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鐘虞都數不清自己偷看了那人多少次。
鐘虞終于不得不承認,他心動了。
吃飽喝足後,他匆匆離開,背影隱約透著點兒狼狽。
聞人仄轉身回到房間里,“去跟著,看他們要做什麼。”
聞人星應聲離開,聞人月不解地看向聞人仄,“主上,既然知道鐘虞和天玄地宮有關,為何不抓起來嚴刑拷打?”何必要這樣屈尊降貴地討好對方?
聞人仄站在床邊負手看著鐘虞離開的方向,“如果嚴刑拷打有用,竇飛鴻早就干了。”
被他弄死的老教主曾留下密令,保護鐘虞,待其取得天玄劍譜,殺其奪之。
曾經聞人仄還懷疑這密令是為了保護鐘虞的煙霧彈,但那些知情人虎視眈眈卻沒有動手,足見有幾分真實性。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至少,看到劍譜前,鐘虞不能死。
至于劍譜——
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體內的寒毒已經將這具脆弱的身體侵蝕的千瘡百孔,而天玄劍譜,據傳,練之,陰陽調和,延年益壽,對于寒毒侵蝕、走火入魔都有奇效。
曾經的天玄老人活到一百五十歲生龍活虎地和人打架,而其他人再能活也就到六七十。
沒有見過天玄老人的人總是懷疑其真實性,但無論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還是一百五十歲這個年齡,都足以讓人瘋狂。
前路渺茫,他們前僕後繼,用性命當做賭注,每個人都想拿到,每個人都不想讓別人拿到。
聞人仄就是其中之一,他等不了。
他想活,所以,擋在路上的都得死。
上官燕坐在餛飩攤的板凳上,已經點了第三碗餛飩了,她吃不下了。
她此刻看著迎面走的鐘虞,幽怨地盯著他,“你還記得這里有個美人表妹在等你嗎?”
而鐘虞嘴角一抽,一把拽起她就往城主府走,“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去城主府看看有哪些懸賞,別被別人搶了先。”
“說得對!”提到這個上官燕激動起來,走得比鐘虞還快,突然回過頭,“哎?不對啊!表哥你怎麼這麼積極?事出反常必有妖,快交代,不然我就一直給你拖後腿。”
鐘虞無語地看著她,“我昨天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把客棧屋頂踩塌了。”
“塌了?”上官燕停下腳步,驚奇地看向他。
鐘虞點頭。
“你踩的?”
鐘虞猶豫了一下,繼續點頭。
上官燕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不應該啊,客棧屋頂又不是拿紙做的,不可能一踩就榻,除非你拿劍劈,或者正好踫上年久失修的地方,要不然就是你運氣不好,給別人背黑鍋了?”
鐘虞不能讓她再繼續尋根究底,腳步飛快。“行了,不管怎樣,我已經和掌櫃的說了會賠償,所以,那些不重要。”
上官燕狐疑地看著他的背影,他這表哥,表面上看著溫和知禮,其實有時候蔫壞的很,端看他的心情,她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但……又不是坑她,她樂得看戲。
而且表哥欠錢,抓人也有積極性,這樣她就可以偷懶了。
想到這兒,她蹦蹦跳跳地跟在鐘虞身後,嘰嘰喳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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