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崽子精力太旺盛了,這都玩了幾次過山車了,還不消停?
    郁鐘言小臉垮下來,“其實不用著急,有些病自己就能好”
    赤裸裸地雙標,鐘虞呵呵笑了兩聲,“那可不好,萬一我頭暈腦脹一會兒暈倒了呢?你這小身板難不成還能背我回去?”
    郁鐘言鼓著嘴不說話了,鐘虞果真說到做到,帶他只再玩了一次就去吃飯了。
    吃著吃著,他注意力便集中在小崽子身上。
    小崽子吃得兩頰鼓鼓囊囊的,但嘴邊不會有碎屑,嗯,一只很有禮貌的小倉鼠。但他吃飯不像郁景言那麼安靜,每吃完一口嘴里都要說個不停,一會兒說自己得了幾個小紅花,一會兒說班里的恩怨情仇,真得很有分享欲了。
    鐘虞也听了一籮筐的“故事”,不禁感嘆,現在小孩子也太早熟了。
    “那你在學校有沒有喜歡的人吶?”
    小崽子搖頭晃腦,“他們都打不過我!”
    呃——打不過?這是什麼奇葩理論?
    “為什麼要打過你才能被你喜歡?”
    “爸爸說的,打不過我的人都不值得我喜歡!”
    鐘虞陷入了沉思,郁景言是想杜絕小崽子早戀還是真這麼想的?
    他認真地衡量了下現在敵我雙方的力量,嘖,沒打過,還真不好判斷,不過,他對自己還是有一定信心的,應該、大概、也許是打得過......吧......
    “報告!我已經吃完了!再申請一個冰激凌!”
    鐘虞一低頭,果然,什麼都沒了,不過,“冰激凌只能吃一個,多了沒有!”
    “你不能剝奪我的甜品自由!”
    “打的過我才有冰激凌”
    郁鐘言小嘴一癟,露出委屈的樣子,鐘虞不為所動。
    這小崽子戲多著呢,他都在考慮進娛樂圈的可能性了。
    小崽子從座位蹦下來,跑到鐘虞旁邊,抱住他的大腿,可憐兮兮地叫他,“爸爸∼”
    鐘虞一愣。
    “爸爸∼爸爸∼求你了!我想吃冰激凌,就一個,爸爸∼”
    最後,小崽子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昂首闊步地走出了餐廳。
    郁景言喜歡他嗎?
    這幾天鐘虞腦子里一直都是這個問題。
    鐘虞七想八想,甚至想到也許自己就只是個工具人!
    他悚然一驚,連忙止住這個想法,不行,不能自己亂了陣腳,自己搞不清就去問,在這里胡思亂想沒有任何意義。
    他忽而仰頭嘆息一聲,他這幾天為什麼不去,不就是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嗎?但,總要面對的。
    郁景言在文件最後刷刷幾筆簽好名字,合好文件遞給旁邊的劉秘書。
    劉秘書接過文件,觀察著老板眼下的陰影,關心道,“郁總,昨晚是不是沒休息好?需要咖啡嗎?”
    郁景言擺擺手,然後閉上眼仰躺在沙發椅上,神色疲憊。
    作為一名合格的打工人,劉秘書堪稱八面小能手,他試探著問,“郁總,我前些日子學了點按摩手法,能放松精神,要不我給您按按?”
    郁景言確實不太舒服,聞言也沒拒絕,“按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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