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怎麼辦?”
白珩用手戳了戳只留個腦袋的浣溪說道,抓住這兩個沒什麼用的持明沒什麼用吧,而且老古董也不會做的這麼草率。
“稍等片刻就好了,他們既然這麼希望丹恆回去領導他們,那他們肯定對濤然到會好消息而心急,我們最好還是按兵不動。”
田粟沒有回頭看白珩,而是回答白露一些不理解的問題和龍師們做過些什麼,這里最近與龍師打交道最多的就是白露了。
“田粟,你答應持明族的承諾達成幾成了?”
雲虛也算是持明族的一份子,她只是覺得用化龍妙法有些過于極端了,她希望傾向于田粟那種命途融合的大方位。
而田粟也是毫不遮掩的施展自己的豐饒力量,豐饒命途純淨沒有意思的侵略與張揚,最近于典籍中對壽瘟禍祖的降臨時的感覺。
“豐饒?”
“是,救人于水火之中的慈悲同樣可以踏上豐饒命途,而我隨時可以覲見壽瘟禍祖成為豐饒令使。”
田粟沒有任何開脫與遮掩的說道,持明族都希望自己收集曾經在不朽命途分裂下來的命途,而豐饒就是其中之一。
“那你為什麼沒有去覲見?”
雲虛問完這句話就看到田粟抬頭望天,她也是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同時還是帝弓司命的令使,他要是當了豐饒令使無異于作死……
“懂了,那你找到繁育命途的線索了嗎?”
“見過某個天才俱樂部的瘋子在研究繁育命途,她特麼想把我當素材研究!”
一說起「繁育」命途田粟就腦殼痛,他能遇到研究繁育命途的人該說運氣好還是不好,好的是探索有進展了,壞的是那人是個沒什麼人倫概念的瘋子。
她也試圖幫助田粟踏上繁育命途,但田粟一口否決了,你能想像自己的基因被拿去和一堆惡心的蟲子雜交?
好在自己全程都開著極為微弱的虛無命途,走的時候沒讓她拿到一點皮屑素材,能在智識令使手下不戰而退也是可以的了。
哦對了,這個人是天才俱樂部81阮梅,在生命科學領域頗有建樹,是田粟在參加黑塔給自己舉辦的葬禮時認識的。
紅船聯盟建立初期,星際和平公司就處處打壓紅船聯盟實施經濟制裁,導致生產的工業產品初級且缺少銷路。
然後螺絲星就突然支援了紅船聯盟建設,讓紅船聯盟的科技突破卡脖子的困局,也因此螺絲星與紅船聯盟交好。
而雙方也是因為這件事,田粟和螺絲鈷姆作為兩方領導人也走的比較近,田粟也是受螺絲鈷姆邀請才去參加的。
而阮梅與螺絲鈷姆兩人也算是熟悉,螺絲鈷姆很自然的把阮•梅介紹給了田粟,才有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當年田粟也摸不準螺絲星支援紅船聯盟是出于什麼目的,畢竟當時的紅船聯盟除了信仰一無所有,他們甚至無償提供技術支持。
現在再往回看,可能是螺絲星一早就計算出了紅船聯盟的發展潛力,盡早投資結交這麼一個朋友,以便于更好的向底層展示友善。
哪怕是他們真有這個打算田粟也無所謂,相比于他們提供的援助這些打算並不苛刻,而且他們有這樣的考量田粟才敢交涉。
總之來說,他與螺絲鈷姆認識純粹是因為領袖間的外交往來,而認識阮梅接觸繁育也是機緣巧合。
“再者就是,不是什麼命途我都能踏上的,你覺得我因為什麼踏上繁育命途?”
田粟相當無語的對雲虛說道,自己踏上的命途多不假,但是咱也不是沒什麼忌口啊,繁育這種命途也忒野蠻了吧?
“那你就一輩子都不打算踏上繁育命途了?果然與我們持明族簽訂的就是在裝神弄鬼!”
沒在冰稜中的浣溪听到這話就沖田粟怒吼,而龍師濤然則是陷入了沉思,田粟真的在冒著極大的風險履行諾言,他真的可能帶給持明族存續的希望……
“呵呵,年輕人的火氣真大呢,就是火氣大了容易沖動誤事。”
田粟毫不在意的笑呵呵道,也不知道這群龍師給小輩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以至于腦子都不好使了。
“為了釣我們的魚您的師妹一人來就足夠了,所以……您過來也不是單純為了教訓我吧?田粟龍師。”
濤然沉默許久才對田粟說道,話末的龍師二字說的格外猶豫,似乎是羞于說出龍師二字,只是浣溪瞬間就傻了,這個人也是龍師?
田粟絕不是單單向雲虛展示豐饒命途,他是想證明自己的命途融合理論可行性,只是暫時沒有穩妥踏上繁育命途的途徑。
“龍師什麼還是算了吧,丹青和丹楓兩世都習慣于稱呼我先生,不過你確實說對了一件事,我確實有合作的打算。”
田粟毫不遮掩的說道,他也不怕龍師獅子大開口,既然你和我意見不統一談不妥,那我去找能談妥的不就是了?左翼的龍師可比你們右翼好說話多了。
“怎麼了?不堅持你那套化龍妙法理論了?”
田粟很是嘲諷的對他說道,他那套化龍妙法的理論推行下去,不說是人人喊打吧,至少也是人見狗嫌,他也明白自己那是個昏招。
“要我們配合你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有幾成把握重塑不朽命途。”
濤然不在意田粟的嘲諷而是加快幾句的追問道,而他說這話的時候周圍所有人都看向了田粟,屏息凝神的等著他的答案。
“九成八,不過這是建立在有蝗螟禍祖的孑遺的情況下。”
田粟泰然自若的說出了自己的把握,而龍師濤然也是逐漸陷入了沉思,田粟向來是個言出必行肯于兌現承諾的人,他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相比于藥王密傳七百多年的許諾,以及化龍妙法那幾近于無的成功率,這兩者算得上是高下立判,傻子才會選收益低風險高的計劃。
“那我答應你的條件。”
“可是濤然長老……”
“你最好閉嘴,田粟先生才是持明族的朋友,藥王密傳不是。”
濤然立刻訓斥反駁自己的侍女浣溪,他這麼做顯然是為了在田粟面前投誠,以至于田粟不會在後續的事情中因為他們違約也違約。
“你都不問問我要做什麼?”
田粟嘲弄般的對濤然說道,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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