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現在我們的關系已經變得非同尋常了。你了解我的真實身份,而且我不僅是一個丈夫,還是一個父親。所以,我無法向你做出任何承諾。然而,如果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訴我。
當然,就目前我們的情況而言,我認為你我之間的大部分事情,實際上你並不需要我的幫助。我也不可能事事都為你解決。但是,我鄭重地向你發誓,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出現在你身邊。”
听到這些話,楊安芷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心中仿佛有無數朵鮮花綻放。其實,她從未奢望過徐浩然能給予她太多,她對他的愛純粹而深沉,源自內心最深處。她所期望的,不過是在那些寂靜的夜晚,當孤獨來襲時,他能陪伴在她身旁。
當然,她楊安芷也不是粘人的人,自己有一群狐朋狗友,不過現在有一攤子事需要去打理,很久沒有跟她們玩了。另外自己還有一些興趣愛好,可以閑暇之余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至于男人嗎,徐浩然是第一個進入她眼簾的人,而且還是那種很喜歡的感覺,一見鐘情的那種,楊安芷希望能夠跟他長期廝守下去。
“浩然,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和我的家庭,我呢是我爸最大的女兒,像我這樣的孩子他有七八個,我媽是他的大老婆,但是沒有給他生個兒子,不過我媽的地位沒有變化。
十幾歲,我就出國留學了,我對這方面的事情看得很開,對你我是喜歡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你。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心甘情願的,我知道你有老婆,也知道你有一個兒子,不過我希望我們也能生一個兒子,將來我就更有奮斗方向了。”
徐浩然越听楊安芷說話,心中的震驚就越發難以抑制。他簡直不敢相信,楊安芷竟然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奇女子,她的思想和價值觀與常人如此迥異。徐浩然不禁開始思考,這或許與她成長的環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然而,盡管徐浩然在理智上能夠理解楊安芷的獨特,但在情感上,他卻始終無法跨越那道內心的門檻。他不禁自問,怎麼可能不給一個女孩子一個明確的結果呢?這樣的行為,豈不是對她的一種不負責任?
想到這里,徐浩然深深地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懊悔。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不僅之前虧欠了葉子菲,如今又對楊安芷如此不公。
“哎……”徐浩然無奈地嘆息著,他深知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償還對她們的虧欠了。但他決定,既然無法改變過去,那就只能在未來的日子里,盡可能地去彌補她們。
至于在酒店過夜,徐浩然心里非常清楚,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剛剛才被廖開智如此戲弄了一番,估計現在自己的威信已經蕩然無存。若是再留宿酒店,而且還與一個女子關系曖昧不清,那他的未來恐怕就真的完全沒有希望了。
跟楊安芷話別,一番溫存後,徐浩然駕車回到宿舍,稍微洗漱一番,就躺到了床上。
可根本睡不著,腦子里全都是楊安芷,還有和她纏綿的場景。
思前想後,徐浩然認為自己還有一個問題需要面對,就是回到潭州家里,又如何面對蕭玉兒和兒子徐瀟然,還有自己的父母,以後又如何跟他們解釋?難道直接告訴蕭玉兒,自己被人下藥後,沒忍住跟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
這將會是一顆定時炸彈,只是不知道什麼爆炸,一旦被發現,蕭玉兒和自己父母知道了這件事,不說自己粉身碎骨,至少也要脫一層皮。
越想越頭疼,不想了,徐浩然嘆氣一聲後,緩慢地閉眼,要求自己睡下去,因為明天還要上班,一大堆工作等著自己去處理。
早上七點鐘的鬧鐘準時響起,徐浩然起床,洗漱一番,一身運動裝出了宿舍門。
半小時後,一身熱汗的徐浩然回到了宿舍,沖了一個熱水澡,換好衣服,厚著臉皮去食堂。
一路走,一路上還是有幾個人跟自己打招呼,當然也有人開始見到自己如同見了鬼,有一種避而遠之的感覺。
熊戰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依然站在食堂門口等待著徐浩然的到來。
“領導,早上好!”
“早,今天早上幫我拿一份紅燒肉粉,再加一個煎雞蛋,還有一份豆漿。”
“好的。”
說完,兩個人一同走進食堂,一個去餐桌看資料,一個去窗口買早餐,分工合作,效率加倍。
來到辦公室,徐浩然決定今天哪里都不去,就在里面看報告和資料。
“熊戰,你幫我把今年省市下發的文件都找出來,還有去年的,我都想看一看。另外,還有瀏水縣的規劃圖和發展綱要,也幫我找出來。”
“好的。”
就在這時,縣政府辦公室主任李征敲門走了進來。
“領導,剛剛縣委辦那邊發來通知,說省委常委組織部葉部長要來瀏水縣視察工作。”
“啊!最近這是怎麼了,上面領導一個接著一個過來視察工作?”
李征笑了,唐突地說道“領導,這是好事,說明咱們縣里工作得到了上面的認可。”
“就是辛苦你了。”
“沒事,不過領導我還說一句,不算是拍馬屁啊!我在瀏水縣工作這麼多年,沒見過幾個大領導,這是你來了,咱們就見著了。”
听到李征如此拍自己,可見廖開智的行為對他沒什麼影響,徐浩然的心里頓時好受多了。
“別瞎說啊!咱們上面還有蔡書記他們呢。”
“呵呵,領導說的是,咱們這回不是主辦,配合縣委做點事情就行,主要還是縣委組織部那邊,他們可有的忙。”
點了點頭,徐浩然還是提醒道“咱們縣政府這邊也要充分準備,別有僥幸心理。”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