上他紅紅的耳朵尖,听見懷里人輕輕啊了一聲,瞬間就了,他掐著聞人仄的腰往前一挪,就把人壓在身下了,他急躁地在這副了若指掌的身子上探索,用唇,用手,用,聞人仄手無力搭在鐘虞肩膀上,渾身都酥酥麻麻的,但還保留著一絲清醒,“不,不行,你身子還沒完全好,還得再運一次功,修養幾日再——啊!”
鐘虞已經徹底沉浸在這一片旖旎神秘的天地了,他已經好幾日沒有了,沒見著人的時候還好,見著人就很容易失控。
他此時若是清醒,一定覺得自己瘋了,竇飛鴻還沒閉關呢,他居然這麼放肆,仿佛那些謀劃都沒有眼下這個人重要。
“叫、叫我。”
“阿虞……阿虞……”浪潮之間,聞人仄本能地叫了這個名字。
鐘虞一使勁,就听到一聲驚叫,接著是嘶啞的求饒聲。
“不對,叫我相公!”
聞人仄仿佛本能覺得羞恥,不肯叫,可這哪是他能決定的。
……
整整兩個時辰,聞人仄幾乎是‘相公’、‘夫君’輪著叫了個遍,鐘虞卻還是不滿意,直到听到他哭著叫‘好人’‘好哥哥’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他。
面色潮紅的人昏睡著,眼角還帶著些許淚痕,鐘虞給人擦拭了一遍身體,又檢查了傷口,快愈合了,沒流血,才拿出自己的衣衫給人穿上。
晌午,鐘虞把人叫起來用了飯,聞人仄吃完還迷迷糊糊要睡,可見是累狠了。
不過聞到了血腥味,他還是在快要睡著的時候反應過來了,睜開眼強撐著給鐘虞重新上藥綁好。
鐘虞看他這可憐的樣子,心疼得很,但聞人仄異常堅持,睡下的時候還嘟囔道,“不許讓別人給你換藥。”
鐘虞扶額,阿澤可真是……怎麼這麼討他喜歡?
聞人仄睡下沒多久,鐘虞吃完本來想陪他一起睡午覺的,白師妹去而復返,不過這次沒能進門,鐘虞直接迎出來了。
“師兄,大堂的宴席已散,莊主叫你去書房。”
“知道了,多謝師妹。”
也不知道白師妹是不是透過窗紗看到了什麼,她突然紅著臉,“師兄,張師兄也挺好的,要珍惜眼前人。”
鐘虞一愣,知道她誤會了,但聞人仄此時用的是張師弟的身份,他也不好解釋,只是笑著,“你也是。”
白師妹同樣愣了一下,笑容一僵,“嗯。師兄,那我先走了。”
鐘虞看著她倉惶的背影,搖搖頭,緊接著想起一件事,原來的張師弟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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