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醒著的估計也就他們兩個,幫手肯定是找不到的,“你......會做飯?”
“小看我了不是?在國外這幾年,要是還沒征服廚房,我也就不用回來見人了”
哼!還挺得意!
“那炖個排骨、來份魚湯、再隨便炒點糖醋——”
鐘虞似乎是被他這半點不停頓的點菜給驚住了,“你確定?”
郁景言繼續逗他,“對,我現在就想吃。”
“呃——”鐘虞面露難色,看著他欲言又止,郁景言暗自誹謗,剛剛還說征服廚房,不會是嫌麻煩不想給他做吧!
那股沒來由的熱乎勁散了一些,郁景言重新開口,“算了”
鐘虞連忙接上話,“別不高興,不是不給你做,只是這些菜太費時間,做完你估計都睡著了,而且半夜吃這些對胃也不太好......”
郁景言一愣,他有表現出不高興嗎?
“你亂說什麼!我哪有不高興,你還做不做了,我都快被餓死了!”
鐘虞沒敢說出“你剛剛那句‘算了’語氣低落地就像是在說快來哄哄我”這種話,他利索地翻身下床,踩著拖鞋,“做份清湯面好不好,給你放牛肉和荷包蛋。”
“快去!給你十分鐘!做不好我就不吃了。”
這種疑似撒嬌的、無理取鬧的口吻是誰的?郁景言臉升起一股熱意,手掌心試探性輕輕貼在臉頰上。
燙意傳遞到掌心上,又一路傳到心髒,指尖微微蜷縮,他把臉埋進了掌心。
郁景言悄悄走到廚房門口,倚靠在牆上看著鐘虞的背影。
白色浴袍外套著一件純黑色的圍裙,顯得不倫不類的。鐘虞行如流水地打了兩個雞蛋,然後把火調小,又不緊不慢打開冰箱,拿出拉面。
看得出來,他的確挺熟練的。和幾年前連泡泡面都需要他幫忙的情況截然不同。
“你不是最怕麻煩嘛,怎麼想起學做飯的?國外的中餐館也不少吧”
鐘虞手一抖,面條直接掉進鍋里,水濺到手上,有些疼,但還能忍,他背對著郁景言,筷子在鍋里攪著。
他控訴著,“你這兒沒聲沒響地出現在人背後,是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身後的人沒出聲,鐘虞回頭,只看見往臥室越走越遠的背影。
“哎——”他把火調到最小,小跑到郁景言身邊,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說往廚房拉,順路抄了把椅子,往廚房門口一放,按著人坐下,“乖乖在這兒坐著,面一會兒就好了”
他剛松手,郁景言就站了起來,鐘虞嘆了口氣,又把手按了下去。
他看著郁景言賭氣般咬著唇,手指撫了上去,“松開!別咬了。怎麼脾氣這麼大?你想听,我說給你就是了,剛才......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沒想好怎麼說......”
郁景言僵持的身體松了下來,牙齒也不咬了,眼神打著飄,誰想听了?
視線正好轉到鍋蓋被頂起來的鍋,指尖戳鐘虞,莫名有些心虛,“你的面......湯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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