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飛鴻自認是了解鐘虞的,他養了他十四年,傳他武功,授他學識,教他做人的道義原則,苦心孤詣了這麼多年,終于培養出一枚足夠出色的棋子。
他不會讓自己失望,嫉惡如仇、俠肝義膽的鐘少俠知道該怎麼做,他會心甘情願奉上天玄劍譜,也會摒棄兒女私情與那妖人一刀兩斷送自己青雲直上。
“義父。”熟悉的聲音中帶著之前從未有過的冷漠響起。
竇飛鴻把玩著手里的黃金令,看著脫胎換骨的義子,滿意地笑了,“三日後大婚,一應事宜都已備好,你可以下去準備了。”
“是。”
不得不說,一個月了,上官燕還是不習慣隔壁某人的神出鬼沒。
想當初,聞人仄醒後看完信直接就撕了,人也跑得沒影了,上官燕還以為他不會回來了,沒想到他倒是把這里當作客棧了,每夜都要堅持回來住。
上官燕只好給他安排了一個臨近的院子,給了他一個令牌,千叮嚀萬囑咐,“濟世谷大夫身子都不好,你要不小心和人起沖突了,一定得克制,克制,明白嗎?”
上官燕可謂是操碎了心,“我表哥可特地囑咐了,讓我看住你,萬一你把人殺了,就麻煩了。表嫂,求求了!”
聞人仄看也不看她,只嗯了一聲就走了。
上官燕總覺得不靠譜,提心吊膽了一個月,結果,什麼都沒發生。
她躺在孫勁新做的搖椅里,荷葉遮住了她的愁眉苦臉,“好無聊啊,也不知道方姐姐在做什麼?好想見她啊!我那天殺的表哥,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啊啊啊!等他回來我一定要——”
“要什麼?”
“要——嗯?”上官燕把荷葉拿開,就看到正前方立著個人,正是她那混蛋表哥。
她興奮得就要撲過去,但想起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只是克制地大笑了幾聲,拍拍他肩膀,“你可終于回來了。你知道我這一個月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嗎?”
鐘虞拿劍擋開,給了一個很敷衍的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阿澤呢?”
“嘁!”上官燕撇撇嘴,又晃蕩著躺回去,擺弄著手里的荷葉,“不知道。”
“嗯?”
上官燕不耐煩地指指隔壁院子,“他住那兒,每日神出鬼沒的,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謝謝。”
不是謝她指路,而是謝她這一個月照看聞人仄。
上官燕坦然地接受了,雖然她除了提供一個住處外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表哥,禮尚往來,我幫你看著人,你也該幫我一次吧。”
她笑得很是奸詐,鐘虞似是知道她要說什麼,提前截住話頭,“不行。”
“為什麼?!”她表哥過河拆橋也太快了吧。
“我三日後大婚。”鐘虞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個消息,炸得上官燕恍恍惚惚,“啊?”
“你認真的?”上官燕打量著他的神色,小心問了一句,“你和聞人仄?”
鐘虞可能覺得她傻了,沒好氣地白她一眼。
“呃……我就是確認一下。”上官燕訕笑著,“這不是……感覺你不太開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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