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作為你曾經的師尊,如今見到你能獨當一面我很欣慰,雖說一早的說辭是與星核有關聯,但那都是面見元帥的托辭。”
鏡流作為一個習武之人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好吧,其實田粟教過她一些人情世故的,只是這丫頭嫌麻煩懶得去學,覺得有事大師兄頂著就足夠了。
“我就相信師尊不會做這種事情,但依師尊所言,應當還有另一人參與了,可否告知于我那人是誰?”
“羅浮時局動蕩內部空虛,在不知那人是敵是友的狀況下,早已經不起腹部受敵了。”
景元即使面對自己的師尊也毫不留情說道,他現在不是鏡流的徒弟而是羅浮的將軍,一切都要以羅浮的安危為第一要務。
“他不會背叛我們,而且他也有仇于藥師,能夠和仙舟聯手對抗藥師他求之不得。”
鏡流語氣淡然的為景元解釋緣由,而她似乎也不是在說謊,他不是信不過田粟擔保的鏡流,只是留在大後方這麼一個大變數屬實是……
“一切都過于巧合了,星核出現的時間恰巧迎合了毀滅大君到來的時機,出于對人性的懷疑,我們的所有不穩定因素抱有懷疑是合理的。”
田粟略微偏袒景元說道,鏡流說自己同行之人沒有其他想法,可他帶來星核這個大麻煩,就已經不值得他們相信了。
“我們完全不知毀滅大君會參與其中,若是知道他們在此,我們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不過在你听來可能有些難以置信,他帶來了一樣特殊的東西,特殊到足以置豐饒于死地!”
鏡流幾乎是壓低了聲音說道,只是這個話題在她這說出來難免有點怪,估計在場所有人都沒有他更了解星神了……
“沒有人比我更懂星神!”
“白珩閉嘴!”
田粟瞥了一眼早就听不懂四處轉悠的的白珩,這些問題對她來說多少有些超綱了,所以讓她別搗亂就算了。
“置星神于死地的方式有三種,但更多提到的是神戰與同化,第三種只存在于理論上「惡兆先鋒」,是讓所有命途都歸為一條命途。”
田粟訓斥白珩之後解釋道,這也算是一些有關于星神的秘辛了,他也是因為周圍無外人才敢放心說的,不過是各種方法……
首先神戰可以最先剔除掉,除了帝弓司命外未有哪個星神會主動討伐壽瘟禍祖,而這些年來的經驗也證明了單靠帝弓司命是不行的。
其次作為秘辛的大一統也不可能,知道這個方法的人少之又少,自己也是多次改組劇本走向,田粟也是被他們阻攔過才知道的。
而且實現命途大一統也極為困難,他需要有人能夠把所有命途走到極致,而能夠同時踏上多條命途的人目前只有兩人。
其一就是締造新秩序的田粟,他是目前踏足命途最多走的最遠的命途行者,其二就是剛踏上第二條命途的穹……
“你說的是同化?”
田粟稍微思考片刻後說道,總結下來只有這個方法的可操作性比較大,其他方法都很難調動起來。
而且以鏡流的學識,她能想到這里估計也不是她的主意,而是有人為她提供的這個想法,但那個人這麼做是為何呢?
鏡流沒有回答田粟,依靠田粟對鏡流一千年的觀察了解,鏡流在他面前也做不到撒謊,田粟也判定她的話具有真實性。
不過此事並不著急,眼下的毀滅大君危機遠比那虛無縹緲的計劃近的多,置豐饒于死地的計劃也不急于一時。
“總的來說,他不會再給羅浮帶來麻煩對吧?”
景元也是秒懂田粟的意思道,比起問那些問題不如解決眼下的危機,確認鏡流的那位同行者並看管好更為重要。
“是,不過我希望我們是以一個合作者身份對話,他並不像你們看到的那般柔弱……”
“與你相比如何?”
“不知,但據推測他與我比之,只強不弱。”
听著鏡流的話田粟和景元都沉默了,他要是真的對仙舟有惡意,他聯合幻朧足以把仙舟攪的天翻地覆,而他如今什麼都沒有做。
“……看來與你同行的那位不必懷疑了,師伯,對于那位毀滅大君相信你我都有了答案?”
景元放棄了追捕鏡流的那位同伴,轉而把目光聚焦在田粟問道,估計也就在場的兩只老狐狸心里有了答案……
“我去看著他們?”
“不必,她既然目標是你我,那他們就不可能會出事,不如師尊、師伯還有白珩姐到我這邊來,見一見幾位老朋友?”
“那你還真是心大,坐標發我我試著開闢空間隧道過去。”
“好說,地標已經給你發過去了,我們之後再見。”
景元面帶笑容對著田粟他們說撒,而田粟總感覺景元是在做著什麼打算要坑自己,但是他沒有證據證明。
“呼∼維持這個語氣還真是麻煩,還是跟師兄獨處時比較放松∼”
鏡流挺直的腰板松垮了下來說道,畢竟在自己徒弟面前要保持師父的尊嚴,所以說你當初樹立這麼個形象是為了什麼啊?
“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說的那個達成交易的人究竟是誰?真的不會出事?”
“師兄你就放心吧,他的目的真的只是遞送制服豐饒的大禮,何況他對豐饒的敵意比我們只高不低。”
鏡流不用擺著師尊的架子,毫不顧忌的從側面抱住田粟說道,從側面直接環抱著田粟身體,田粟的手都不太好活動了。
“大師兄別動∼鏡流要多抱抱大師兄,爭取把這些年沒有大師兄陪伴的感覺都賺回來!”
鏡流很任性的對田粟說道,而田粟感覺自己這個師妹怎麼跟反穿胸罩一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白珩也是毫不客氣的跳到田粟背部,露出小虎牙在他脖子上蓋了個章說道︰
“老古董,蓋了章你可就算我的了哦∼”
“我特麼不是商品。”
田粟很無語的白了白珩一眼說道,而鏡流瞟了一眼就繼續貪婪的呼吸著田粟的氣息,她似乎很懷念又很貪戀這股氣息……
只是你們兩位是不是忘了問問我的意見?你們都纏在我身上我特麼還怎麼走路?還真是滿腦子都想著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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