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恆!”
田粟對著遠處剛到的丹恆揮手致意,身後跟著的是鏡流和雲虛,卡卡瓦秋作為化外民不便去參與持明族的私事,留在宅邸調養身體。
鏡流也是適時松開握著田粟的手,而雲虛只覺得田粟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兩難境地,前有狼後有虎,前有白珩後有師妹。
只是事實與她想的可能有些小出入,田粟根本就沒跳進過這兩人的選擇難題,基本都是兩人追著自己跑……
“田粟先生,還有……雲虛姐?”
丹恆看著站在田粟身邊的持明少女疑惑問道,雲虛姐在丹楓記憶里留有一席之地,數次向龍師們提出讓歷代龍尊跟著田粟求學的。
“喲∼小青龍?”
雲虛半開玩笑的說道,不知道這一任的飲月君叫什麼,但這個外號肯定叫不錯人,而丹恆也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或許這世上,估計只有田粟和雲虛說這個外號他不會記了,龍師們只是在乎他這個位子,只有這兩位是真的把他當做了弟弟與學生。
“別叫這個外號了,留下的都不是什麼好記憶,現在人家叫丹恆。”
田粟指正雲虛的話道,而鏡流也只是掩面輕笑,大師兄還是那麼護犢子呢,自己的學生受了委屈也會幫一把。
“誰當龍尊我無所謂,我只想叫他一次小青龍。”
看著雲虛這莫名抽象的回答,田粟也是有些無語,你丫的是不是耽美小說看多了,怎麼屑話張嘴就來?還是小師妹最正常∼
“丹恆,好久不見了啊!”
“我……我們是第一次認識,我和過去已經一刀兩斷了。”
丹恆猶豫著要不要表示和她認識,在記憶里雲虛姐是真心對他好的姐姐,但他已經決定與過去一刀兩斷了,再攀關系是不是不合適?
“誒呀∼哪有什麼一刀兩斷的啊,記憶沒了魂還在啊,大不了再認識一遍唄∼”
雲虛似乎不是第一次听丹恆這套說辭,事實也的確如此,每次自己待他的時候他都是這套說辭,但身體又很誠實的听她的話。
“兩位還是開玩笑了,與持明龍師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切沒勁,走了!”
雲虛听到田粟的話也是注意到了時間說道,她還想再開丹恆的玩笑,但她現在還有要緊事要處理,和丹恆敘舊還是放在後邊吧∼
“行吧,約定見面的地點是長樂天的涼亭,那就走起吧!”
雲虛邊閑散的給田粟他們帶路邊說道,田粟他們也都不約而同的跟在她後面,至于你問還要不要等白珩,額……帶上她重要嗎?
白珩︰嚶嚶嚶∼老古董你變了∼過去你可不是這麼嫌棄人家的∼
田粟腦子里突然就想到了白珩裝哭的模樣,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自己要去臥底還是別帶她這個活寶了,容易暴露。
而且早餐時雲虛論證過白珩對自己的情感,她是實實在在想和自己在一起,不是身為假面愚者的玩笑話,讓田粟不知該怎麼見她。
有時候田粟真想像白珩一樣,能無憂無慮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自己永遠都做不到,因為他是個閑不下來永遠輕松不下來的人……
“不等等白珩嗎?”
“不了,她去找白露那今天在持明族那總能踫到的,她無非是提前出發的罷了。”
對于田粟不等白珩的行徑,半路上雲虛不免好奇的問道,而田粟知道白珩雖然平時不正經,但還是拎得清主次的,不會亂說話的。
……
“浣溪小姐,我帶幾位朋友過來不礙事的吧?”
雲虛十分熱情的對涼亭下的持明族小姐揮手致意,而鏡流和田粟都穩重的跟在四人最後方,讓兩位持明在前面引路。
“抱歉雲虛大人,您身後的幾位是……”
浣溪明顯不悅的看著她身後的三人道,他們本就不是商量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人越多越容易把事鬧大搞得人盡皆知,不好收場。
她看著雲虛身邊那位眼生但氣質高貴的持明,猜都不用猜,他應當就是打開鱗淵境,早就被放逐的飲月君!
而他身後那兩位長生種穿的是雲騎裝,畢竟他還是仙舟律令上的犯人,估計是看著飲月君避免他惹出事端好及時通報。
不過在她看來問題還不大,飲月君估計會念舊情不會揭穿他們,而兩位雲騎找時間解決掉換上自己人就好了,問題不大,優勢在我!
“我之前聯系過持明族的長老,約定好了今日來處理一些事務。”
丹恆語氣淡然的說道,浣溪也是認可的點了點頭,她听說了今日要前來接待兩位客人,二人一同前來也算是省了諸多事宜。
“我們是將軍派來看住飲月君的雲騎,畢竟飲月君所犯下的罪行並不能讓將軍感到安心。”
田粟很是嚴格的回答道,他這也做算是恪盡職守了,任憑持明族的小姑娘也找不出什麼瑕疵,而鏡流只是沉默看著田粟表演……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這群持明長老還能懷疑一個,在他們眼中早就是死人的雲騎軍嗎?
田粟當過許久的雲騎,自然知道雲騎軍的軍禮要義,所以一舉一動都合規矩,這就是老一輩藝術家的自我修養,做事就是周到!
“既然如此,諸位就請先隨我來吧,龍師們有意接待諸位丹恆和雲虛兩位大人。”
浣溪沒有太多的拖沓直言道,所有事情都在計劃當中,沒事的!
……
“唔∼頭痛死了!”
穹捂著自己的腦袋艱難睜開眼楮說道,記得打敗幻朧後說著話自己就倒了,不等他多想趴在自己床邊的三月七就揉著惺忪睡眼醒來。
“穹,是你醒了嗎?剛才是你在說話嗎?”
三月七半睡半醒的說道,看她的樣子等著他不知多久了,而且眼楮上的黑眼圈很重,似乎好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還是夢啊∼穹,白露說你沒事的,所以你也要早點醒過來啊∼”
小三月沒有听到穹的回應,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嘀咕了幾句又趴下了,而穹只是配合的閉上眼楮假寐一會兒,讓小三月好好睡一覺……
穹撇過頭微笑看著守在他身邊的姑娘,整個病房內只有守在病床前的三月七,病房又陷入了安靜,但氛圍之前就的擔心變成了溫馨。
穹很是感慨,能有這樣的伙伴他真的覺得他能付出一切去𥕜衛,相信這也是粟哥為什麼會為了仙舟做的出那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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