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言拍他,“去去去,你這麼大聲做什麼?”,要不是周圍沒人,郁景言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越活越回去,幼稚死了,快放我下來。”
鐘虞又顛了下,嘿嘿一笑,“不放!談戀愛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更何況周圍都沒人,他才不放,而且他拿臉貼上去,果然,阿言的臉比平時熱一些。。
害羞了啊,那他就更不放了,可惜星光不夠明亮啊。
剛想到這兒,被藏起來的月亮就主動蹦出來了。
鐘虞剛要湊近仔細欣賞一下,就被郁景言單手擋住臉,羞怒道,“不許看!”
“好好好,不看不看。”
鐘虞偷了個吻,把人放下,牽著手準備繼續散步,就發現沒拉動人。
嗯?
他回頭一看,老婆正低著頭側立著,耳尖還泛著紅。
鐘虞大腦飛速運轉,試探道,“我背你?”
牽著的手一動,鐘虞懂了。
他蹲下,“來,老公帶你飛。”
空氣沉寂三秒,後背貼上一個人形熱源,脖子勾著胳膊,鐘虞把著腿,一顛就把人背起來了。
“沖啊!”
蜿蜒的小路上,交疊在一起的人影逐漸拉長,仿佛與曾經的他們隔著歲月重合在一起。
“鐘虞!”
“嗯?”
“你別顛我屁股!”
“啊?你說什麼?听不清!”
“你怎麼還是這麼幼稚?幼稚死了!”
“哦,這次听清了,你說你愛我!”
“哼!”
“你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
星星悄悄對月亮訴說愛意,月亮羞紅了臉,又把自己藏了起來。
但沒關系,星星不停眨著眼楮,靜靜等待,它相信它的月亮寶寶終會落在它的懷抱。
日頭高高掛著,白襯衫和黑衛衣在一扇七彩大門前站定,門上畫著立體的小貓、小狗、大象、老虎等數不清的小動物。
郁景言指著大門,一時失語。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
“對啊!驚不驚喜?”
郁景言呵呵兩聲,很想說你今年二十三歲,不是三歲,但看著他一臉興奮激動得模樣,沒掃興,“那我們怎麼進去?”
鐘虞一臉神秘,“跟我來。”
鐘虞牽著郁景言的手走到門衛室,里面的大爺懶洋洋地看了他們一眼,又閉上了眼。
鐘虞從黑色衛衣口袋里拿出兩張家長證,遞給大爺,“我們是藺珂小朋友的家長,來接她回家,已經跟老師請好假了。”
大爺接過,眼楮看著他們,又對照著證件上的照片。
鐘虞十分淡定,郁景言雖然不清楚什麼情況,但也沒表露出異常。
最後結果當然是沒問題了。
兩人順利地走進幼兒園。
這個時間點,孩子們正在午睡,十分安靜。
兩人漫步在操場上,操場周圍種了很多白色的海棠花,還零星夾雜著幾顆粉紅色的桃樹,桃樹上有得含苞待放,有得早已完全伸展開,嬌嫩欲滴。
“你從哪弄來的家長證?”
“哦,藺行知親戚的親戚的小孩在這兒上學,前幾天找他辦的。怎麼樣?老公厲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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